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剛剛洗完澡,她的聲音略帶著些許糯音。
祁舒箋的手小心翼翼的從發頂順至發尖說:“祁諾說我們經常一起洗澡的。還說我們家有超級大的按摩池。”
“雖然是挺羨慕家裡有按摩池的。”她小聲說:“但更羨慕的是能和你一起洗澡嘛。”
陸沂青垂下眼眸說:“熱。”
“這麽冷的天,一起洗澡怎麽可能會熱。”祁舒箋商量著說:“那要不,不開浴室裡的暖氣?”
“……”
陸沂青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髮,幾乎已經半乾,她站起身來說:“睡覺吧。”
“是該睡覺了。”祁舒箋點點頭:“小朋友們累,你肯定也很累。”
祁舒箋將吹風機收了起來,轉身便看見陸沂青已經自覺走上了內側,但只是跪坐在床上沒有其他的動作了,眼睛裡還帶著些許的迷茫。
祁舒箋也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這才看到床上孤零零的一個枕頭。
酒店的床是單人床,但是枕頭卻做的很大,祁舒箋一個人睡覺的時候喜歡睡在中間,卻又不喜歡睡在兩個枕頭的中間,便把枕頭扔在沙發上了。
祁舒箋抬了步子往沙發上走去,將枕頭拎了起來,剛想遞給陸沂青,緊接著又放了下去,解釋說:“用一個就夠了。”
祁舒箋學著祁諾平時玩鬧的樣子,她雙手撐床,猛地半跪著跳上了床,她笑眯眯的說:“大人我來了。”
床的彈性極好,祁舒箋又用了一些力氣,在床上的陸沂青幾乎是瞬間就被顛起來了一些。
陸沂青:“……”
祁舒箋顯然也是沒想到床的彈性會這麽好,她抬起眸子剛想說些什麽,撞入眸底的是陸沂青紅的滴血的臉龐,她詫異道:“你,你的臉怎麽這麽紅?”
她倒是見過陸沂青臉紅,但這麽紅的卻還是第一次見。
緊接著“啪”的一聲房間裡陷入了一片黑暗。
是陸沂青把燈關了。
“……”
酒店的遮光效果不錯,燈一關上,整個房間都是黑乎乎的,伸手不見五指。
祁舒箋只能摸著黑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往前爬,等到摸到了枕頭,祁舒箋才松了一口氣,她掀開被子鑽了進去,一進去就伸手從後面抱著陸沂青。
“怎麽了?”她溫聲道:“祁諾和長歌不是天天玩‘蹦蹦床遊戲’嗎?”
祁舒箋不好意思的說:“我雖然年齡大了一些,偶爾一次也沒那麽不容易接受吧。”
溫熱的呼吸灑在陸沂青的耳廓處,她不自在的皺了皺眉,應聲道:“嗯。”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會如此的不自在。
大概是剛剛的祁舒箋的動作太純情了,偏又用那種奇怪的語調和她說話,讓她覺得分外的不自在。
祁舒箋用手碰了碰陸沂青的浴袍說:“雖然就算你不累,我大概也不會做些什麽。”她歎了一口氣,遺憾的說:“但還是覺得稍微有些可惜。”
陸沂青按住祁舒箋在自己身上亂動的手,她說:“可惜?”她垂下眸子,聲音冷冷淡淡的說:“沒累到那種程度。”
聞言,祁舒箋沉默了。
沉默到陸沂青都快閉上眼睛了,祁舒箋輕聲說:“你是不是在…說我不行啊?”
陸沂青:“……”
祁舒箋說:“我看不到你的臉猜不到你的意思。而且,就算你說這個我也其實不怎麽生氣。”
她正經了聲音,委屈巴巴的說:“我這麽年輕不可能不行的。嗷嗚~”
是不會生氣,但是會委屈。
陸沂青睜開了眼睛,她伸出手來將床頭燈打開,昏黃色的燈光灑在她的臉色,多了幾分朦朧美。
她轉頭再次說:“可惜?沒累到那種程度。”
聲音依舊是冷冷的,便是臉都是冷淡的,偏祁舒箋從她的眸子裡看到了她與剛剛不同的意思。
——可惜什麽?
——親親抱抱的話,我也沒累到那種程度,想親就親吧,不用可惜。
祁舒箋看懂了她的意思後,幾乎是瞬間眼睛就變得亮晶晶的,她商量著說:“那等會兒再關燈吧。”
她也再次坐直了身體,她撓了撓自己的頭髮說:“我,我想這樣親親。”
“……”
陸沂青垂下眸子,不自在的“嗯”了一聲。
陸沂青坐在了祁舒箋的對面,緊接著她感受到祁舒箋的手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腿放在她的腰間,她不自在的別開頭去。
湊的這樣近,祁舒箋幾乎能看的清陸沂青根根分明的睫毛,她伸出手將碎落在旁邊的碎發撩至耳後,問她說:“那我,開親了?”
祁舒箋也並不需要陸沂青的回答,輕輕的吻已經落在了她的唇上,手也開始在陸沂青的背部亂動,輕柔又溫柔的吻讓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祁舒箋的手從陸沂青的背部開始一路向下,至她盈盈一握的腰間,而後停留在某一處,祁舒箋不自在的分開唇,她不好意思的問道:“可以摸一下嗎?”
陸沂青的唇瓣瑩著水珠,雙手環著祁舒箋的脖子,略微閉上了眼睛,艱難吐字道:“嗯。”
祁舒箋的手在陸沂青的腰上停留了一會兒,緊接著摸上了她挺翹的臀-
很明顯的陸沂青的身體都僵硬了許多。
祁舒箋的手用了些力氣,同時又親上了她纖細的脖頸,陸沂青忍不住悶哼一聲,她清冷的眸子裡滿是水光,輕聲道:“有點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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