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終於是安靜了,卻是斯任也的衣裳被扯掉,露出了裹胸布,武楚雨卻只是呆了一小會兒,手上並沒有停,好似失去了理智。斯任也見自己的女子身份也不能阻止面前這女子的孟浪行為,咬著牙,一不做二不休衝上前去,怎麽也不能讓自己吃虧不是。
斯任也想通了後事情就順利很多,只是等她醒來,早不見武楚雨的身影,暗歎活著真好。
武楚雨早晨醒來的時候,已經拔出劍欲殺了斯任也,可看著劍下也只是個女子,甚至可以說是自己強迫著她,思來想去選擇一走了之。若斯任也是個男子,只怕此時只是一條橫屍了。一時之間,武家小姐武楚雨便像蒸發了一樣,只有武含雨在三個月後得知了姐姐武楚雨的下落,可以說是武楚雨找到了她。
“三姐,你這些日子都去哪兒了?我們都以為你被鍾紅衣給殺害了。”武含雨看著眼前很是憔悴的武楚雨很是擔心,眾兄弟姐妹中就屬她倆的關系最好。
“我倒是寧願她殺了我。她給我施了情根蠱。”武楚雨說到這便說不下去了,可情根蠱在江湖中誰人沒有聽過,武含雨不用聽武楚雨說,也知武楚雨的處境,心裡的憐惜更甚。
“怎麽會這樣,我要告訴爹爹,讓爹爹殺了她。”武含雨似乎比武楚雨還要生氣,眼裡含著淚就要走,被武楚雨硬生生拉住。
“不要,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已經......”武楚雨心急的拉著武含雨,手指因太用力而泛白。
“那就這樣了麽?林師兄知道麽?”武含雨這時立刻想到了林子峰,武楚雨與林子峰的婚事就在眼前,若不是武楚雨的失蹤,這時武家該是大張旗鼓得準備婚事了。
“你叫我怎麽說。如今我已有身孕,我想過自殺,也想過用紅花殺了孩子,可我好怕,我不敢告訴任何人。”武楚雨說著便掉下淚來。
“那你現在什麽打算?要留著孩子麽?那林師兄怎麽辦?”
“我現在不想去想這些事,也不想再管江湖上的事,我想,我會去找那人,如果那人要的話,我便生下孩子,若不要,我再做打算吧。”武楚雨想,若那人是個男子,自己定不會去尋他,而那也是個女子,想著世間女子的無力,心裡便柔軟幾分,那人似乎很是太平,也許暫時投靠也是不錯。
武含雨自然知曉武楚雨嘴裡的那人是誰,想著姐姐與那人既然有了孩子,想必不會為難姐姐,卻又驚奇姐姐竟然還留著那人的命。“我陪你去吧。”
“不用了,那人不會武功,是個再平凡不過的人。我自己去便可,若是安頓下來,我會找你的。你不可把這事告訴他人。”武楚雨朝著武含雨笑笑,那笑早已失去了往日光彩。
武含雨沒有法子,隻得由著武楚雨去,不然,自己怕是找不著武楚雨的。
當斯任也又抱著地租回到家的時候,看見大堂裡爹娘都端正地坐著,下面也坐著一個女子,看著穿著不像農家人。三人並沒有任何言語,場面很是奇怪。斯任也並沒有去瞧那女子,只是跟自己的爹娘打了招呼,便想回房去,誰知卻被斯梁留下。
“也兒,這個姑娘是來找你的。你,看看是不是朋友。”斯梁說著話有些怕,這女子瞧著像是江湖中人,身上還帶著佩劍,難不成是自家孩兒招惹了人家?
“找我?”斯任也這才去注意那女子,看著有些眼熟,等那女子轉過頭來,斯任也嚇得腿都軟了。難不成這人又回過頭來殺自己了?
“看來你還記得我。”武楚雨站起來。
“你認錯人了。”斯任也想著當時沒看清也是有可能的。
“認沒認錯你自己知道。我來只是告訴你,我懷了你的孩子。你要不要就一句話。”武楚雨甚至都沒有看著斯任也,就怕自己忍不住上前砍死那人,又覺得自己這只是遷怒。誰料這一句話驚住了斯任也,也讓斯梁兩夫妻確認這女子只是認錯人了,立刻腰板就挺直了。
“你搞錯了吧。你也知道我是女的啊。”斯任也的話又讓斯梁任好兒猶豫了,聽這話這兩人又不像是不認識的,可這又是哪裡認識來的呢。難道三個月前斯任也失蹤的那個晚上真的發生了什麽大事?
“那你就是承認了你是那個人了。我當時被施了情根蠱,這蠱不同於其他春、藥就在於中蠱的女子一旦交、歡,哪怕是和女子,也會懷胎。故稱情根蠱。你又不是王孫貴族,我誑你做什麽。”
斯任也還未來得及說什麽,任好兒連忙上前扶著武楚雨坐下,心裡盤算著,這世代地主的家庭的確沒什麽可讓江湖中人掛念的,既然自己的孩子以男裝示人也絲毫沒有恢復女裝的心思,想來這外孫是抱不上了,這突然有機會當奶奶,又能給斯家留了後,說什麽也要將眼前這女子留住,看相貌,這女子也是極不錯的。
一旁的斯梁也立馬反應過來,腆著笑說著自己馬上去宰隻雞。
“爹娘,你們就不怕被人騙了。”斯任也沒有想到那麽深,光看著自己爹娘的行為很是費解。
“騙什麽,你有幾斤幾兩我們還不知道,你有什麽可讓人騙的。你給我小心點,要是嚇走我兒媳跟孫子,小心我打斷你的腿。”任好兒瞪著眼,不給斯任也好眼色。轉身又念叨著,自己得去物色幾個丫頭好好伺候,家裡沒個仆人多有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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