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總和祁舒箋都沒那麽愛吃這個,她們手裡都拿了一個漢堡,輕輕的咬了一口。
陸沂青和陸老師便很喜歡吃這個了,墨色的眸子裡都似明亮了幾分,她們吃的不緊不慢,極具觀賞性。
祁總略微舔了舔唇,她伸出腿來,在桌子下輕輕的踢了踢祁舒箋的腿,祁舒箋一愣,她抬起眸子看向祁總,眼神裡略帶疑惑。
祁總晃了晃自己的手機,又指了指旁邊安靜吃飯的兩個人,朝著她眨巴了兩下眼睛。
祁總順著她的目光看。
坐在旁邊的陸老師和陸沂青坐在對面,她只能看到兩人冷淡白皙的側臉,她們的動作極其的相似,像是在照鏡子似的。
明明略顯滑稽的場面,偏被她們兩個人正經又獨特的氣質給改變了,似是蒙上了一層濾鏡,依舊美的像是一幅畫。
不知怎的,祁舒箋似是極快的就明白了祁總的意思,她也拿出自己的手機對著兩人極快的拍了一張照片。
緊接著,兩人的手機同時放到了桌子上,又極快的裝作若無其事一般開始吃手裡的漢堡。
陸沂青和陸老師似乎也感受到了,她們偏頭看了兩人一眼,又…不自在的將目光移了回來。
雖然差了許多年,可她們之間的相處方式,並沒有怎麽改變。
晚上的時候,祁總走路帶著祁舒箋和陸沂青去接兩個小朋友放學,到了小學門口後,她指了指小學的門說:“那你們在這裡等長歌?我去接祁祁諾?”
祁諾下課的時間是要比陸潭早上許多的。
祁舒箋點了點點頭:“知道了,會接到長歌的。”
陸潭從校門口出來後,她一下子就看到了祁舒箋和陸沂青,她轉頭向身邊的小朋友們說了幾句,緊接著才奔跑者跑向兩人的方向。
“媽媽,媽咪,這麽近的,不用來接我的啊。”陸潭動了動自己的書包帶子。
但她說是這樣說的,她的語氣裡確是充滿的喜悅。
祁舒箋將她的書包拿了下來,背到自己的肩膀上:“我和你媽媽都沒見過你上的這所小學的樣子,自然是得來看看的嘛。”
陸潭想了想說:“好像也是。”
“媽媽,媽咪,告訴你們一個秘密。”陸潭的眼睛裡滿是驕傲的神色:“語文老師終於不再讓大媽媽和大媽咪來了。”
祁舒箋沒太理解。
“畢竟我在媽媽和媽咪那邊也多少學了一點嘛。”陸潭不好啥意思的撓撓臉頰。她憤憤的說:“我都上了兩次一年級了。”
“噗。”祁舒箋被她氣呼呼的表情逗的輕笑一聲:“也挺好的,算是偷偷補習了。”
陸潭皺著眉頭,她輕輕的拽了拽陸沂青的袖子:“媽媽,你看媽咪。”她小聲哼哼:“沒人喜歡補習的。”
陸沂青伸出手來摸了摸她的腦袋,她的聲音溫和了一些說:“你輕松一點就好。”
“嗯!”陸潭重重的點點頭:“大媽媽也是這樣說的,說我可以輕松一些了。”
一周後,祁總起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腦袋昏昏沉沉的,她在陸老師的身上蹭了兩下。
她的聲音略顯嘶啞:“我好像是發燒了。”
聞言,陸老師眉毛微蹙,她坐起身來,輕輕的摸了摸祁總的額頭,溫度確實是偏高了一些。
緊接著似乎有人敲門,陸老師的眸子裡略顯疑惑。
祁總眨巴了兩下眼睛說:“好像是小陸?”
陸沂青的敲門方式也很獨特,她也能輕易的聽出來。陸老師倒是不曾注意自己的這些小細節。
“嗯。”
陸老師拿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她開了門,目光落在了門口的陸沂青身上。
“陸老師。”陸沂青的語氣不急不慢:“家裡有體溫計嗎?”
但現在陸老師確是能明白的,陸沂青她在為祁舒箋擔憂,她沒有自己表現出來的那般鎮定的。
“小祁也生病了嗎?”
也……
陸沂青略微皺了皺眉頭,她也似明白了什麽。
她點了點頭。
“稍等。”陸老師拿了家裡的醫療箱出來,她將體溫計遞給陸沂青,一同遞上去的還有退燒藥。
陸沂青走後,陸老師將體溫計遞給祁總,祁總的臉色略微有些發白,精神看著倒是不錯,陸老師道:“小祁也生病了。”
“啊?”祁總愣怔了一下,她將體溫計塞到腋下,緊接著說道:“你覺得是巧合嗎?”
親吻有感覺,生病還一起,怎麽看,也不太像是巧合。
陸老師搖了搖頭。
她的聲音冷冷淡淡的:“你們是一個人。”
“也是。”祁總了然的點點頭:“我們是一個人,會互相影響也是正常。”
另一邊的祁舒箋也明顯想到了和祁總她們差不多的結論,她的聲音嘶啞:“沂青,我想我大概想到回去的辦法了。”
陸沂青抬眸看她。
“她們上次去我們身體上的時候,也是我們在親密完之後,回來的時候也是因為她們用我們的身體接吻了,我們這次過來也是因為親密了。”祁舒箋舔了舔唇:“大概率我們再親密一下就會回去的。”
陸沂青也順著她的思路去想,雖然邏輯太過牽強,比如也不是每次親密都會發生神奇的事情,但也算是勉強能說的上的理由。
“不過,還是得等兩天。”祁舒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我現在都沒什麽力氣,而且萬一傳染你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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