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虞兮見哭的傷心的秦姝停下了正用烏黑的瞳仁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她手放在下巴上,輕咳一聲:“對不起,沒忍住。”
秦姝裂開了,維持著理智的那根弦也在此刻啪的一聲斷裂了,她抬手一下子把在她身上笑的虛軟的虞兮掀翻到了床榻上,張牙舞爪的撲了上去:“啊啊啊啊啊,虞兮你這個狗女人,我要和你拚了!”
轉眼間,兩個人就在榻上扭成一團。
等南霜進來的時候只見兩人的發髻凌亂,青絲散落,衣服被扯的半開,連腰帶也都松了。
而自家主子被秦姝壓在身下,衣襟大敞,從肩頭滑落,掙扎著撐起身來時露出美的驚心動魄的鎖骨和比羊脂玉還要細膩的肩頭。
隨著鬢邊如墨的長發流瀉,就那麽媚眼如絲的偏頭看著秦姝,真是無一處不精致,無一處不絕美。
而秦姝的動作也隨著南霜進入帳子而頓了一下。
只見南霜的步伐停住,手指虛掩著眼睛:“那我就先不打擾大人們了,大人們繼續,奴婢等會兒再過來。”
秦姝見狀也呆了:“……等等,你回來。”
虞兮則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手指輕輕扯著她的袖子,聲音婉轉柔媚:“姝兒,怎麽不繼續了?”
秦姝表情痛苦:“……你走。”
虞兮勾唇:“人家要和姝兒一起睡。”
秦姝:“……”
她上輩子一定是毀滅了全修真界,這輩子才攤上虞兮這個禍害的。
不一會兒,南霜就在虞兮的傳音下,再次進入了秦姝的帳子。
她這時已經恢復了往常的正經模樣,屈身向秦姝行禮:“我家主子給秦小姐添麻煩了,多有叨擾,還請秦小姐海涵。”
秦姝此時心已經累了,海不海涵的又怎樣,反正她趕走趕不走打又打不過,連臉皮也比不過對方厚,還能怎麽樣,不就一起小住幾天,忍忍就過去了。
只聽南霜又說了句什麽,秦姝已經沒有心思去聽了,隻疲懶的應了聲:
“哦,好。”
誰知道,隨著她話落音,帳蓬後等待的衣著統一動作步履整齊的侍女魚貫而入,開始為帳子裡添置東西。
秦姝再次呆滯:“???”
她想起身,卻又被一側的虞兮扯住了袖子,聲音委屈:“姝兒不會真舍得讓我打地鋪吧,我讓我的侍女帶了張新床來,反正姝兒的帳子這麽寬敞,又不是放不開。”
秦姝隻感覺自己小腦瓜嗡嗡的,實在是沒有力氣再同對方計較了,她無力的擺擺手,被虞兮折騰的徹底沒了脾氣:“算了,你隨意吧。”
……
不過是一緩神間,秦姝的帳子已經發生了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負責從儲物架裡取出物品擺放整齊的侍女們悄悄的退下。
原本空敞簡樸的帳子如今已經被擺置的處處精心雅致,細節處又透著壕的風格。
比如說原本營帳裡最普通的靈獸皮地毯,如今已經被替換成極品冰川雪兔皮,那雪白的皮毛根根分明,沒有一絲雜毛,這樣大面積的鋪滿整個營帳,少說也要十幾萬靈石。
帳中原本是沒有簾子的,如今不僅處處都掛了雲霞紗織就揪的簾子,隔斷處還懸了一串有一串的鮫人珠作為珠鏈裝飾,好家夥,鮫人族是西海秘境中鮫人族落的眼淚化成的,外面稀有極了,可謂是有價無市,她擱這兒當門簾用。
更別提那萬年仙玉樹製成的貴妃榻,九階雪川熊皮的製造的墊子……
秦姝掃了一眼就呆住了,簡直是壕無人性。
像是想起了什麽,秦姝的連忙下床,跑到她之前的那方藤木桌前,只見之前她擺弄的尚未破解的迷你陣法還遠原方不動的擺在那裡,位置絲毫未變,她見狀輕輕松了一口氣。
虞兮也走過去垂眸看了一眼那陣法,詢問:“怎麽了?”
秦姝搖頭歎氣:“沒事。”
說是這樣說,可秦姝卻仍是不服氣似的,又坐在那簡樸的藤木桌前擺弄起來,很快就入了神,連眉頭再次糾結了蹙了起來。
而虞兮也靜靜站在一旁看了一會兒,看著秦姝一次次的試錯,走向死胡同。
她輕咳一聲建議:“不妨在一開始就換個走向試試?”
秦姝看都不想看虞兮,她演習複盤了這麽多遍,怎麽可能沒試過換個走向,所有的走向思路早就都試過一遍了。
而且她心裡一直覺得對方就是個靠巨額的靈石法寶堆起來的草包美人,不然帶了這麽多人,去闖秘境還要被龍哥哥搭救。
本就心不靜,身後又站著虞兮,秦姝愈發的心煩意亂,更加難以破解陣法,她憤憤的起身:“不看了,就寢吧。”
秦姝脫了外衣,抬手給自己施了一個驅塵訣,就要爬上床。
卻見一旁的虞兮在坐了同樣的驅塵訣後,並沒有就寢,而是開始做一些奇怪的動作。
秦姝無語的注視著虞兮:“你在幹嘛?”
虞兮繼續保持著那奇怪的姿勢回答:“維護美貌。”
秦姝被她這說詞搞愣了,下意識法反問:“美貌這種東西不是天生的嗎?”
虞兮又換了個姿勢,開始抻腿解釋:“美貌並不是永久的存在的,而是一種稍不留意就會轉瞬即逝的稀有物品,哪怕是一開始被上天所寵愛得到了一副好的底牌,但是如果不去珍惜它,它也會在轉眼間就丟棄你而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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