溫雲清笑了一下,沒有正面回答, “或許是吧, 到時候媽媽你要記得, 不可以把我們趕出去哦。”
說完後溫雲清露出了一個乖巧無比的笑容,然後握住溫一夢的手,自然而然親了她一口。
溫一夢下意識地回頭看向自家媽媽, 臉上露出了一個僵硬的笑容,直接揪住了溫雲清腰上的肉, “你在幹什麽啊。”
“親你一口而已, 問題不大。”溫雲清笑眯眯地說道,伸手朝著自家媽媽那邊揮了一下, “媽,等我們國慶回來啊。”
溫媽媽臉上的微笑不變, 但是眼裡的情緒變得複雜起來。雖然她猜到了, 但是真的確定又是另外一回事情。
比起自己的兩個女兒在一起這件事情,溫媽媽其實更擔心兩人在一起後又分開。畢竟姐妹之間吵吵鬧鬧總歸是會合好的,但是情侶之間分別的話, 就有可能是一輩子不互相往來了。
溫媽媽臉上的笑容不變,抬起手揮了揮。
算了, 年輕人自己的好事情就讓她們自己操心去吧。真的不行就多留點股份和房產給她們,就算兩人鬧掰了,也可以過上好日子。
“這下媽媽就算以前不知道,現在也肯定知道了。”溫一夢有些生無可戀,“我們就這樣直接走了真的好嗎?像不像是落荒而逃了?”
“怎麽會呢,我們這是離開前的坦白。”溫雲清的說辭有理有據,“下一次我們回來就是半個月以後了,那個時候媽媽早就消化完了我們在一起的消息,只要她還願意來接我們,那不就是同意了!”
溫一夢想要反駁,但仔細一想覺得這也是一個不錯的方法,半個月的時間確實足夠用來冷靜思考了。
“好了,剛才媽媽都朝著我們揮手了,估計是沒有什麽大問題。”溫雲清的心情很好,自家媽媽已經接受了十之七八了,自己是不是要開始考慮婚禮了呢。
對了,說起來自己還沒有正式求婚呢,要不就過春節的時候求婚,畢業的時候舉辦婚禮?
半年的準備時間好像有些短了,要不畢業了求婚,然後準備一年再結婚?
飛機上,溫一夢還在擔心自家媽媽的想法,溫雲清就已經開始天馬行空地構思兩人的未來了,她甚至都想到一百年以後了。
到了那個時候如果世界還是一副要毀滅的樣子,她就提前準備一個小島,然後準備一些傀儡人,直接避世而居。
等到溫一夢自然死亡的時候,她就和對方一起,帶著這整個海島沉入海底。
作為大四的法學生,溫雲清等人需要上的課已經很少了,基本進入了實習階段。奔著當律師去的學生,已經開始嘗試接手案件訴訟了。
他們雖然還沒有畢業,但是該考的證書已經穩穩地拿在手上了,在有導師可以請教的份上,一個個是摩拳擦掌,想要大顯身手。
溫雲清和溫一夢在創辦律師事務所的同時,也選擇性的接了一兩個案件,在一起父親家暴孩子的案件中成為了被告方的辯論律師。
說實話,為家暴的加害者辯論兩人都不喜歡,但她們案子都到了手上,她們也只能認真的研究起來,為這個家暴父親爭取他該有的權利。
“一夢,這個案件好像有點小問題啊。”研究了一會以後,溫雲清就發現了不對的地方,“如果對方是繼女的話,我覺得事情或許並不是家暴那麽簡單了。”
“你的意思是……”溫一夢皺眉,“這個孩子才十二歲而已,應該不會吧。”
“不好說,資料上說了,是社區的委員會先發現異常,經過幾個月的深入調查才提起的訴訟。”溫雲清翻閱著手上的紙質資料,“這裡的體檢報告也有些模糊,許多地方並沒有列出詳細的數據……”
“這是社區的人故意隱瞞了?”溫一夢有些奇怪,“他們為什麽要這樣做?”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們是想要保護孩子?”溫雲清說道,臉上的表情算不上多好看。要是她的猜測是真的話,那這個繼父就是真的禽獸不如了。
借著辯論律師的身份,溫雲清主動接觸了一下這位繼父,看到對方怯懦卻又貪婪的表現後,她的心一沉。
看來她不好預感成真了,對方還真的是禽獸不如啊。
見完被告回來以後,溫雲清和溫一夢就作出了一個決定。她們要拿出十二分的努力去為這個被告辯證,爭取送他無期徒刑!
因為涉及到小女孩的隱私部分,溫雲清先和原告的律師接觸了一下,發現他們的隱瞞是為了保護孩子以後,立刻和對方達成了合作。
這一次的庭審事關未成年人,所以出了幾個原本就得知內情的人以外,並不會有其他人出席,他們舉證辯論起來也不需要顧慮太多,直接衝著最高的無期徒刑去就行了。
於是乎,在這起案件開庭的時候,戲劇性的一幕就出現了。擔任被告律師的溫雲清開始舉證的時候,瘋狂的背刺她需要辯護的被告,愣是把女法官搞得一愣一愣的。
無視了被告的瘋狂辱罵和咆哮,溫雲清愣是把原本七年的有期徒刑搞到了二十年,要不是對方屬於強迫未遂,溫雲清是非常有信心送他終身鐵窗淚套餐的。
一審結束後,被告就要求更換律師,他堅決不要溫雲清擔任他的辯護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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