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這才是魔教想要的,銀虎定是叫我們把她的孩子帶走,不然免不了放血開啟這裡的機關。”程綾兒總算是明白了過來,“那我們就把小白虎帶走吧,這麽小就沒有了媽媽,要是在丟了命,就太可憐了。”
“你喜歡,帶走便是了。”葉裳嵐並沒有說別的話,她抱著白虎往人像邊走去,背上的披星竟是隱隱有些反應。葉裳嵐盯著那人像看了許久,這人像對著石壁,總有些不妥的感覺,叫來程綾兒,將白虎放進她的懷裡,自己用力將人像轉了一下,當人像面對棺木的時候,那棺蓋便開了。
裡頭華衣之下只剩下一副白骨,邊上還零零落落擺著幾件飾品。再細細一看,那頭下面枕著一本書籍,葉裳嵐小心地取出來,原是一本秘籍,隻匆匆翻了幾眼便滿臉通紅,往懷裡一塞,又細細看起別處來。
程綾兒見她這般反應便有些奇怪,“怎麽了?那書上講了什麽?”
“這秘籍倒是適合魔教的人,難怪魔教的人趨之若鶩。”葉裳嵐又將人像挪了回去,那棺蓋就合上了。兩人退出石室,見八卦裡頭的血所剩不多,果然這血才吸進,那石壁的門邊關上了。幸好自己出來得及時。
兩人回到岸上的時候,魔教的人都已經倒在地上了,至薑門的人也是傷的傷,索性並沒有喪命的。“下來吧,我們在裡頭找到了出去的路。”
唐璐清似是想不到自己還能出去,頗為激動地跳了下去,乍一見兩人懷裡的白虎,嚇了一跳,“你們在裡頭得了什麽寶貝?”
“這是方才那銀虎的孩子。”兩人並不打算將秘籍的事告訴任何人,實在不想叫任何人去打攪這裡的主人。造墓的人定是想讓這人好好歇息的,才藏得那麽深,才會造了自己的人像陪著她。
薑棋幾人受了傷,下來的時候慢了些,見了小白虎也是嚇了一跳,不過見那白虎脖頸上一圈金色的毛,便了然了。
唐璐清出了墓才不曾走幾步,便見到了等候在外的唐璐柔。唐璐柔見她出來便淚滿眼眶,卻也沒有說什麽,只是拉過她的手細細把了脈,看看是否有什麽不對。唐璐清好得很,她也就放心了,又見一齊出來的人有幾個受了傷,便出手相助。
薑帖看著唐璐柔的眼神有些發癡,唐璐清便很不客氣地拍了他一下,“別看了,那是我的人。”唐璐柔背對著唐璐清,滿臉通紅。薑棋聞言,忍不住多看了兩人幾眼,有似是想到了什麽,轉頭看向葉裳嵐與程綾兒。
只見葉裳嵐坐在樹下細細地擦拭著披星劍,程綾兒則摸著懷裡的小白虎,小白虎早就醒了,只是很乖地呆在兩人的懷裡,任由程綾兒摸著,時不時還轉頭舔舔程綾兒的手,像是誇讚她摸得不錯。
程綾兒便抱著小白虎時不時朝著葉裳嵐說著什麽,葉裳嵐也隻轉頭笑笑,並沒說什麽話。薑棋見這畫面,說不出哪裡不對,卻總有些不對。他不再多想,又轉過頭去關心師弟們的傷勢,恰恰錯過了程綾兒轉頭在葉裳嵐臉上偷偷親了一口的動作。
葉裳嵐漲紅了臉,“這裡這麽多人呢!”她似是沒想到程綾兒如此大膽。
“我是想嫁給你的,自然不怕,你在裡頭的時候說出來再說的,倒是別忘了。”程綾兒自然是聽到了唐璐清方才的話,她想著,自己喜歡師姐是自己的事,沒必要在乎別人怎麽看怎麽想,動作便大膽得多,也不怕別人看見。
葉裳嵐才褪下的紅色又深了幾分,“沒有忘,回頭到了客棧再說,這裡……不好。”
“你可別到了客棧又推脫。”程綾兒知道葉裳嵐是打算與自己說一些道理的,定是會惹自己生氣,此處說來免不了引來一些麻煩,所以想著回客棧再說,可又怕她就此賴帳。
“不會不會。”葉裳嵐看了看程綾兒,又看了看她懷裡的小白虎,“我若騙你,你叫小銀虎咬我。”
“哼!才不好。咬壞了還不是我心疼。”程綾兒不甚滿意葉裳嵐的提議,“我們來給它起個名字吧。”葉裳嵐點了點頭,“你有想到好名字嗎?”
“叫戴月好了,剛好與你的披星是一對。”程綾兒提議道,葉裳嵐便知道她定是還急著唐璐清之前說的話,“她是亂說唬你的,她的劍不叫戴月。”
“那未免以後總有人拿戴月與你相認,還不如早早就把戴月定下了。”程綾兒絲毫不掩藏自己的吃味。葉裳嵐覺得有些好笑,便亂說道,“戴月雖是與披星一對,可別個也不知道與你的關系,我看不如將你的姓氏融入進去,叫乘月好了。”
誰料程綾兒甚是滿意,“這不錯,還是師姐想得周到。”說著也不理呆滯的葉裳嵐,只顧對著懷裡的乘月道,“乘月,你可喜歡自己的名字啊?不喜歡也沒辦法,我和你娘可是定好了。”
葉裳嵐有些無語,“它爹是誰?”程綾兒瞪了一眼明知故問的葉裳嵐,“沒有爹,只有兩個娘。”
乘月在程綾兒懷裡輕輕叫喚了一聲,拿頭蹭了蹭程綾兒的手臂,程綾兒便十分歡喜,“還是乘月乖。”
☆、第 8 章
幾人到了客棧就各自回了房間,程綾兒才一坐下就迫不及待,“說吧。”葉裳嵐自然明白程綾兒在催什麽,也不著急,給二人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在墓裡呆了兩天未曾合眼,你不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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