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沂青的目光也落在了祁舒箋的受傷的手說:“確實。”容易受傷。
祁舒箋歎了一口氣:“哎,我媽真是的。”
她眨巴了兩下眼睛說:“沒喲晚安吻,這樣行不行,正好小朋友們不在,你穿校服給我看看唄。”
陸沂青:“……”
祁舒箋討好似的拽了拽陸沂青的衣服:“好不好嘛?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陸沂青不自在的嗯了一聲。
吃完飯後,陸沂青抵抗不住祁舒箋的催促聲,隻好回到房間換校服。
她將校服從行李箱裡拿出來。
紅白色的衣服被她保存的很好,並沒有出現髒汙的痕跡。
這衣服,陸沂青也穿了三年卻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緊張,緊張到她在臥室裡換了快半個小時才出來。
她推開了門。
祁舒箋正趴在沙發上望向她。
寬松,肥大的校服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可偏偏在她身上,卻透出幾分說不清的美感。矩普通的校服。極大的中和掉她身上若有若無的冷淡氣息,卻又增添了幾分淡淡的書卷氣息。
陸沂青在家的時候如墨的長發常常是披散的,與雪白的肌膚交相呼應,勾的人呼吸一窒。
陸沂青低下頭。
那種偷/情的感覺又來了。
明明只是穿個校服而已,祁舒箋的目光卻讓她緊張的出了一層薄汗。
昨晚她看不清祁舒箋的神情,並不懂祁舒箋所說的她對自己有奇怪的感覺是什麽意思。
現在,她卻明白了。
祁舒箋的目光似欣賞,似虔誠,也似…佔有。
她不自在的伸手動了動鎖口袖子,並不與祁舒箋對視。
祁舒箋錯開眼眸,又忍不住再次看過去,她的聲音低沉了許多:“陸學妹,你真的不是校花嗎?”
“…嗯。”
祁舒箋站起身來,望向陸沂青清澈的眸子說:“學妹,讓學姐教你怎麽接吻吧。”
陸沂青:“……”
她伸出手來抵住了祁舒箋的唇,說:“正經一些。”
“我知道的,陸仙鶴。”祁舒箋改口,真摯道:“我們接吻吧,陸仙鶴。”
陸沂青一向抵抗不住祁舒箋這樣真摯的語氣,她垂下眸子“嗯了”一聲。
祁舒箋將人抵在了門框上,陸沂青半闔著眸子,纖細的手搭在了祁舒箋的脖頸。無聲應允她略帶洶湧的吻,氣息變得紊亂起來,空氣似乎也稀薄了許多。
祁舒箋喘息著停下來:“我有點兒喘…”不上氣。
陸沂青嗯了一聲。
她也並沒有好上許多。
清冷的眸子水潤迷離,唇瓣微微泛著晶瑩的水光。
祁舒箋喉頭滾動,她好想做些什麽。
她低頭咬上了陸沂青衣服上的拉鏈。
銀質的拉鏈順著她的動作往下移動,發出呲呲的聲音。
簡單的動作被她做的異常的下/流。
拉鏈到了洶湧之處。祁舒箋的臉似乎都能碰到那一處柔軟,她的臉瞬間紅了許多,松開了口中的拉鏈,她說:“我,或者說我們,是不是該停下來了?”
祁舒箋你好下/流!
陸沂青被她的動作刺激的渾身腿軟,她錯開目光“嗯”了一聲,輕輕的推了推她。
祁舒箋伸手緊了緊手上的細腰,她問道:“我是不是該把你抱回床上去啊?”你好像有些…腿軟?
陸沂青:“……”
她的臉突然爆紅。
緊接著祁舒箋真的彎下腰來將人憑空抱起,陸沂青幾乎是下意識的勾住了祁舒箋的脖子。
祁舒箋安慰她:“放心,不會把你摔了的,你比我想象的要輕。”
似乎是為了這一點,祁舒箋每一步都走的特別平穩,她小心翼翼的將陸沂青放到了床上,說:“我的照片估計得下周才能拿過來給你看了。”
陸沂青:“……嗯。”
祁舒箋伸手戳了戳陸沂青的臉蛋:“那晚安?”
“晚安。”快走!
*
聖誕節的前一周,施瑾生病了,祁舒箋知道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掉的:“學姐,那你沒事吧?”
施瑾略微搖搖頭:“急性闌尾炎,不用擔心。”她略微不好意思:“只是恐怕不能上台了。”
雖然有些挫敗,但再怎麽樣,祁舒箋也不可能讓病人上場的,她安慰道:“學姐,你別擔心這個,我下課之後去看你。”
陸沂青正好也沒事,祁舒箋帶著她一起過去了。
到醫院的時候,病房裡還有個其他的女生在場。
施瑾正在吃橘子,說:“這是學校的安藍,舒箋應該認識吧?”
祁舒箋點了點頭:“學妹是校花,我自然是認識的。”
她指了指陸沂青:“這是我女朋友陸沂青。”
安藍微微的笑了一下,臉上帶著羞紅:“兩位學姐好。”
陸沂青的聲音冷冷淡淡的:“你好。”
安藍的長相是溫柔內斂的美,不帶一絲的攻擊性,眸子乾淨明亮,皮膚因為害羞帶著淺淺的粉色,笑起來的時候還會有淺淺的梨渦。
確實是稱得上是學校的校花。
但她和陸沂青是完全不同的長相。
陸沂青不自在的皺了皺眉頭。
祁舒箋問了問施瑾的病情,施瑾已經做過手術了,再住院四天就可以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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