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裡篤定虞兮是知道的,知道“那種事情”到底是哪種事情, 只是故意做出這樣一幅樣子來戲弄自己。
楚瓷到底臉皮兒薄, 比不過虞兮,對著迎著虞兮的目光訥訥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反倒是瓷白的面頰上硬生生憋出了一片薄紅來, 從珠玉一樣的耳根一直紅到脖頸。
她原本以為虞兮至少會覺得羞愧和害臊, 誰知對方烏溜溜的黑眼珠就那樣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 似乎是真的要等她說出個確切的解釋來。
楚瓷臉都憋的一片通紅了,到最後隻憋出個:“那種事,就是……男女生娃娃才會做的那種事。”
可偏偏眼前的虞兮輕笑了一聲:“哎呀, 原來瓷姐姐竟懂得這麽多。”
楚瓷愈發的手足無措起來,虞兮的反應和說辭都是她未曾預料到的, 如今這樣情況, 她反而開始感到緊張和局促起來。
只見眼前的虞兮纖長嫩白的手指,輕輕的解開了扣子, 衣衫滑落,露出驚人的美好, 玲瓏的身段在不燈光若隱若現……
連房間中的空氣似乎都乾燥灼熱起來。
虞兮就在此時, 傾身上前,手指自楚瓷的面頰流連向下,最後停在唇角, 輕輕摩挲揉撚著。
聲音更是輕柔蠱惑:“若是我不去同別人做那種事兒,那瓷姐姐能滿足我嗎?”
那手指摸過的地方如觸電一般, 連帶著引起背後的一陣陣戰栗,楚瓷的腦袋此時空白一片。
滿足,怎麽滿足?虞兮說的滿足是指……
楚瓷視線順著看過去,眼前的虞兮愈發的塌下腰,放軟了身子,伏在她身前揚眸看她,媚眼如絲,面若海棠,連微張的唇若沾了露水的花瓣一樣惹人憐惜,更讓人有種想要摧殘破壞的欲望。
“換瓷姐姐來滿足我,好不好。”
她的聲音低軟而靡靡,麻醉人心。
楚瓷的呼吸急促起來,身軀本能的後退。
而虞兮柔軟的像是蛇一樣,輕柔而緩慢的纏了過來,溫熱的呼吸擦過楚瓷的面頰,柔軟的不可思議的唇瓣碰上她的耳垂,輕輕的抵蹭,癢癢的吐息在她耳畔:
“兮兮以後隻同瓷姐做那種事情,好不好?”
那一瞬間,楚瓷的腦海中竟一下子閃過了許多的畫面。
刺目的雪白,低低的嚶嚀,拱起的纖月腰,向後揚的雪白脖頸。
流淌的汁液,靡靡盛開的海棠花。
她的心臟急促的跳動,連帶著呼吸都錯亂了幾分,張了張口,愈發的覺得喉頭乾燥。
偏偏這時虞兮還湊上來,聲音帶著蠱惑的味道:“瓷姐姐可要嘗一嘗兮兮,很甜的。”
楚瓷連同呼吸都屏住了,她用指甲用力掐了掐掌心,沒動。
可虞兮卻湊上前來,仰頭輕輕的印上了她的唇。
楚瓷身子僵了僵,那是說不出的柔軟。
隻虞兮還要做什麽的時候,楚瓷卻狠了心,抬手用力把她推開了。
她用力咬著唇,黑眸定定的看著虞兮:“你就一定要這樣自甘墮落下去嗎?”
她自認自己說的已經足夠的狠,一般女人的自尊早就承受不住了。
隻眼前的虞兮卻懵懂不解的看著她,好似根本不懂自尊羞恥為何物。
楚瓷有一時心冷了下來,連面色也嚴肅起來,她正想著整理語言說些什麽。
這時眼前的虞兮竟一改之前的媚態,老老實實的做好,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樣輕輕拉了拉她的袖子,討饒似的:“瓷姐姐,我知道錯了。”
楚瓷仍是沒消氣,她別開視線不想看虞兮,並且一抬袖子甩掉了她的手指。
可對方仍然鍥而不舍的抓住她的手指輕輕搖晃著,可憐巴巴的吸了吸鼻子:“瓷姐姐,你先聽我解釋嘛。”
聽這慘兮兮的抽泣聲,似乎是……哭了?
楚瓷的心中隱約有些動搖,可是腦海中一回想起對方的所作所為,那股惱意又湧上頭來。
怎的現在才知道認錯,現在才知道害怕,早做什麽去了?
可這是,對方忽然弱弱的辯解:
“其實根本沒有什麽那種事,兮兮也沒有同其他人做過能生娃娃的事情。”
“兮兮自始至終隻親過瓷姐姐一個人。”
“剛才是我騙了瓷姐姐,瓷姐姐別生氣了嘛。”
她話剛落音,楚瓷驀然轉頭看她:“你方才說什麽?”
虞兮心虛的摸了摸鼻子:“是我騙了瓷姐姐……”
楚瓷蹙眉:“不是那句。”
虞兮眨眨眼:“……隻親過瓷姐姐一個人?”
楚瓷瞥了她一眼:“再上一句。”
虞兮咽了咽口水:“沒有同其他人做過能生娃娃的事情?”
楚瓷眯起了眼睛,聲音也低了下來:“說吧,到底怎麽回事,你剛才為什麽裝出那副樣子來騙我。”
這可真是趕鴨子上架了。
虞兮不太自然的搓了搓手,又望了望天:“這……不太好吧。”
楚瓷冷冷的“呵”了一聲:“你若是不願意說,就算了。”
虞兮連忙拉住她的袖子:“等等瓷姐姐,你聽我解釋……”
於是虞兮隱去系統的事情,把如何上山采藥,如何遇到劉貨郎,又如何把草藥和小花菇賣了錢,又把自己不小心摔進了山溝溝,發現了古墓上報給村裡,村裡獎了五十塊錢的事情給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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