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羽然蹙眉:“和她們解釋也不會新的,還會引起沒必要的爭端,引起麻煩來。”
錢黎不開心的抿唇:“好吧,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吧。”
夏羽然不想引起爭端故而退讓,對方卻不這麽想,她們在看到夏羽然不理她們試圖拉著錢黎走人的時候,反而氣焰愈發的囂張起來。
周雪怡上前一步,手臂攔住了夏羽然的去路,下巴抬起,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夏羽然你少在這惺惺作態的演戲,你就是心虛!”
“誰不知道你以前是個什麽身份,不過是搭上了傅家,搭上了傅廷年,現在穿著大牌,出入貴賓室,如今連個演奏機會都要搞黑幕,夏羽然你要不要臉!”
“沒有那個傅家,沒有那個傅廷年,夏羽然你什麽都不是,你不過是個攀附在他人身上吸血的菟絲花而已!”
錢黎聽著這些話,臉色都變了,羽然剛從傅廷年那個火坑裡跳出來,情緒剛剛有所好轉,現在又攤上這個嫉妒夏羽然的瘋女人刺激,她猛地一把拍開周雪怡那個瘋女人的手,連忙去看夏羽然,試圖安慰對方:“羽然然,她說的都是為了激怒你,你不要聽她胡說八道!”
可出乎意料的,夏羽然漂亮的黑眸如湖泊一般平靜異常,甚至方才因為緊張而抿起的唇還因此勾起了一個上揚的弧度,她竟然還笑了出來。
她看起來絲毫沒有被言語傷害,反而笑的眉目舒展,看起來漂亮動人極了。
這下不僅錢黎驚呆了,連周雪怡的臉色都僵了,難看異常。
周雪怡原本以為夏羽然還會像以前一樣委委屈屈的垂著眸子掉眼淚,自卑又怯弱,不敢出言反駁半句。
畢竟她在校門口從傅廷年的車上下來,可是眾人有目共睹的,她因著攀上傅廷年,吃穿用度直接翻了好幾個檔次,也是無可辯駁的事實,而她雖然攀上傅廷年,卻不被對方所珍愛,也是小圈子心照不宣的秘密。
她看起來光鮮亮麗,實際上不過是徒有其表的空架子罷了,而如今傅廷年傳聞中那位心尖尖上的白月光回來了,圈子裡皆知夏羽然被傅廷年所厭棄,被傅廷年無情的的沒有留戀的拋棄了。
這樣怯弱無能只能靠他人勢力上位的菟絲子,憑什麽跟她周雪怡爭!
原本,她是這麽想的,可夏羽然的反應出乎了她的意料。
夏羽然笑容越來越大了,她聲音不急不緩對著周雪怡道:“對,你說的很對,我是個依靠別人才能得勢的菟絲子,我什麽都不行,是個除了只有美貌的花瓶。”
“但是,周雪怡你,連我這個只能攀附別人什麽都不行的菟絲花都比不過,爭不過,這說明了什麽?”
“說明……你不僅美貌拉胯,連能力手段比不過我這廢物,是個廢物中的廢物垃圾啊。”
“這邊建議你出門右轉,不可回收垃圾桶歡迎你。”
許久沒見,周雪怡全然沒想到夏羽然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不僅心態大變,連應對的態度超出了她的想象。
周雪怡一時吃癟,怒極之下試圖反駁夏羽然:“你這個廢物、靠人上位騙垃圾!”
夏羽然絲毫不為所動,甚至淡定的點頭目光甚至都懶得正視她:“知道了,不可回收垃圾。”
這下,一旁的錢黎看夏羽然的眼神都變了,好家夥,羽然然這是充了錢,開了掛?氣場全開啊,全然沒有她發揮的余地啊!
宋寧寧見周雪怡氣的說不出話來,怒道:“夏羽然你等著,你得意不了多久了!”
夏羽然聞言不給面子的噗嗤一下子笑出聲來,不僅僅是笑對方的話語,更是笑曾經為這些話難過傷懷的自己。
她點點頭,無所謂道:“好呀,我等著。”
說著,夏羽然頭也不回的拉著一旁笑眯眯看熱鬧的錢黎大步離開。
但是沒走兩步,就聽到身後的那兩人又起了爭端。
只聽方才就站在一旁防止爭端的大廳服務人員攔住了正準備往裡面走的宋寧寧和周雪怡二人:“兩位客人請留步,今後本店將不再歡迎你們二人來消費。”
是宋寧寧的聲音:“你們是店大欺客,不想做生意了嗎?憑什麽不讓我們進去。”
周雪怡的聲音也帶著怒氣:“你算個什麽東西,我可是你們店裡的VIP用戶,叫你們店長出來給個解釋。”
像錢黎這樣性格直爽的女人,向來秉持著仇人的不快樂就是她的快樂,因此在聽到周雪怡吃癟時,她的的嘴角開心的都快咧到太陽穴去了,不僅如此,她還拽著夏羽然放滿了腳步,八卦的關心著身後的動靜,暗戳戳的期待著周雪怡及其同夥的倒霉。
不僅僅錢黎好奇,夏羽然自然也是有些好奇,只是多少還帶點兒包袱,沒有錢黎表現得那麽明顯,不過還是隨著錢黎的一起放滿了腳步,偷偷的豎起了八卦的小耳朵來。
廳中出了矛盾,店長自然要出來調解矛盾。
周雪怡見狀趾高氣揚的抱胸,等著店長給她賠禮道歉,升級服務,她怒視著放在攔住她步伐的女店員,心道等會一定要狠狠的投訴這個女店員,辭退她,讓她她痛哭流涕,後悔得罪了她。
出乎她意料的是,從前對她熱情客氣的店長,如今對她卻沒了好臉色,擺著一副板正的公事公辦的的表情,說出的話也沒有給她絲毫的面子:“周小姐,宋小姐,從今天以後,本店不會再為你們提供任何服務業務,從今以後你們將成為本店的黑名單用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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