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被旁人看出來,也省得在路上被丘縣令瞧出來。
丘瑾寧望著她,嫣然一笑:“好。”
語氣軟綿綿的,沒有力度。
秦初心裡一緊:“丘小姐請隨我來。”
若不是有那麽多人看著,她差點牽起丘瑾寧的手狂奔。
眾人目送她們離開,有些不明所以,秦大小姐和丘瑾寧好似交情很好的樣子。
直接被女兒忽略的丘縣令皺了皺眉,女兒對這個秦大小姐果然不同。
等到兩人進了房間,
秦初忙吩咐跟在後面的小丫鬟:“罐子,去吩咐廚房煮一碗醒酒湯來,要快。”
“好嘞,奴婢這就去。”罐子小跑著去了廚房,屋裡只剩下秦初和丘瑾寧相對站著。
秦初這才去看丘瑾寧:“你感覺怎麽樣,有沒有不舒服?”
只是一口啤酒,就這樣了,還說什麽身體好了?真是不叫人省心。
丘瑾寧抬眸,似是情蠱發作,又似理智尚在,語氣又輕又緩:“秦初-你有什麽問題要請教-”
眼前的女子喜著紅衣,緋色本熱烈,偏偏在丘瑾寧身上透著股矜貴,矜貴又冷清。
襯得她皓白似霜雪,只是眼下那膚白似雪的臉上蒙上了一層輕紅,惹人心癢。
秦初穩了穩神:“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情蠱發作了?”
怎麽看都像是情蠱發作了-
丘瑾寧紅唇微啟,眼底起著波瀾:“許是發作了吧,我也不清楚。”
她目光專注地望著秦初,心底縈繞著歡喜與依賴,眼眸愈發溫柔。
秦初心頭狂跳,許是?這明顯就是!
她忍住心頭的悸動:“我們先坐,罐子應該很快就來了。”
可一定要快點來啊,時間久了,她怕自己頭腦犯渾,丘瑾寧這模樣太折磨人了,折磨的她想起上元節那晚,體驗感極好的那一晚…
丘瑾寧的視線迷茫了一下,好似很努力地思考了一下,才明白了她的意思,轉身走向裡面,坐到了床邊。
秦初:!
!!!
!!!!!!!
她的意思是坐椅子上,怎麽坐床上去了!
丘瑾寧柔柔望著她:“秦初,你怎麽不來坐?”
那雙向冷凝的眸子,此刻柔情似水,像柔和的月色灑下來,灑到秦初身上,蠱/惑她的神經。
秦初深吸一口氣,蒼了個天,罐子再不來,中情蠱的就不是丘瑾寧了,是她。
“我坐這裡就行,你再忍一忍。”
丘瑾寧眼神迷/離:“忍?秦初-忍什麽-”
輕緩的語調裡帶著一絲委屈,一絲迷茫。
秦初呼吸一滯,她快忍不了了,中情蠱的一定是她自己吧,救命。
不等她回答,丘瑾寧似是感到有些熱,輕輕扯了扯衣領:“秦初-”
秦初深呼吸,壓不住心跳的慌亂,偏頭去盯門外,門怎麽開著?萬一有人來,瞧見丘瑾寧這模樣就不好了。
她起身去關門,木質的房門發出吱呀的響聲。
在關上的那一刻,秦初扶著木門的手猛地一頓,用力扶在了木門上:“丘瑾寧,你別-”
丘瑾寧從背後抱緊她,聲音異常委屈:“秦初,我難受-”
秦初聽到這話,心裡一軟,掰開她的手轉過身來,迎上丘瑾寧帶著渴求的目光。
丘瑾寧比秦初矮上三五公分,此時微微抬頭,紅唇翕動,似是在索/吻。
是誘人,是惑人,更是折磨人…
秦初的太陽穴突突急跳,混著雜亂的心跳聲。
她雙手顫了一下,左手摟住丘瑾寧的腰,右手去扶丘瑾寧的後頸,眸光昏沉下來。
丘瑾寧無辜地眨了一下眼睛,在秦初低頭湊近的時候,不自覺的輕抬腳跟,迎了上去。
“小姐快開門,醒酒湯來了。”小丫鬟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秦初後背倚著木門,懷裡抱著軟成雲霧的美人,兩眼閉著,不舍得移開唇角。
去他的醒酒湯,去他的開門,她不想忍了。
懷裡的人似是被敲門聲帶回了一絲理智,微微掙扎了一下。
秦初收緊力道,不舍得分開。
丘瑾寧只是掙扎了一瞬,又順從起來,唇邊劃出破碎的呢喃:“秦-初-”
秦初心神一恍,心跳亂得厲害,再也顧不得想別的,把懷裡的人抱起來快步走到床邊。
丘瑾寧落在柔軟的錦被上,青絲散亂,眼尾露出一抹薄紅,眸光如一壇剛釀出的烈酒,勾魂攝魄。
秦初雙手抖了抖,彎腰,扯開那附在紅裙上的黑色衣帶,撲了個滿懷。
“小姐,小姐快開門啊。”咚咚的敲門聲又響起,罐子語調輕快,絲毫不知房間裡的氣氛已旖/旎失/控。
秦初用力咬了一下唇角,猛地起身。
***,在心底罵了一句髒話,她推開丘瑾寧,快步去開門,好似慢半步就陷在了床上,陷在丘瑾寧一聲聲輕喚中。
“醒酒湯給我,你守著門。”
木門匆忙開了一下,又砰的一聲關上。
“秦初-”
“喝湯。”
丘瑾寧根本不去看醒酒湯,一雙眼睛直直望著她,素手伸出,扯住秦初的衣袖。
秦初心裡一抖,手也跟著抖,她深吸一口氣,灌了一大口醒酒湯,俯/身/向/下。
溫熱的湯汁順著丘瑾寧的嘴角落到白皙的脖/頸上,沾濕了紅色的衣領,緋色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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