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初就不該答應程季青去拍戲!她裝什麽賢良淑德,溫柔大度!
想起程季青那一幀幀和別的女人貼近的畫面,她心口就有一股氣要噴出來,她站起身,踹開身後的椅子,長裙搖曳。
站到落地窗前,氣的心口起伏。
程季青上一個電話還是二十分鍾前的,她不接,那人就不打了是麽?
白新越想越氣,聽到門外的敲門聲,也沒搭理。
接著,是門自主推開的聲音。
她本就不爽,語氣更冷:“出去。”
那人偏沒眼色,門關上,竟是傳來腳步聲。
白新心下一動,有了察覺,不動聲色從玻璃的投影中去看身後,眼尾上挑。
她繼續保持著背對的姿勢。
程季青緩步上前,白新穿著法式收腰的連衣裙,束緊的腰肢,一隻手就能握住似得。
背影婀娜,幾日不見,隻瞧一眼她心都是癢的。
她雙手從身後將那腰肢環住,鼻尖往白新脖子裡聳了聳:“老婆……”
白新手肘直接往後懟:“走開。”
程季青掌心落在緊致小腹,開口道:“最後一個月了,我下個月不出差,在家好好陪你好不好?”
這兩個月陪白新的時間的確少了。
“別碰我。”
白新沒好氣,把腰間的手往外撥,程季青乾脆連那手一起固在她腰上。
她感覺到耳尖的熱度,程季青的唇落在那裡,嗓音低啞:“幾天沒碰了,真不想我?”
白新緩聲說:“你不在我不知道多快活,誰想你?”
話雖這麽說,卻擋不住那急促起來的呼吸。
程季青對她的身體,太過了解。
程季青箍著白新的腰,往後抱得更緊,一手自上,一手而下:“真不想?”
陽光傾斜落在二人身上,將重疊的影子雙雙壓在地面。
白新脖子不自覺後仰,去迎合耳邊的吻,她咬了咬下唇,幾日未見,自是如野火,一點即燃。
但她鬼使神差地又想起剛才看到的視頻。
底下的評論,刺目無比,快要把她的心挖出來了。
‘這兩個人真的在拍戲?跟實操一樣。’
白新轉過身,雙手一用力,將人推開。
程季青被突然往後推,趔趄兩步,她抱著手臂低下頭,輕輕痛呼:“哎喲……”
白新聽那聲音,下意識緊張。
“剛抽完血。”
“不是抽血的時間,為什麽去?”
明明是在氣頭上,白新卻脫口問。
程季青反而一怔。
她抬眸,對上白新的目光,提前幾天抽血的‘小心思’,便一點演不下去了。
每次白新看到她抽血,都很不痛快,晚上總將她抱的更緊,白新是擔心她,不想她抽血。
她不該拿這個事兒來讓人擔心。
程季青重新上前,去拉白新的手,老實說:“本來是想著你能不那麽生氣,我錯了……”
白新聞言,當即反應過來。
一巴掌打在程季青肩膀上,力道不輕不重:“程季青,你現在是要把演技用在我身上是吧?”
“……”程季青攏著白新的後頸,把人再往懷裡抱:“不敢,這不是在老實交代麽。”
白新不痛快,新仇舊恨加一塊,偏又舍不得把人推開。
兩相交加,氣性越大,她抬起程季青的下巴,對著那雪白喉嚨便狠狠咬下去!
程季青當即疼得冷汗下來。
好幾秒,白新才將人松開。
她眸光陰沉沉看著程季青,紅唇輕啟:“你走。”
程季青喉嚨頂著牙印,滾了滾:“真要我走?”
白新不說話了,眯著眼睛看她。
程季青:“那我走了?真走了?”
白新唇上的口紅因剛才的動作,微微在唇角暈開,加上咬著牙不說話的樣子,有一種凌亂禁忌的性感。
“好吧。”
程季青說著,在白新的注視下緩緩松手……
四目凝視著。
就在松開的刹那,程季青領口驟然一緊,被白新猛地拉過去:“你敢。”
程季青勾了唇,她霎時掐著白新的腰把人往後拖,然後按到黑色皮椅上坐下。
雙手撐在椅子上,低下頭去,呼吸沉沉:“不敢,白總的眼睛都快把我吃了……”
白新心底氣性大著,還真恨不得吃人。
白新皺著眉抬腳踢在程季青膝蓋,被程季青一把捏住腳踝,她將那條腿往白新身前曲折。
長裙便順膝蓋下滑,程季青指尖輕輕摩挲著那段那光潔的皮膚,從小腿緩緩上揉。
忽然,門外響起敲門聲——
“白總。”
白新望著程季青,唇瓣張開吐氣,卻是一言不發。
於是,程季青的吻落在白新臉頰上,然後替她把唇上痕跡擦掉:“你先辦公?我去小房間等你?”
白新聞言。
“你蹲下。”
程季青一頓,微不可見挑了眉梢。
她知道白新是故意的,就是心裡不痛快,要鬧一鬧。
“……你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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