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丹麗不明白童薇憑什麽一回來,就給她擺臉色。
她有做錯什麽嗎?
於是在連續三句質問後,童薇依舊沒有反應的時候。
蔣丹麗怒意上頭,反身將童薇壁咚在入室門牆邊,去撕童薇的衣服,她問:“你還是我女朋友嗎?”
童薇輕輕地扯了下唇,她沒有說話,任由蔣丹麗吻她。
撥開她的胸衣,褪去她的長裙,
童薇忽然抽手,她深深的看向蔣丹麗,反問:“那你還把我當女朋友嗎?”
話落,翻身壓在蔣丹麗身上。
蔣丹麗沒吭聲,於是這晚上,整個過程都算不得美妙,她們像是堅守不同陣營立場互不相讓的石頭,硬碰硬的結果是令彼此喪失主動權。
於是互不退讓的結果,是兩敗俱傷。
隔天蔣丹麗對不肯讓步的童薇說:“分手吧,童薇,我發現昨晚和你□□沒有了以前美妙的感覺。”
童薇就那樣遲鈍的茫然的看了好一會兒微笑的蔣丹麗,眼底逐漸沾染了水汽,又很快眨落。
起身套好衣服,童薇失望的轉過身,看也沒看坐在床上已經潸然落淚的蔣丹麗,她不過是想要童薇一句軟話,但最終是奢望。
童薇直白而絕情的留給蔣丹麗一個背影。
其實童薇沒有告訴蔣丹麗,上個月她已經嘗試了跟家裡人出櫃。
父母最近連環call叫她回國,她都所有的壓力獨自頂下來。
正為未來做打算時,蔣丹麗卻要分手了。
童薇自嘲的笑了笑,想到昨晚的那通電話裡,蔣丹麗苦惱的事情,她放輕了聲音問:“分手後還是朋友。”
蔣丹麗沒吭聲。
童薇拉開門,似乎生怕對方說出惡言惡語的從此不相往來,快速離開。
17
童薇和蔣丹麗分手,分的悄無聲息。
蔣丹麗依然每天醉生夢死。
童薇也依舊忙碌如初。
後來有一天蔣丹麗在酒吧,跟一個貿然接她電話的短發女孩子發生了口角。
殷君寧在看守所把蔣丹麗領回來的,回去的路上,殷君寧問蔣丹麗,為什麽打架,國外打架有多麻煩,不知道嗎?
蔣丹麗只看著濃鬱的夜色,她說:“菩薩,你有沒有喜歡什麽人。我好像把我喜歡的人弄丟了。”
殷君寧多智慧的一女人啊,她幾乎是一眨眼就想到了某種可能。
淡淡地說:“丟了就找回來。”
“但你必須確定不會再丟下第二次。”
蔣丹麗托腮看著外面的圓月,她說:“要是不確定呢。”
殷君寧說:“不妨讓自己沉澱下來,等到確定心中想要的是什麽,再做決定。”
蔣丹麗的和童薇的問題不在於第三者,而是在於蔣丹麗是否願意為童薇放下部分自由,而童薇也是否願意為了蔣丹麗放棄自己那些刻板至極的保守。
在彼此都沒有想好要什麽的年齡,所有的處事方式都是橫衝直撞,與其兩敗俱傷,不如等到足夠成熟去接受包容彼此缺點,再談感情。
蔣丹麗琢磨好多天,才明白殷菩薩的意思。
這之後,她驚訝的發現,明明比她年齡小的童薇,其實對未來規劃方面,比她更成熟。
因為童薇接管了歐洲市場的所有對外擴展業務,她把未來定在星辰大海。
蔣丹麗一咬牙,她衝殷君寧說:“菩薩,把海外互銀在北美洲的市場拓展給我吧。
18
兩年後。
童薇再見蔣丹麗時候,情緒收放自如。
蔣丹麗以往那些撩撥手段,在童薇這裡,不太有用。
蔣丹麗費盡心機,也沒有成功過一次,她也許永遠都不知道,童薇為她放棄了愛情,且從此再也不想再去經營一段感情了。
兩年時間,她們從彼此的生命中缺失了很大一塊時間。
她們彼此更多的關系,是同事,合作夥伴,或者閨蜜。
童薇主動劃出了距離,退到了最安全保守的界限之外,童薇認為至少這樣還可以做朋友。
蔣丹麗花費了整整兩個月的時間,都沒辦法再撼動童薇。
某一天自暴自棄,去了酒吧。
喝醉酒後,童薇扒開企圖撈她腰的女人,眼底清光霜冷。
童薇頭一回軟和態度,任勞任怨把蔣丹麗接回了家。
蔣丹麗抱住童薇的腰不放手,她說:“我這兩年沒有談過。你呢?”
童薇愣了愣,她不想再走以前的老路,鐵石心腸的拂開蔣丹麗的手。
貼心的給蔣丹麗碾了碾薄被:“我不談感情。”
那晚之後,堅定如磐石的童薇發現口號正在轟然倒塌,她像是個牽線的木偶,身不由己自打臉面,重複走上了以前被勾、引的老路。
19
蔣丹麗在國內的狐朋狗友比國外還要多,她好不容把自己變成了事業有成的蔣總,卻依舊混聲色場。
童薇有時候真的覺得蔣丹麗是海王。
對方能夠前一秒給童薇發短信說:【寶寶,幹嘛呢,我想你】
下一秒,朋友圈po一張跟陌生女人在高檔餐廳用餐的圖片。
都是套路,童薇看一眼,自以為堅定不為所動,但那天跟客戶吃飯,她把地址改成蔣丹麗跟野女人吃飯的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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