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潭:“……”
我不是在說這個!
小朋友在某種程度上是極其敏感的,尤其是以前的祁舒箋和陸沂青幾乎將“女德”刻在了身上,她也不自覺的受到影響。
以前的祁舒箋和陸沂青除了對方幾乎很少和別人單獨約飯,更別說接受別人的投喂了。
她還記得有一次媽媽聚餐回來,身上似乎沾染了些許的香水的味道,媽咪很生氣,嚴肅的讓她和妹妹早點睡覺。
媽咪氣得非得讓媽媽跳一晚上的舞。
作為從小學舞的人自然知道跳一晚上的舞有多累,害的媽媽第二天都沒起的來。
但現在的媽咪卻不在乎別人投喂媽媽,這讓她有些生氣,她氣呼呼的看向祁舒箋。、
好香,好香的火鍋都不能吸引她的興趣了!
祁舒箋也不知道陸潭的小腦袋裡已經閃過了這麽多的想法,見她氣呼呼的看著自己,奇怪的問道:“怎麽了?”
“沒怎麽。”看你以後誰給你跳舞!
吃過飯之後,幾個人就分開了,陸沂青下午沒有課,倒是可以跟著她們一起去酒店了。
趁著陸沂青去浴室裡洗澡的的時候,陸潭一臉嚴肅的和祁舒箋說:“媽咪,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說。”
她的聲音還壓的特別的低,眼睛還不忘往浴室瞟。
“什麽?”
這一看就是避著陸沂青的意思,祁舒箋也起了幾分好奇的心思。
“媽咪,今天的那個姐姐和媽媽是什麽關系啊?”陸潭歪著腦袋問,神色還帶著幾分不情願。
“你說張慕瑤嗎?朋友啊,還能是什麽關系?”
陸潭一臉緊張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問:“什麽樣的朋友?能親親的朋友嗎?”
仿若祁舒箋回答了一個是,她就能當場哭出來的樣子。
“?”
“啊?”
張慕瑤和陸沂青親親,好像有點奇怪。
簡直比她和陸沂青未來會在一起還要離譜。
祁舒箋耐心的解釋:“親親只有在談戀愛的情侶或者結婚的人才能做。張慕瑤和你媽媽又不是…”
她抿了抿唇。
祁舒箋以前從未想過身邊人性取向的問題,陸沂青前幾天卻說她喜歡的是女孩子,而張慕瑤幾乎算的上是陸沂青認識的人裡最出挑的一個女孩子了。
陸沂青和張慕瑤是怎麽認識的,祁舒箋並不知道,只知道她們經常偶遇,現在想想,這一點就很不正常,張慕瑤是經管專業的,經管系離她們教育系還是有點距離的。
如果只是碰巧的話,她們的緣分也太深了些。
祁舒箋慢半拍的想到,所以,張慕瑤在追陸沂青嗎?
不知道為何,祁舒箋突然覺得有些不舒服,仿若什麽重要的東西被搶走了。
沒聽到祁舒箋的聲音,她用手輕輕的拍了拍祁舒箋,一臉看透的神情:“你知道我為什麽不開心了吧。她可是在搶我媽媽,搶你老婆。”
祁舒箋:“……”
這時陸沂青推了浴室的門出來,白玉般的皮膚染上了幾分粉色,長長的頭髮散披在背後,還略微滴著水,眼尾微微帶著些許的紅,清冷的氣質減弱了些許,反倒有了幾許楚楚可憐的意味。
確實是個美人。
陸潭用手端著下巴,搖頭晃腦道:“媽媽很好看吧。”
祁舒箋:“……”
被一大兩小看著,陸沂青略微有些不自在,她用手勾了勾耳邊濕漉漉的碎發,輕聲問道:“怎麽了?”
若是平時必定是清清冷冷的聲音,可配上她現在這樣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聽在耳朵裡便連聲音都顯得溫柔了。
“沒什麽。”祁舒箋搖了搖頭:“陸潭在說你漂亮呢。”
陸潭嘟嘟囔囔的說道:“幹嘛拿我當擋箭牌。”
晚上給兩個小朋友洗完了澡,兩個人都乾乾淨淨的躺在了床上,準備休息了。
祁諾似乎還不困,小聲道:“媽咪,睡前故事。”
“嗯?”
這是要讓她講故事嗎?
她用手機找了本兒童故事故事書,剛一開口,陸潭就道:“竟然不是《悲慘世界》《瓦爾登湖》等一系列讓人一聽就睡的故事書嗎?”
“?”
未來她的怎麽給小朋友講這種東西?
“可以嗎?”祁舒箋試探的問道,她走到自己的行李箱裡,她記得過來的時候拿了一本書籍,她翻開書籍看,上面寫著《紅與黑》。
和小朋友念這個是不是太奇怪了?
她清了清嗓子,聲音溫柔:“維裡埃算的弗朗什-孔泰最漂亮的小城之意。”
陸潭翻了個身,打了個哈欠道:“我已經睡著了。”
“……”好吧,小朋友聽這種書確實容易犯困。
她偏頭看了看另一個小朋友,祁諾倒是一臉正經的望著她,瞧著似乎還算是感興趣。
祁舒箋挑了挑眉,她接著念了下去。
剛剛將小朋友的衣服洗完的陸沂青,聽到祁舒箋口中的內容也恍惚了一下,她坐在旁邊聽了幾句,也並沒有被書中的內容吸引。
這並不是她喜歡的書籍類型。
祁舒箋又念了一章,這才發現,祁諾小朋友也睡著了,她松了一口氣,偏了偏頭看向在不遠處寫作業的陸沂青。
陸沂青開的燈很暗,甚至有點看不清楚她臉上的面容,祁舒箋站起身來,走向她的身邊,問她:“還沒寫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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