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祁舒箋將人扶到門口後,她嘗試著溝通說:“沂青,長歌和祁諾還在睡覺,我們聲音低一些可以嗎?”
“長歌,祁諾?”
“嗯。”祁舒箋點了點頭說:“就是你和我的兩個崽崽,長歌和祁諾。”
陸沂青的眸子乾乾淨淨的,帶著些許的暖意:“我知道。”
“我和祁舒箋生的兩個小天使。”
“嗯,對。”祁舒箋笑笑,她開了門,扶著人往臥室走去,路過兒童房的時候,緊接著又說:“你還要去看看她們嗎?”
陸沂青目光閃過幾分掙扎,最終小幅度的搖了搖頭:“不要。酒對小天使不好。”
“是不好。”祁舒箋眉眼裡都是溫柔的笑意,她現在都不確定陸沂青到底醉了沒有,她將人扶到臥室,緊接著喘了幾口氣。
見陸沂青乖乖的坐在床上,祁舒箋略微松了一口氣,她從藥箱裡找到解酒藥,她找了水嘗試喂給陸沂青。
“沂青,喝藥。”
陸沂青將頭歪到一邊,她略微吸了吸鼻子,身上還纏繞著淡淡的果香,她說:“混蛋祁舒箋不喜歡藥,她…喜歡菠蘿。”
她似帶著幾分煩惱,略微皺了皺眉說:“答應了晚安吻的…藥太苦,她不喜歡。”
祁舒箋一怔。
她將藥拿了開來放到桌子上,將陸沂青的腦袋掰過來,逼迫她和自己對視,陸沂青的眸子裡略帶水光,倒是看不出來是清醒還是迷糊,祁舒箋輕舔了舔唇說:“你是不是想讓我親你啊。”
陸沂青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目光灼灼的盯著祁舒箋看。
“呵~”祁舒箋輕笑出聲,她伸手按住陸沂青的腦袋,眼神溫潤:“那晚安吻?”
陸沂青眸光閃動。
吻落下來。
祁舒箋細細勾勒陸沂青獨有的唇紋,緊接著伸出了舌尖更近一步品嘗她所有的味道,淡淡的酒香,似有若無的菠蘿的甜意,還有獨屬於她身上獨有的冷氣與香氣……
祁舒箋不斷的加大力度,似要將人合為一體,陸沂青伸出手輕輕的推了推她,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嗚~”祁舒箋將人松開來,望著她霧蒙蒙的眼睛說:“混蛋祁舒箋最喜歡的不是菠蘿。”
陸沂青氣息還有些喘:“是香蕉。”
“是香蕉。”祁舒箋點點頭,她摩挲了一下陸沂青的臉說:“但晚安吻,還是喜歡原滋原味的陸仙鶴。”
陸沂青唇動了一下說:“…哦。”
祁舒箋將藥拿了過來,嘗試喂到她的嘴邊說:“已經晚安吻了,該吃藥,睡覺了,嗯?”
陸沂青略微皺了皺眉,似帶著幾分不情願卻還是將藥吃了下去。
祁舒箋伸手嘗試脫陸沂青的衣服,只是剛摸到她的衣角,陸沂青就伸手錮住了她的手,祁舒箋瞬間動彈不得。
祁舒箋說:“不要嗎?”
她將手抽回來,又拿了濕毛巾將陸沂青的臉和脖子略微擦了擦,陸沂青像個小貓似的,伸手略微抵住祁舒箋的胸膛,又不自在的往下移了移。
祁舒箋說:“那你可以自己脫嗎?穿衣服睡覺很不舒服的。”
陸沂青緩慢的點了點頭。
祁舒箋松了一口氣說:“那好,我去約會一下菠蘿味的牙膏,你換個衣服?”
祁舒箋將睡衣放到陸沂青的旁邊,接著去了自己的臥室,將自己洗刷乾淨才又回了臥室。
見陸沂青已經上了床,祁舒箋也掀了被子進去,她從後面抱著陸沂青。
祁舒箋剛將燈關上。便聽到陸沂青冷淡的聲音:“祁舒箋,我膝蓋疼。”
“……”
祁舒箋睜開眼睛,開了一盞小燈,爬過去看了一眼她的神情,說:“我,我可什麽都沒有做啊。”
陸沂青略微皺了皺眉頭,手緊緊的抓在枕頭上,她的額頭上甚至出了一絲絲的汗道:“可是我好疼。”
語氣裡竟是少有的委屈。
“啊?”祁舒箋眨巴了兩下眼睛,她坐直了身體:“怎麽會膝蓋疼呢?你是不是受傷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祁舒箋一下子緊張起來,她將被子掀開看向陸沂青的膝蓋,她著急的說:“沂青,給我看一下吧。”
陸沂青也坐起來,她看了一眼祁舒箋,緊接著伸出手將睡衣略微撩開,緊接著膝蓋就露了出來。
原本白淨的膝蓋此時染上了幾分紫色的痕跡。
她的語氣不太好:“怎麽弄的啊?”
陸沂青盯著自己的膝蓋看,她略微皺了皺眉頭,吐字道:“祁舒箋我疼~,不要凶我。”
“……”
“抱,抱歉。”祁舒箋結結巴巴的道歉。
她再次下床,將醫藥箱拿出來。膝蓋只是腫了,倒是沒有出血的痕跡,祁舒箋小心翼翼的給陸沂青的腿上了藥,上藥的時候似乎帶著點疼痛,陸沂青的腿不自在的抖動,亦有淺淺的“嘶”聲從她的口裡泄出。
祁舒箋動作頓了一下,手裡的動作愈發的輕柔,說:“一會兒就不痛了。”
將藥上完之後,祁舒箋將藥箱放到旁邊的桌子上,她嘗試著和陸沂青說些什麽,陸沂青卻已經腦袋枕著另一隻膝蓋,呼吸平穩,看樣子是睡著了。
祁舒箋再次看了一眼她繃著紗布的膝蓋,還是略微皺了皺眉頭。
哎,也不知道是怎麽受傷的?
受傷了竟然還要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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