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們敬酒,說起來也是一種奇妙的感覺。
這是祁舒箋的叔叔……
這是陸沂青的姑姑……
結婚從來都不是兩個人的事情。
說是敬酒也不過是拿了果汁來替代,只有在面對對方直系親人的時候才真的喝了一些酒。
祁舒箋和陸沂青都擔心小朋友們,敬了一圈酒後,她們也往小朋友的桌子上走去。
祁舒箋微微笑了笑說:“小朋友們,我敬你們一杯啊?”
小朋友們眼睛都亮亮的:“謝謝祁阿姨。”
陸沂青也略微彎了彎眉眼,她抬了抬手中的果汁:“敬你們。”
“謝謝陸阿姨。”小朋友們又是一陣齊聲。
婚禮到了半下午就結束了,祁舒箋和陸沂青還要回祁舒箋的外婆家,幾乎是剛一離開酒席就準備回婚房去了。兩個小朋友也坐車跟在她們的車後面。
祁舒箋和陸沂青都起的早,又熱鬧的鬧了一場,安靜下來後就顯得有些困,祁舒箋幾乎是一路睡到家的。
到了家裡後幾乎已經是晚上了,外婆為她們簡單的準備了皮蛋瘦肉粥,兩個小朋友中午的時候都吃太多了,這會兒實在是吃不下去了。
吃完飯後,祁舒箋蹲下身來說:“長歌,祁諾,今天我和媽媽結婚起的都有些早,我們想先去休息,可以嗎?”
陸潭和祁諾也不需要她們時刻照顧著,聽到祁舒箋這樣說自然是乖乖的點了點頭。
祁舒箋挨個的親了親她們:“那晚安?”
“晚安。”
見陸沂青從廚房裡出來,祁舒箋略微擺了擺手說:“今天好累,可以早點睡覺嗎?”
“……”
陸沂青還以為她是真的累了:“嗯。”
她道:“我去照顧長歌她們。”
“…照顧什麽啊?”祁舒箋哼哼唧唧的說:“她們也瘋了一天,早就累的要睡著了。”她嘶了一聲,低聲說:“趕快來照顧我。”
“……”
陸沂青沒應聲,卻還是跟著祁舒箋的腳步進了婚房。布置過後的婚房,陸沂青都還沒見過,剛一進門她就看到了散落在床上的桂圓,花生。
祁舒箋也順著她的目光看到了,她道:“放心,床真的很大的,肯定不會硌到你的。”
“…哦。”
祁舒箋略微舔了舔唇說:“那洗澡睡覺嗎?”
陸沂青抬起眸子望向祁舒箋,她嘴唇微微顫動,點了點頭。
“我先。”
祁舒箋帶著幾分迫不及待,她拿了一件頗顯身材身材的真絲睡衣往浴室裡去了。
陸沂青身上穿的還是龍鳳褂,她將外面的衣服脫掉,只剩下白色的裡衣。
祁舒箋洗澡洗的極快,幾乎是在裡面衝了衝就出來了,反正還是要再洗的,她出去的時候看到陸沂青紅色的龍鳳褂脫掉了略微皺了皺眉頭。
祁舒箋的身上都帶著剛剛沐浴過後的清香,陸沂青不自在的錯開目光,她拿著自己的睡衣準備去洗澡了,還沒走到門口祁舒箋就輕輕的拽了拽她的衣服。
“等一下。”
陸沂青的眸子裡透出幾分疑惑。
緊接著她看到祁舒箋搬了個椅子,手在櫃子裡的最高層摸了一會兒才摸到了一個盒子,她將盒子拿了下來遞給陸沂青,順便把陸沂青剛剛脫下來的上衣一並遞過去了。
陸沂青更顯迷茫了。
祁舒箋雙手交叉,低著腦袋道:“拜托,拜托。”她舔了舔唇:“穿給我看看嘛。”
“……”
這話一出,陸沂青便知道這盒子裡大概是情/趣之類的衣服了。
陸沂青的耳朵都帶著些許的緋色。她掙扎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抱著衣服進去臥室了。
趁著陸沂青在洗澡的時候,祁舒箋又拿了自己的論文出來看,她眉頭緊皺,似在研究重要的東西。
陸沂青洗漱的時間用的長,祁舒箋也早就猜到了,她半點不著急,一遍遍的看自己寫的東西,緊接著她聽到了一陣門細微的響動,陸沂青的手放在推拉門上,似是緩了好一會兒,她才將浴室的門徹底的拉開…
陸沂青身著一身紅色嫁衣,烏黑的長發及腰,隻用簪子略微束了一下,更多的是垂在腰間,屋內的是昏黃的燈光,在陸沂青冷淡的臉上鍍了一層淡淡的光芒,愈發顯得她白皙的面容像是一幅古畫。
祁舒箋被驚豔了。
她知道陸沂青穿紅色嫁衣必是極美的,卻還是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
祁舒箋翻身下床,她赤腳走過去牽著陸沂青的手,說出來的話都是飄的:“陸仙鶴,你明天大概又要起不來了。”
“……”
陸沂青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在祁舒箋眼裡卻是明眸流轉,似水含情,將她的魂都勾走了。
陸沂青剛一碰到床上,祁舒箋就已經按著她的肩膀親了過來,她抵住陸沂青的舌尖,放在陸沂青的手也開始胡亂的扒拉陸沂青身上的龍鳳褂。
陸沂青身上的龍鳳褂並不好解,祁舒箋解了一會兒也沒有將其解開,略微氣惱的松開了她的唇,陸沂青按住她的手,出聲道:“關燈。”
祁舒箋似是明白了什麽,她將臥室裡的大燈關掉,隻開了一盞昏暗的床頭燈,陸沂青已經躺在床上了,手也在解自己的衣服,祁舒箋傾身過去,輕輕的在她的脖子處作亂,只是解個衣服,陸沂青便被她鬧的微喘,最終衣服只剩下一顆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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