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舒箋寫的劇本,時代定在了民國。
主要是講民國的一位摩登女郎,為了保護唐代的名畫《月神圖》不落入他人手中而勇敢赴死的故事。
在故事的最後一幕,女郎的血卻不慎滴落在了月神的身上,月神也因此出現。
原本祁舒箋想的結局是想讓月神出現後,用神力保護前來接頭的其他護畫的人,從而營造出一種將“火種”交給下一棒的感覺。
但不知道為什麽,祁舒箋突然不想這樣做了。
她寫到:從畫中出現的月神將倒在血波中的女郎抱在了懷裡,女郎身上的血跡,瞬間將月神白色的衣服染上了紅色。
月神說:“辛苦了。”
緊接著一滴淚墜到了女郎的身上。
高高在上的神明在為普通的凡人哭泣,這樣不是更能讚歎女郎的精神嗎?哪怕是一張畫都被女郎感動了。
祁舒箋松了松肩膀,她看了一眼時間,剛剛過了凌晨兩點。她穿著拖鞋,往兩個小朋友的房間走去了。
剛走到門口,祁舒箋便聽見一聲門打開的聲音,她偏頭看了一眼。
是穿著睡衣的陸沂青。
祁舒箋放在門把手的手頓了一下,說:“該說早上好?還是晚上好?”
陸沂青“嗯”了一聲,也不知算是回答還是沒回答。
祁舒箋開了門進去,借著零星的月光,小心翼翼的看向床上的兩個小朋友。
祁諾似有所感,她睜開了眼睛,松開抱著陸潭的手,但還是迷迷糊糊的,連人都沒開始認清楚就開始喊:“媽媽,抱抱,上廁所。”
作者有話要說:
ps:
大祁和大陸沒有吵架哦,以後會寫個番外出來2333沒錯是play(不是)
第34章 主動
祁舒箋一愣,猜測是小家夥睡的有些迷糊了,她將祁諾抱了起來往衛生間走去。
祁諾上完廁所後似乎發現自己喊錯了,不好意思道:“原來是媽咪啊。”
“是啊。”
將祁諾放在床上後,祁舒箋小心翼翼的關上了門,看向陸沂青:“怎麽了?”
陸沂青的臉崩的緊緊的,一看就是有事的樣子。
陸沂青看了一眼兩個小朋友的房間門,壓低了聲音說:“去客廳。”
她特意壓低了腳步聲,像只是小貓咪似的。
祁舒箋忍不住笑笑,她也學著陸沂青的樣子往客廳走去了。
客廳裡沒開燈,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一團。
祁舒箋開了手機的燈,放在茶幾上,即便是這樣,依舊是看不太清楚陸沂青的面容。
祁舒箋溫聲道:“怎麽了?”
陸沂青雙手交叉,右手小幅度的摩挲左手的虎口,清冷的聲音在黑夜中尤為明顯:“吵架。是我的錯。”
“什麽?”
祁舒箋愣怔了一下,她眨巴了眼睛才明白過來陸沂青說的意思,大概是在提晚上陸潭說的事情。
再恩愛的妻妻也是會吵架的,可是陸沂青知道的,祁舒箋大概率會很自責,很難過。
祁舒箋總是說她性格好,脾氣好。可是她自己知道的,她脾氣很別扭,除了祁舒箋根本沒人受的了。
祁舒箋真的已經很努力的在包容她了。
“你很好,我…”她雙手捏緊:“對不起。”
這樣的句式簡直是好人卡的標準句式。
祁舒箋也懵掉了,她喊她的全名,不可置信道:“陸沂青。”
緊接著聲音都弱氣了許多:“你是不是想和我…”
祁舒箋頓了一下,眼睛一閉,艱難的吐出兩個字:“分手?”
她和陸沂青才談了那麽短的時間。
祁舒箋直接上手捂住陸沂青的嘴巴,不讓陸沂青說話,她的眼眶都紅了。
祁舒箋張口就道歉:“我,我,我確實很過分,我不是故意的。”
她說話顛三倒四的,不知是想挽留還是想勸陸沂青放棄自己。
祁舒箋緊接著說:“可是你好像確實應該這麽早就離開我,畢竟我這麽混蛋,能在你在哺乳期的時候,還再和你吵架。”
她越想越覺得將來的自己是個混蛋,簡直禽獸不如。
如果陸阿姨知道了,哪怕有兩個孩子在,她肯定也是不願意陸沂青這麽早就和自己一起同居的。
陸沂青那麽好,願意和她結婚,可不是來受欺負的。
陸沂青單手卸下祁舒箋的力道。
聲音清清冷冷的說:“我是戀愛腦嗎?”
“不是。”祁舒箋立即搖搖頭。
陸沂青繃著一張臉說:“我超凶的!”
她抬起頭來,望向祁舒箋的眼睛:“如果那樣,你不會再見到我,還有…孩子。”
那樣?
哪樣呢?
在她哺乳期的時候,和她吵架,惹她生氣,讓她難過?
祁舒箋眨巴了兩下眼睛說:“那你把錢也帶走。”
陸沂青:“……”
祁舒箋還是略微不好意思的說:“可是…”我還是好過分。
“長歌。”陸沂青徑直打斷她,再次解釋道:“看不到全部的。”
算算年齡,陸潭當時還那麽小,一些事情可能自己和祁舒箋根本就不會告訴她的。
可祁舒箋對自己的要求實在很高,她擔憂會傷害到自己。
明明都是她在包容自己。
陸沂青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虎口,緊接著她聽見祁舒箋的略帶氣急的聲音:“你在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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