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對方這麽好說話,童薇爽快發過去兩百塊紅包說。
【夠不夠?】
【今晚什麽時候回來,少喝點酒。】
蔣丹麗:【……】
童薇正在為輕松挽救友誼而高興。
下一秒蔣丹麗的電話直接撥過來。
她的聲音冷的宛若這天聖誕節裡第一場紛揚的雪花,甚而透了無可奈何的失望:“為什麽偏你聽不懂?我就要一百二十塊,誰要你多的。”
“童薇。”蔣丹麗說:“我真的好討厭你。”
童薇心裡像是堵了塊石頭一樣,又覺得心寒。
她打斷蔣丹麗氣急敗壞的質問,茫然說:“我的錯,打擾到你了。。”
話還沒說完,蔣丹麗主動切斷電話。
連帶著也把童薇的心臟啪的一聲切塊踩在地面上。
童薇說不上來是什麽感覺,心裡堵的難受。
甚而比殷君寧叱責工作不嚴謹更令人難受一些。
下午殷君寧臨時通知要去巴黎參加一場金融峰會。蔣丹麗不在,童薇替她把會議準備的數據全部檢查一遍,確認無誤,上傳到殷君寧私人通訊號。
徹底閑下來,已經是深夜十一點。
蔣丹麗還沒有回家,童薇不想過多腦補,她給自己點了一份外賣。
掏出手機,條件反射想要問一句,在哪兒。
但手機掏出來,又覺得自己有受虐傾向。
童薇掐滅屏幕,轉而下樓從酒櫃裡取出一瓶威士忌,自飲自酌。
她煩的不行,而這些煩躁全是蔣丹麗帶來的。
這種不必要的情緒太過了。
06
蔣丹麗不出所料,喝到酩酊大醉。
童薇小酌微醺的時候,接到電話。
已經許多次接蔣丹麗回家,酒吧的老板笑眯眯的迎上來,跟童薇打招呼:“童小姐,蔣小姐在那邊。”
童薇操著一口流利的英語道謝,目不斜視瞄向人群中烈焰紅唇,群魔亂舞的蔣丹麗。
蔣丹麗身旁守著一位短發T,那人一路阻攔混亂的舞池裡,企圖上前跟蔣丹麗四肢接觸共舞的女孩子們。
童薇蹙眉,她想,今天不必要她過來。剛準備離開。
侍應生恰好端著一杯雞尾酒,攔住童薇的去路。
一指不遠處金色頭髮,穿娃娃領裙的可愛女生說:“小姐,這是那位女士給您點的。”
童薇的頭髮剛過肩,五官比不上殷菩薩姿媚的美貌。也沒有蔣丹麗抬眼的嫵媚。
她是那種一眼看上去淡顏系的美女,小翹鼻、丹鳳眼,五官組合起來並不濃麗,不開口說話的時候,很容易讓人看出來是正經人。
以往童薇來酒吧,很少有姬達掃到她這裡。
童薇先是愣了下,剛準備拒絕。
肩頭一重,濃重的酒氣撲面而來。
蔣丹麗睜著雙醉眼迷離的眼睛,對童薇喘氣。
“都等多久了,怎麽才來嘛。”
她拽住童薇的手臂,橫過一隻手,很自然的把身上所有的重量都搭在了童薇肩頭。
然後睨了眼不遠處送酒搭訕童薇的女生,笑的風情萬種隔空說:“sorry,she is my favorite game tonight。”
蔣丹麗喝醉了,就喜歡對童薇親親抱抱、投懷送抱。
童薇根本沒余地計較她那句“獵物”是用了宣戰的腔調。
只知道蔣丹麗身體軟,而且軟到無法形容。
外套早不知所蹤,薄薄的酒紅長裙,領口低低的,就這麽肆無忌憚帖住童薇。
童薇很不自在,她比蔣丹麗高一些,平常被蔣丹麗壁咚出了耐力,順手就可以攬住蔣丹麗的小蠻腰。
但這一回,不知怎麽想到,童薇手指猶豫了很久,才安放到一處合適且安全的位置。
童薇繃著臉問:“不需要和你的短發女T告個別?”
蔣丹麗看都沒看身後舞池裡的女孩子,望進童薇眼底。
然後頭一偏,唇瓣滑至童薇肩窩,醉醺醺的說:“寶寶,今晚我獨屬於你,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童薇:我好苦啊,你這麽酥我特麽身體也要軟了?
蔣丹麗:所以你要不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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