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間,祁舒箋覺得,她的心頭某根緊繃的弦瞬間就斷了,她的臉倏忽變得正經起來,陸沂青似是不太適應這樣的祁舒箋,她站直了身體,嘴唇動了動卻沒有說話。
祁舒箋伸出手將陸沂青的腰圈住,略微用了些力氣讓人往自己的身上倒,陸沂青雙手抵在她的肩膀上,聲音都低了許多:“嗯?”
祁舒箋盯著她的紅唇,往上湊了一些,近到只剩一厘米便可以碰到上面的唇紋說:“是,好不好聞,都是你說了算。”
緊接著,祁舒箋瞬間就親上了她的紅唇,抱著陸沂青的手也不自覺的收緊了一些,她的吻急切又霸道,少了些平時的溫柔。
陸沂青險些被她吻的喘不過氣來,伸手略微推了推她,見祁舒箋滿臉的潮紅,她顫著氣息輕聲問:“你…想幹什麽?”
祁舒箋覺得口乾舌燥,她小聲說:“也沒想幹什麽。”
陸沂青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想起了之前祁舒箋在她身上乾的那些事情,她紅唇微動,問道:“想,想上次那樣?”
祁舒箋略微想了想。
上次大概說的是將陸沂青按在床上亂蹭一通的事情,祁舒箋的臉幾乎是瞬間就漲的通紅,她說:“沒,沒有。”
陸沂青眨了眨眼睛。
“有一點兒。”
“……”
陸沂青看了一下房間裡的時鍾,還有十五分鍾才到11點,說:“十五分鍾。”
她將皮筋摘了下來,黑色的長發散在背後。
聲音依舊是淡淡的:“大概是夠的。”
祁舒箋喉頭髮乾,大概是明白陸沂青是在做什麽了,她站起身來拉著人倒在軟軟的大床上,她的目光從落在陸沂青的臉,隨即漸漸的往下移向別處。
祁舒箋說:“我真的沒有那麽快啦,十五分鍾,你,你要把我…”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折磨死啊。”
陸沂青盯著她看,略微搖了搖頭。
“哼。”祁舒箋略微哼了一聲,她躺在陸沂青的旁邊:“你真的沒有感覺嗎?”
每次都是她這樣,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
以前她也沒覺得女性的身體這麽的吸引人啊。
陸沂青也沉默了下來,她轉頭看了一眼滿臉潮紅的祁舒箋,並沒有說話。
那大約是沒有了。
祁舒箋:“……”
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說:“那我試試?”
陸沂青說:“嗯?”
祁舒箋輕咳了兩聲說:“我有偷偷問過長歌,雖說你會給我跳舞,但我也有給你跳的啊。”
陸沂青自然是知道祁舒箋的口中舞蹈指的是什麽,她皺緊了眉頭說:“祁舒箋!”艱難的問道:“你去問長歌這種事情?”
祁舒箋一愣,她不好意思的摸摸頭:“怪不得長歌會更黏你一些,你這樣一說,我確實有點不夠正經。”
陸沂青:“……”
緊接著祁舒箋的手就落在了毛衣上,她道:“那你要不要看嘛,雖然不會脫衣舞,簡單的扭腰,咳,我還是會的嘛。”
她也看了一下表:“給你跳五分鍾好了。”她伸手整理了一下頭髮:“還有什麽其他想看的嗎?”
陸沂青坐了直了身體,手交叉在一起,她說:“我…我先走吧。”
“別啊。我可不給別人跳這種舞的。”祁舒箋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臉。
祁舒箋站在了陸沂青的面前。
她小時候也學過幾年的舞蹈,童子功也還是有的,只是這樣的舞蹈實在是讓她有些羞恥,盡管做好了心理壓力,跳起來也並不夠流暢。
然只是簡單的動作都能展現出祁舒箋優越的身體曲線,纖細的腰身,挺翹的臀部,隨著她的動作而擺動的長發,無一不增添了些許的勾人意味。
房間裡的溫度幾乎是瞬間就提升了好幾度。
陸沂青從來沒有覺得五分鍾如此的艱難,她隻堅持了兩分鍾,便不自覺的偏過頭去,呼吸加重了一些。
祁舒箋發現了她的動作,她伸手撩了一下頭髮,笑意盈盈的走過來說:“你和我也差不多嘛。”
陸沂青:“……”
祁舒箋看向她顫動的眼睫,嘴角勾著幾抹笑意:“這回需要我幫忙嗎?”
陸沂青微微蹙了眉,她偏頭過來,眸子已經不再是那麽乾乾淨淨到了,她再次搖搖頭,冷聲說:“不用。”
“…好吧。”
*
次日,幾人一起坐飛機回去。
陸潭昨晚睡的早,這會兒精神正大,她坐在祁舒箋的旁邊用iPad看動漫,看到精彩的地方還會和祁舒箋說話。
因為買票的時候沒買到一起,陸沂青正帶著祁諾坐在離她們前面三排的位置,祁舒箋仔細的看了一下距離,見陸沂青確實看不到她們的位置,她才松了一口氣。
祁舒箋壓低了聲音,轉頭對陸潭說:“長歌,你還記得媽咪和媽媽具體是在哪求的婚嗎?”
她倒是知道是在陸沂青生日的時候求的婚,但具體在哪,祁舒箋確是不知道的。
陸潭說:“在一個公園啊。離你們大學挺近的那個。”
“離我們學校挺近的?”祁舒箋仔細想了想,她和陸沂青常去學校附近的總共有兩個公園。
陸潭仔細想了想說:“嗯,媽媽還帶我去過一次,只不過我去的時候,已經開始修新房子了。就記得那個公園裡有巨大的小河,雖說媽咪說那是水潭,還給我起了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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