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老君臉皺成一團,沒怎麽搞懂。
怎麽回事?!小年輕特地來找他這個老頭子秀恩愛?
擔心自己會錯意了,太上老君試探性問道:“小友把事情都告訴你了?”
雲七不動聲色,點頭:“是的,師尊告訴了我。”
“不過沒有說全,我想讓老君再跟我說說。”
聽到陸一弦隻講了一半,太上老君心裡直呼不道德。自己說一半,另外一半讓老頭講,竟然真跟他秀恩愛。
不過想到那幾盒火鍋底料的份上,小老頭就好好發揮吧。
太上老君直接就把之前看見的都講了出來,生怕雲七覺得不夠甜,直接把現代社會發生的事情轉化了一下。
季清在陸一弦被黑子瘋狂黑的時候,律師函一波又一波發過去為她正名,不想讓她因為這件事不高興。變成了當年陸一弦被修真界的人詆毀,季清為了她直接女友力max把那些人全殺了。
欸,雖然用了一些誇張的手法,但是沒關系,甜就行了!
“我小老頭人生中第一次磕的cp,可就是你們了。當年你們兩個如膠似漆黏在一起,我看著那叫酸哦。”
太上老君說的話有不少雲七聽不懂,但是這並不妨礙她聽出師尊跟那個姐姐感情有多好。
雲七面上笑著附和,心裡嫉妒得快要發瘋了。但是她又跟自虐一般,想要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這份火氣她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直接發泄到修真大比那些人身上。
那天在酒坊說師尊壞話的人,沒戴令牌的已經被她殺了,戴了令牌的卻是要留著在修真大比上才有借口收拾。
想到這雲七心中又有些自卑,師尊心裡的那個人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而自己卻只能靠著這樣的方式為她出氣。
說到底還是她太弱了。
她一定要拿到修真大比的第一名,順利跨過元嬰,離師尊更近一步。
大比按照年齡段分不同的擂台,十分巧的是那天雲七在酒坊碰見的那些人,都跟她一組。
雲七眼底滿是冷厲之色,將面前的人狠狠打在了地上,那天就是他挑起的話頭,汙言穢語詆毀師尊。
兩百歲以下的能成金丹就是天才了,所以能跟雲七打的幾乎沒有多少人。尤其是対面的男人,他之所以可以站上擂台,是因為家裡直接有直通資格。自己也不過是被藥喂到金丹初期,根本就敵不過雲七幾招。
“我、我認……”在感覺到殺氣之後他有些害怕,剛開口求饒就被狠狠扇了一巴掌,直接有些暈頭轉向。
就這麽一瞬間的遲疑,他就再也沒有開口的機會,直接被打得鼻青臉腫。
被打的人家裡也有點背景,隨行長老直接找上了玄天宗。
“雲七那女人就是故意為難我們少主!看看他現在被打成什麽樣子?!”這次他們來修真大比,也就是希望在擂台上大放異彩,希望他被大能看上,要是有哪個宗主之女看上了,還能聯姻。
現在人被雲七打成這個樣子,鬼才看得上!
陸一弦看著雲七的狀態,察覺出不対勁,但是也不會讓姐姐被人給欺負了,“我的徒兒剛剛已受傷了,現在只是正當防衛而已。”
過來告狀的長老:“???”
受傷??你指的受傷是你徒弟不小心被風刃劃下了頭髮絲嗎?!
陸一弦看著擂台之上,面露憂色,“我徒兒身嬌體弱,打在你那少主身上,怕是手都要破皮了。”
原本跟著那長老想要一起討個說法是那些人全都瞪大了眼睛,聽聽,聽聽這是人話嗎?
要不是有靈甲穿在身上,骨頭都要被你那身嬌體弱的徒弟給打碎了!
擂台底下那些人看著雲七那一拳一拳地打下去,感覺還沒有上場都痛了。
來討個說法的長老看著臉上的肥肉抖了抖,擂台上除非認輸,就只有一方暈過去或死了才能結束。
陸一弦將一瓶丹藥拿出來,放在了桌子上,“要它,就閉嘴。”
雖然不知道裡面裝著什麽藥,但是那藥香聞起來就知道不一般,後面那群人感覺喉嚨跟被卡住一樣,說不出話了。
就,這些兔崽子也應該打打了,修真大比嘛,有點小傷正常。
大家自動閉嘴,帶頭的長老也不好說什麽,心裡覺得這少主真的傻得不行,之前不是挺會裝死的嗎?怎麽今天這麽有骨氣?!
被自己人腹誹的少主都要哭出來了,他也想裝暈,但是雲七那一拳頭下來,自己想裝不出聲都沒辦法。
知道雲七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他直接罵道,“賤人,你跟你那師父一樣,修為都是睡來的吧……”
就算他被打得半死,聲音幾近於無,但是在場的修士哪個不是五感通靈,尤其是在上座的,幾乎都是分神初期的修為。
聽到這句話過來要個說法的長老已經沉默了,看了眼桌子上的丹藥,心都在滴血。
陸一弦將茶杯放下,“各位也都聽到了,我徒兒若是動手,也是師出有名。”她沒有收聲,在場的人都聽得見。
聽到這句話之後,雲七知道這是陸一弦在給她撐腰,手上更加不留情,沒有拖延最後直接一劍封喉。
結束之後擂台的防護陣也消失了,雲七在場上的時候一拳一個,下來看見陸一弦,直接甜甜地撒嬌,“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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