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多女人她們都對我言聽計從,我有才華憑什麽就只能默默無聞?我只是在爭取我想要的東西有什麽錯!”
看著張思文瘋瘋癲癲的模樣,陸一弦沒有再說什麽,只有平靜地看著他。張思文認為自己為了爭取想要的東西所以才做一些拿別人當墊腳石的事情沒有錯,還想要一意孤行,那麽就得自己承受這樣做帶來的後果。
陸一弦對於張思文的話不置可否,這樣無視的態度才是傷害性最強的。張思文沒辦法接受自己失去了紅包群,不停地跟陸一弦發泄想要讓她明白自己的苦衷。最後乾脆真的跪在地上喊爸爸,希望她再給自己一次機會。
於是他身為男主的最後一點點氣運,也讓他自己折在了雙膝之下。
就這麽一拖延,軍方的人就到了百貨大樓門口,季父派的人是軍隊裡的精英,對於人的視線跟氣息十分的敏感,還帶了紅外線檢測儀,廢了一陣功夫搜索終於把人抓了起來。
抓住張思文以後直接就把他關進了重刑犯牢房,層層看管,這個消息也封鎖死了。過了兩天以後張思文的隱身符失效,原本空空如也的牢房出現了一個人影。
建國以後不能成精,要不是親眼看見這一幕,上面的人都不敢相信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但是經過幾個催眠大師輪番上陣,都沒有把散修留下的枷鎖破除,從張思文那什麽都問不出來。只能將精力放在智能系統上,開始研究系統中的新技術與算法,若是成了對於科技將是巨大的飛躍。
每一個世界都有每一個世界的規則,當你強行融入其它世界的東西進來就容易打破規則。紅包群就好像是遊走在邊緣區域的黑戶,現在被發現以後只能被清除。
雖然陸一弦有些遺憾不能繼續跟鬼王他們聊天然後學習一些東西,但也不是不懂理的人,把這個紅包□□給了系統,讓它到時候上報給地府。
不過在這之前,陸一弦跟鬼王學習了一招幻術,讓張思文以為自己人還在紅包群裡面,但是只能看著紅包根本搶不到。這種人已經餓瘋了,但是又只能看著別人大快朵頤的感覺十分的折磨。
張思文被逼的心理有些扭曲,天天在監獄裡面喊他可以噴火可以隱身可以變大,七個葫蘆娃都沒他能,不過根本沒有人會聽他的話。
一個人不可能突然的失蹤,更何況張思文還是一個公眾人物,雖然形象大跌但還是有人固執的粉他。所以在一番操作下張思文耍大牌、陷害同行、誘拐未成年粉絲並且pua等等的事情都爆了出來,然後他的經紀公司迅速公關已經解約,接著以張思文的名義寫了一封道歉信以後宣布退圈。
這件事情陸一弦沒有參與,她只是回憶著劇情,找到了被害者的家屬,把從張思文那獲得的幸運符送給了她們。
幫太上老君他們還下一些因果以後,陸一弦就沒有再去打聽關於張思文的事情。最近她忙著準備接下來的演唱會,是她這個組合出道兩周年,倒也辦的挺大。
最近陸一弦的發展越來越好,來演唱會的大半都是她的粉絲,所以她也從之前的邊緣位置提到了c位,承擔的壓力也更大。
開演唱會那天天氣有些冷,但是粉絲來也不是看著你穿著大棉襖在上面跳舞,就只能先硬頂著,好在活動起來之後也不會感覺太難受。
陸一弦今天的造型很颯,編了髒辮,前面的劉海挑染了煙灰色,看起來很有距離感,每每勾唇一笑下面的粉絲尖叫聲就大了三分。
演唱會進行的很順利,陸一弦到後台以後助理馬上把捂熱的棉襖披在了她身上。
“謝謝。”陸一弦習慣性道謝然後平複著呼吸,在聞到熟悉的味道之後楞了楞,一回頭就對上季清帶著笑意的眼睛。
陸一弦眼睛一亮,忍了忍沒忍住,把人拉進一邊的服裝室。
季清被按在櫃子上,口罩被拉下,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唇上就多了一抹溫熱。
最近陸一弦忙著演唱會的事情,季清又得去其它地方拍戲,距離上次分開已經一個多月沒見。小別勝新婚,思念起燎原之勢,季清推了推陸一弦,無果後喟歎一聲,手攬在陸一弦腰上回應。
意亂情迷之時腰間的冰涼凍的她一激靈,季清撇開頭,手按在陸一弦肩上急忙道:“等等,別在這。”外面人來人往的,季清可沒在這做的癖好。
陸一弦抱著季清沒說話,她自然也知道現在不合適,只是季清現在拍的這部戲導演十分嚴格,不太喜歡手下的演員請假。C市到這坐飛機都得半天,季清本來又忙,能騰出這一天估計之前廢了不少功夫,要說不感動肯定是假的。
季清把陸一弦的手放進衣服裡,等捂熱了以後揉了揉她的頭髮,然後帶著她偷偷溜了出去。躲過熱情的粉絲,陸一弦上的是季清的車。
“怎麽不見你唱之前給我發的那首歌?”衣服底下季清的手跟陸一弦十指相扣。
“哪首?”上車之後陸一弦明顯放松了不少,捏著季清的手玩的有些上癮。
“《Enough》,那首小甜歌。”之前季清在視頻裡面聽過以後,就總是見陸一弦彈唱不斷改進,還以為是要今天壓軸。
“我可沒有說那是演唱會要唱的。”陸一弦靠近季清,附身在她耳邊笑道:“姐姐,那可是隻唱給你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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