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她出差要帶著你的巨幅海報。你像是能乾出拍巨幅海報這麽高調又離譜事情的人嗎?還隔三差五就去換一次,想想都是你慣的。”
陸沂青抿了抿唇,提起將來的她們,她便忍不住眉眼彎彎:“她們確實…不太正經。”
“但我覺得你和她很快就要那樣了。”
楚秋想想剛剛看到的場景就忍不住歎氣。她還以為以妹妹這冰疙瘩的性子,估計是幾年都不會鐵樹開花的。
不曾想,竟然這麽年輕就有喜歡的人了。
但仔細想想,原來的她和祁舒箋也是算是兜兜轉轉十三年最後又在一起了。既然最終她和祁舒箋有那麽深的緣分,作為姐姐的自然是希望她能幸福而已。何況現在還有兩個可愛的小朋友。
陸沂青抿了抿唇,似是斟酌了好久,她才道:“姐姐,長歌說,你將來沒有和果果的父親在一起。”
意思不言而喻。
楚秋將來會有一段失敗的婚姻。
她不知道楚秋會作何選擇。
楚秋望著陸沂青冷淡的眼神,輕聲說:“沂青,假如你是果果,你會阻止我和他結婚嗎?”
會嗎?
她的父親和母親也有一段失敗的婚姻,她的母親是為了她這個女兒才委屈自己和父親痛苦的生活那麽多年的。
她一直覺得對不起母親。
如果可以,她寧願不出生,也不願意母親痛苦那麽多年。
陸沂青單薄的身影略微發抖,她點頭:“會的。”
不願姐姐也像媽媽那樣辛苦好多年。
楚秋勾起唇角笑了笑,聲音依舊輕輕柔柔的:“所以我決定順其自然。”
“因為我堅信那個孩子會像她的小姨媽一樣,溫柔又可愛。”
陸沂青墨色的眸子似有微光晃動,她望著楚秋笑意吟吟的眼睛,隻喃喃道:“姐姐。”我沒那麽好的。
她直直的望著楚秋的眼睛,緊抿下唇:“姐姐,再考慮一下。”
果果盡管是楚秋的孩子,但於現在的陸沂青來說也只是一個陌生人,自然是楚秋更為重要一些。她希望楚秋能慎重的做決定。
楚秋略微彎了彎眉眼:“我會得。”
她輕輕的拍了拍陸沂青手臂:“好了,太晚了,快去陪小家夥睡覺吧。”
陸沂青看著楚秋回了房間,這才若有所思的進了自己的臥室。
她房間裡沒有開燈,為了不打擾小朋友睡覺,她只能開了手機的燈光,查看小朋友的情況。
陸潭睡姿沒有遺傳到祁舒箋,睡眠質量卻不知是因為年紀小還是確實像祁舒箋的緣故,晚上一般都不會怎麽醒過來。
但這樣,陸沂青還是不太敢開燈。
她以前看過相關的書籍,大約是說晚上燈光太亮會增加小朋友x早熟的幾率,對小朋友的視力發育也會有一定的影響。
作為母親,她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小朋友能夠健康快樂的長大。
陸潭不知是怎麽了,突然一下子就踢開了被子,小腿露了一大半在外面,人卻還在呼呼的睡著,陸沂青小心翼翼的給小朋友掖了掖被角。
她看著熟睡的小朋友,便忍不住想到了剛剛和楚秋交談的話。
假如她知道未來的自己會有個失敗的婚姻,還願意養育陸潭和祁諾兩個小朋友嗎?
陸沂青看著那張和祁舒箋極像的瓜子臉,彎了彎眉眼,想來也是願意的。
小朋友很可愛。
而且既然走到了結婚生子,那麽選擇的自然是當時很喜歡的人。或許她和姐姐一樣都沒有太多的理智吧。
不過,她比姐姐幸運一些。她和小朋友的母親的婚後生活很開心。
陸沂青給睡著的小朋友拍了一張照片,只不過沒開燈,拍出來的照片也是黑乎乎的一片,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個身影,她給祁舒箋發了過去。
收到陸沂青消息的時候,祁舒箋剛剛到家看了小朋友後,便被劉沐涵拉出去了。
祁舒箋小心翼翼的關了門:“媽媽怎麽會和小諾在一起睡?”
劉沐涵無辜的聳了聳肩說:“是小諾自己要求的,她說每次來爺爺奶奶家,她都是跟奶奶一起睡的。”
她眯了眯眼睛,一副很懂的樣子:“小朋友和奶奶一起睡,你不就有時間和小朋友她媽媽一起睡了嗎?小朋友給你弄福利呢。”
祁舒箋:“……”
“她在我也可以和她媽媽一起睡啊。”
“祁舒箋,你是不是傻?”劉沐涵一臉很鐵不成鋼的模樣,她說:“我說的是名詞的睡覺嗎?我說的是動詞的睡覺。”
她似想到了什麽,她一臉狐疑的看向祁舒箋:“還是說你有什麽特殊的癖好,特別喜歡在小朋友面前,嗯,是吧?這玩的也太大了。”
祁舒箋雙手交叉擋在胸前:“stop,stop。”
她略微的緩了緩:“嫂嫂,你這個尺度太大了,我一時還接受不了。”
劉沐涵重重的拍了拍祁舒箋的手臂:“你都有老婆孩子了,這個尺度的事情不得提一提嗎?”
劉沐涵舉起右手來:“說實話,你不會是對女孩子下不去手吧?”她可是剛剛才知道手對於同性來說如此的重要。
祁舒箋說:“我…,我不告訴你。”
“行了,我剛剛看過你拿的那本書籍了。但我覺得你現在看這個可能有點慢,我給你找了個網址,你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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