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殷君寧低頭,黎溫晃了晃她手臂,動了動嘴唇,口型是:“老板,別走,這事我解決不了。”
殷君寧一愣,黎溫就從後背圈住她的腰。
“求求你。”黎溫壓著煙嗓,笑聲掠過殷君寧耳邊:“幫幫我。”
有那麽一瞬間,殷君寧輕微的喘了口氣,側過身,手掌抵在黎溫的肩胛骨。
好讓這人尚且有手持電話的力道,然後一個跨步,將黎溫的雙腿分開,面對面的將人抵靠在組合沙發上。
電話那邊黎正華還在等著黎溫的回答。
他用嚴肅的聲音重複了一句:“爸想知道你的看法。”
黎溫被壓在沙發上,抬頭便看見殷姐姐似笑非笑,拆人入腹的瞧著自己。
大腿根擦在一處,溫度危險又撩人。黎溫勉強深吸一口空氣裡的涼氣,用手掌撐住背後的沙發,跟著偏過頭,讓自己的語氣盡量正常些。
“昨晚生日宴上,我……”黎溫捉住殷君寧在自己後背胡作非為的手指,尾音都變了形,她惱恨的瞪了眼殷姐姐。
生氣的時候,臉部線條格外凌厲些,那彎淺淺的酒窩便跟著沒了影。
殷君寧拿手戳出一個淺窩,視線繞到黎溫嘴唇上,意味不明的低聲說:“親我一口。”
春山含翠的杏眼像是說,你親我一口,我就幫你解決問題。
還有交換條件,這叫黎溫覺得自己是太慣著她了。
正想抬腿把她從自己身上抖下去,結果臉頰一涼,長長黑發垂下來,黎溫於昏暗的光線裡瞥見殷小姐彎折的杏眼。
她說:“不然我親你一下。”
有那麽一刻,黎溫耳根有些熱。
她有種怎樣都招架不住的心癢難耐感,若不是黎正華第三遍喊了句溫溫的話,黎溫覺得今早的陽光不錯,殷小姐很溫柔嫵媚。
剝落衣料,陽光下的身體應該更柔軟些。
一本正經想著這些款七八糟的畫面,黎溫把下頜搭在殷君寧的肩頭,啞著嗓子對黎正華把接下來的話說完:“昨天生日宴上,我帶小越認識了不少人,有崔家的、王家的。蔣喬也答應往後帶阿越多走動。”
黎溫這話看似家常,事實上她吐出的每一個家族的名稱都代表了,未來黎家即將拉攏的勢力。
這也間接擺明了黎溫的態度,她給黎越介紹圈裡自己的人脈,已經很能說明,未來黎家是有黎越的一席之地。
黎溫不是那種聖母的個性,她一向有怨報怨,有仇報仇。
可前世今生,黎越和朱淑真對黎溫沒有過任何傷害,反而是黎溫在年少輕狂時,做過許多傷人心肺劍拔弩張的對峙。
如果可能,黎溫希望黎越不必背負那麽多。
黎正華沒想到黎溫會這麽說,他先是一愣,繼而笑道:“爸聽你的,但這回你朱阿姨執意如此,她心底偏向你。我時常覺得,她像是後媽,對黎越那孩子到底不公平。”
黎溫問:“朱阿姨在顧慮什麽,您知道嗎?”
黎正華:“昨晚的宴會上,黎越提前下遊輪,是因為看見郵箱裡一張關於你和他小女朋友的照片。她擔心黎越往後對你會產生隔閡。”
黎正華點到為止。
黎溫反而是笑了:“好了,爸。這件事我親自跟黎越去說。”
掛完電話,黎溫捉住殷君寧的手擱自己胸前,睜著雙貓眼,難得主動的拉低領口,像個小狐狸湊上去,啄吻住殷君寧的唇瓣:“姐姐,今天還有兩件事要讓你幫忙。”
殷君寧很吃這一套,任由黎溫胡亂將口水擦臉上,好脾氣嗯聲,隻這聲音有些裹挾一絲啞、。
“關於模仿別人筆跡這件事,我記得你很會一些。”
夢裡全是霧,殷君寧卻耐得住寂寞,無聊她會就地取材,寫各種字帖,柳書、顏書、或者纂花小楷。
黎溫就好奇,問她,全能呢?
殷君寧那時候挺裝,臉上掛著溫婉的笑說,這是鍛煉大小腦的必備課程。
黎溫嗤笑了聲她:“我看是坑害人的必備技能吧。”
記憶回籠,黎溫對殷君寧信心十足,沒給殷小姐回答的時間,挪開唇瓣,貓眼撐開,絲毫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個被壓的姿勢,很有精神的繼續安排:“還有一件……嗚。”
她話還沒說完,腦杓被殷小姐手掌撐住,細細密密的吻漸次的砸落下來。
黎溫眯著眼,深吻完畢,嘴角掛著口水,眼睛亮的跟繁星似的,揶揄:“老板,我這都被親很多回了。”
“旁的小情人躺平任親,金主都會給些回報的。”
殷君寧忍不住笑出聲:“說吧,想讓我模仿誰的字跡。”
“我媽的。”黎溫把玩著殷小姐的長發,沒來由的話多一些:“我小時候,不知道朱淑真不是我親媽,也從未懷疑過,畢竟她對我太好了。”
“我洗澡用的是澳洲進口牛奶。”
“我出去打架,那個時候還是我媽的朱淑真,儀態端莊的從包裡抽出一張卡,拍在教導室主人桌前。”黎溫說:“她對人說,我女兒雖然脾氣不好,但是她絕對不會隨便打人,療養費我全額出,但是我更希望知道這位同學為什麽會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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