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酥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廢話,營養很豐富的,我從小到大都這麽吃的。”
“......那沒得救了。”唐若雪說:“你能這麽沙雕,肯定都是因為吃這些東西長大的。”
林酥咬牙切齒,“......我沙雕跟我吃什麽東西有關系嗎?”
唐若雪:“......”也是哦。
林酥反應過來後默了,自己在說什麽?說多錯多,她決定閉嘴。
沒一會兒,林酥重新掀開鍋蓋,調到文火慢燉。
然後將切成條的番薯擺在蒸籠裡,放在燉鍋上蒸。
唐若雪靜靜地看著她做完這一切。
半個小時後,燉鍋傳來“滴”地一聲。
林酥用鑷子把蒸籠夾出來,已經蒸熟的番薯冒著熱氣,色澤金黃,像薯餅一樣。
底下是更濃鬱的蒸汽和香味,甘蔗的清甜擋都擋不住。
“去,裝兩碗米飯。”林酥朝電飯煲的方向努了努嘴。
唐若雪打了兩碗飯放桌上。
林酥坐在餐桌前,拿起筷子就開吃。
唐若雪見她吃得歡快,也忍不住夾了一塊番薯,剛吃第一口,她就怔了一下。
番薯入口即化,松軟香甜,意外地不錯。
她見林酥舀了一杓湯,空氣中的香味更加濃鬱,唐若雪等她放下杓子,默默地也給自己裝了一碗雞湯。
雞湯色澤清亮呈金黃色,入口先是甘蔗的清甜,而後才是雞湯的鮮味。
“還有得救嗎?”
林酥看著她這模樣,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什麽?”唐若雪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林酥想問什麽但是沒出聲,低下頭繼續吃東西。
唐若雪倏地想起,剛才自己說的那句“那沒得救了”的話。
林酥瞧見她神色,似乎很輕地笑了一聲,沒再說話。
餐桌上很安靜,只有筷子敲擊到碗沿的清脆聲響。
“在我舞鞋裡放釘子的人找到了。”唐若雪半飽後放下筷子,看著林酥低垂的腦袋說道。
“哦......”林酥忙著乾飯,抽空問了句:“誰乾的啊?”
唐若雪覺得自己是被這頓飯糊了心,才會想跟林酥討論這個話題。
她心裡就只有吃飯!
“沒誰。”唐若雪聲音冷了一個度。
林酥正在夾雞肉的手一頓,看了她一眼,又沒看出什麽來,然後繼續埋頭大快朵頤。
“不說就不說。”林酥咂巴咂巴嘴,含糊道:“我還不想知道呢。”
唐若雪抿著唇起身回了臥室。
“莫名其妙。”林酥看著她的背影,嘀咕道:“這人脾氣是越來越怪了。”
林酥吃飽後放下筷子,唐若雪的碗筷還整整齊齊地擺放在餐桌上。
她突然想到了什麽,轉身朝唐若雪的房間走去,“喂唐若雪,你該不會是為了逃避洗碗,才故意耍脾氣的吧?”
唐若雪的房門緊閉,臥室內靜悄悄的,一點聲音也聽不到。
林酥氣極,她的手起起落落幾回,最終還是放下了,她可不想再拆一次門。
“唐若雪!做飯的人不洗碗你不知道嗎?”林酥吼了一句:“我下次絕對不會帶東西給你吃了!”
唐若雪沒作聲。
林酥最後隻得罵罵咧咧地去洗碗了。
......
翌日,林酥和唐若雪早早起床去了舞蹈室。
她們倆是最早到的,剩下的幾名成員也陸陸續續都到了。
這次放了三天假,有的人選擇待在宿舍,也有的人像林酥一樣回了老家,她們帶著假後的疲倦和滿臉的睡意,按著往日的習慣排成了一隊,等著導師過來集訓。
“哎......”林酥左右看了眼,嘀咕了一句:“怎麽感覺還少了個人?”
她這聲音不算小,好幾個人都朝她這邊看了過來。
林酥旁邊有個女生,用胳膊肘輕輕撞了她一下,示意她禁聲。
林酥不明所以地看了她一眼。
恰好這時,她們的導師從門口走了進來。
“以後咱們A班只有10名成員了,至於什麽原因我就不多說了。我只有一句話,做好你們該做的就行,不該做的想都不要想......”
導師在台上訓話,林酥不著痕跡地掃了一圈,發現確實是少了一個人。
那個叫張萌的女生不在隊伍裡。
林酥用手指輕輕戳了戳她前面的唐若雪,“那個在你舞鞋裡放釘子的人,是不是今天沒來的張萌?”
唐若雪回頭冷冷地睨了她一眼,沒說話。
林酥撇撇嘴,死鬼,又裝什麽高冷!
“林酥,你又在搞什麽小動作?!”
導師突然叫了她一聲,嚇得林酥要去揪唐若雪頭髮的手僵在半空。
“額呵呵......”林酥迎著眾人的目光,尷尬地收回手,“沒有!我就是手有點癢。”
“那正好。”導師拍了拍手,“放假前我交代你們練的舞,你練得怎麽樣了?上來跳給大家看看。”
林酥:“......”有這回事嗎?她怎麽不記得了?
回家的這段時間,林酥完全忘了自己還有個女團練習生的身份,光顧著練武,打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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