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舒箋感受到了陸沂青身體的僵硬,她眸子深了一些,繼續道:“其實,我的牙齒長得也挺好的。”
她露出幾顆潔白的牙齒,輕輕的咬了上去。
牙齒剛一碰到陸沂青白皙纖長的頸部,便聽到陸沂青略帶急促的聲音:“別~”
吐出的字眼不再是清清冷冷的,反倒是夾雜著惹人情動的顫音,余味無窮。
祁舒箋的心頭猛的一顫,也跟著變了個語調:“好~”聽。
聽字還沒出口,她便被陸沂青推了一下。
祁舒箋本就身嬌體軟,猛地被一推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了。
陸沂青站在那裡臉上還帶著些許的潮紅,眸子倒是已經恢復正常了,變得乾淨乾淨清冽,她站在那裡,並沒有伸出手來拉她的意思。
小區的綠化做的很好,這時候地上都是掉落下來的樹葉,摔在上面也並不痛。
祁舒箋從地上站起來,動手拍了拍被地上的落葉弄髒了的衣服和褲子,小聲道:“我推你一次,你推我一次,你沒有生我的氣,我也不生你的氣,我們就算是扯平了,”
陸沂青:“……”
祁舒箋站直了身子,繼續撓撓頭說:“你也知道我可能喜歡在小朋友們面前,在你家門口親吻,你喜歡我親你的脖子,這就又算扯平了。”
“祁舒箋!”
陸沂青被逗的臉都發紅,她伸出來想捂住祁舒箋的嘴,又聽到祁舒箋似是剛想到了什麽,她疑惑道:“你是不是被我親的腿/軟才不來…”扶我的啊。
她話都沒說完,陸沂青已經左手壓住祁舒箋的右手,右手結結實實的捂住了祁舒箋的嘴,她氣急道:“不準說!”
祁舒箋眨巴了兩下眼睛,不住的點頭。
陸沂青:“……”
她松開了禁錮住祁舒箋的左手,往後退了一步,側了一下身體,不與祁舒箋對視。
她道:“很晚了。”快走!
“……”
祁舒箋哦了一聲,她蹲下身來,挑了兩個比較好看的略微泛黃的落葉,問她:“這個要不要留下來作紀念?”
陸沂青:“…髒。”
祁舒箋撚了一下樹葉的葉子,點了點頭:“好吧。”她將葉子塞在自己的口袋裡:“那我走了,再見?”
“沂青,小祁。”
聽到聲音,祁舒箋往聲的來源看去,是陸阿姨。
一看到人,祁舒箋的臉好像也不太自在:“你說阿姨有沒有看見啊?”
有沒有看見我們的親吻?
陸沂青:“……”
她似終於找到了治祁舒箋的方法,她冷淡道:“你不是說挺刺激的嘛。”
祁舒箋被一噎,她走過去輕輕的拽了拽陸沂青的袖子,帶著幾分討好。
“被阿姨看到我是真的會被刺激到流鼻血的。”
陸沂青含糊的應了一聲,她帶著祁舒箋和陸芬打了個招呼。
陸芬剛剛只看到兩個人抱了一下,然後陸沂青就把祁舒箋推到地上去了,摔的那叫一個結實。
祁舒箋又細胳膊細腿的,也就年紀輕,要是再年齡大一些,她都擔心摔出個好歹來。
陸芬打量了一下祁舒箋,還是忍不住道:“小祁,你剛剛摔的沒事吧?”還不忘對陸沂青道:“下次不能動手,知道嗎?”
陸沂青:“…嗯。”
祁舒箋的腦海裡只有一個想法。
救命,救命,阿姨看到了,阿姨看到了!
祁舒箋一下子感覺到鼻子一熱,緊接著聽到陸芬阿姨的驚呼:“小祁,你怎麽流鼻血了?”
陸沂青也轉頭過來看祁舒箋。
祁舒箋的臉上帶著些微的紅,鼻子在流血,眼神卻是一臉的不好意思。
陸沂青:“……”
祁舒箋流了鼻血,陸芬必須得讓祁舒箋回家裡止血。
陸沂青用冷毛巾敷在祁舒箋高挺秀氣的鼻梁上。
祁舒箋見陸阿姨去準備其他的毛巾了,她偏頭道:“沂青,我不是故意的。這天氣,真的很容易流鼻血的。”
“嗯。”我知道。
陸沂青本來就沒有對祁舒箋生氣,又見她流了鼻血,甚至有點…心疼。
怪不得將來的自己會對那麽重視祁舒箋的身體。
她實在是看不得祁舒箋病懨懨的樣子。
陸芬拿了毛巾過來後,坐到祁舒箋的旁邊:“小祁你以前經常流鼻血嗎?”
祁舒箋想了想,搖了搖頭:“沒有,大概是我媽給小朋友做了太多的補品,我也跟著吃了一些,天氣又乾燥,我就…”
“這倒是,補品也不能吃太多。”
陸芬松了一口氣,又轉頭對面無表情的陸沂青道:“沂青,你下次可不能動手了,知道了嗎?你看看小祁這個樣子。”
陸沂青:“…嗯。”
祁舒箋手摸了摸毛巾,她小聲道:“阿姨,沂青她沒有動手,”她尷尬的說:“我們是在玩遊戲。”
“嗯?”
見祁舒箋的臉都憋的有些通紅,陸芬反應了一下才大概知道她說的是什麽意思,她難以描述的看了祁舒箋一眼。
就感覺和陸沂青有時候的眼神一模一樣。
祁舒箋:“……”
陸芬繼續問:“天氣這麽晚了,你還流了鼻血,在這睡一晚再走嗎?”
祁舒箋有些期待,她偷偷摸摸的看了一眼陸沂青,陸沂青好像並沒有反對,她道:“那麻煩阿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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