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起小拇指和陸沂青的小拇指交纏在一起。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是小狗。”祁舒箋突然有些哽咽:“蓋章。”
祁諾和陸潭舉起手來為她們的媽咪和媽媽鼓掌。
陸潭想了想說:“其實之前你們說的是誰變誰裸跑八百米。媽咪之前還給我們放媽咪的求婚視頻。”
祁舒箋:“……”不愧是我和你媽媽。
陸沂青:“……”
她似乎是能感覺到將來的自己答應祁舒箋時的感受了。
祁舒箋她太好,哪怕沒有愛情,只要和她生活在一起便覺得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以及,看來陸潭說的她撲在祁舒箋痛哭的事情是真的了。
因為,她也想哭了。
她從來未想過祁舒箋會如此的說情話,偏那些情話卻又讓人忍不住相信祁舒箋會辦到的。
原來拉鉤這種幼稚的東西,是如此的真誠與熱烈。
回去的時候,陸沂青似是不太好意思,她率先蹲了下來,將祁諾抱在懷裡,說:“回去吧。”
不僅是陸沂青,便是祁舒箋都略微覺的有些不太自在。
明明她和陸沂青的關系應當是更為親近了才對。
但也只是拉著陸潭的手,應了聲:“好。”
她們到餐廳的時候,才發現兩家人似乎聊的很開心。
這讓祁舒箋和陸沂青都有一種他們是真的“親家”在商量婚禮的錯覺,而不是僅僅是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
祁舒箋和陸沂青相互對視一眼,仿若都從對方的眼中感到了同樣的不自在,又立即錯開了。
見到他們回來,沈丹道:“舒箋,沂青,弄好了嗎?”
這種事關小朋友上學的大事,沒有落到實處,她們自然是擔憂的不得了。
“嗯。”祁舒箋將小朋友放在椅子上,將戶口本遞了過去。
“沂青,過來坐這裡。”楚秋揮了揮手,指了指她旁邊的位置。
祁舒箋對著陸潭使了個眼色,陸潭蹬蹬的就拽著陸沂青的手,想過去坐在楚秋的旁邊。
陸潭對著楚秋說:“楚秋姑姑,你什麽時候會把果果姐姐生出來啊?”
“?”
楚秋差點被嗆死。
“我算算,姐姐比我大八歲,我回到了二十年前,6+8等於14,14-20等於?”
陸潭的心算能力一直不錯,但明顯這樣的題目稍微有些超綱了。
劉沐涵看好戲,端著下巴道:“等於-6,也就是說你楚秋姑姑還有六年才會生小孩子。”
楚秋:“……”
實際上她連男朋友都還沒有。
沈丹和陸芬見戶口本上已經寫上了兩個小朋友的名字,忍不住松了一口氣。
沈丹說:“上次我和小陸,舒箋商量,讓她們在大學附近的一所小學上課,前幾我打聽了一下,應該是不錯的,你們那邊還有合適的嗎?我想著孩子在那邊上學,她們照顧起來也方便一點”
她問的是陸芬。
陸芬點點頭說:“可以。我沒什麽意見。”
沈丹緊接著對陸潭說:“長歌,這所學校雖然是私立學校,可也要考試的,如果太差也不行的。”
陸潭一下子垮下臉來,問:“會考什麽啊?我的智商完全遺傳到了媽媽,數學倒是學的挺好的,語文實在太難了。”
祁舒箋眨巴了兩下眼睛,實在詫異:“…長歌,好歹我也是主學語文的?你語文不行?”
平時說話各種成語張口就來,竟然語文不行?
再說了,小學的語文那不是有手就行嘛。
陸潭撇撇嘴,捂住臉完全不想面對現實,道:“說了完全遺傳了媽媽嘛,媽媽文科也不行。”
陸沂青的臉帶著幾分不自然,點頭道:“嗯,我偏科。”
陸芬想起陸沂青高中的成績,也忍不住歎了一口氣:“那不是偏科,按照老師的話來說,那簡直是瘸了。”
陸沂青:“……”
這倒是第一次聽說,不過見陸沂青實在不好意思,祁舒箋打斷道:“沒關系,小孩子嘛,努努力應該是可以的。”
她囑咐陸潭道:“長歌,好好努力哦。”
陸潭有氣無力的:“知道了。”
祁舒箋低頭看向正在吹泡泡的祁諾:“那祁諾你呢?”
“妹妹還小,沒經過考試的恐怖。”
祁舒箋:“……”
沈丹也憂心忡忡的:“二十年後的課本和現在肯定不太一樣。”
她又轉頭對祁舒箋道:“祁舒箋最近把你的那些工作先停一停,給陸潭補補課,小孩子上學是大事。”
祁舒箋點點頭:“我知道,我會給長歌補課的。”
幾個人在一起吃了飯後,祁舒箋和陸沂青要回學校繼續上課沒有繼續多待。
她和陸沂青蹲下來和小朋友們告別:“那陸潭,祁諾,拜拜了,晚上我回去看你們。”
陸潭和祁諾齊聲道:“媽媽,媽咪再見。”
兩個人偏了偏右臉,一看就是要親親的樣子,陸沂青蹲下身來親了親兩個小寶貝的臉蛋。
祁舒箋倒是先從口袋裡拿了濕巾,將嘴上的口紅抹去後才蹲下來對著兩個小朋友親親。
劉沐涵也偏了偏頭,對著祁舒箋:“要不順便親一下我?”
祁舒箋:“……”
她抬頭刹那間便對上了楚秋略帶沉沉的目光,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嫂嫂,別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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