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叫人出乎意料的是,簡語夢突然抬起胳膊牢牢的圈住了余梟的脖子,本是輕輕婆娑而過的吻一下子變得深刻。
作為情場老手,簡語夢懂得收放自如,也懂得挑撥對方的心弦,她知道余梟是沒有嘗受過愛情的一頁白紙,這樣的白紙最是憨傻難得。
想把余梟佔為己有的心思,在一波又一波的你來我往裡愈演愈烈,余梟傻乎乎的模樣使得簡語夢的唇變本加厲,她甚至帶著惡趣味的小小廝磨了幾下。
靈動的小舌毫不費力的撬開了那留有果味汽水的軟唇,簡語夢在心底不禁感歎,確實是甜的呢!余梟沒有反抗,只是後仰著背靠在了旁邊的矮柱上,這樣就能牢牢的環抱住簡語夢的後背,以免她不小心掉到湖裡。
簡語夢抬起另一隻手輕輕扶在余梟的胸口,她能感受那加劇猛烈的心跳,親吻的唇浮起一絲得逞的笑意,這家夥在莫名的緊張。
突如其來的親吻纏綿冗長,誰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余梟的大腦一片空白,她發現簡語夢的唇與舌意外的香軟,叫人如癡如醉,她短暫的遺忘了彼此的身份和立場,隻記得這是她的初吻,很美妙也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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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當然,情難自抑的親吻也有結束的那一刻,漸漸浮起的尷尬氣氛籠罩著二人。
余梟目光呆滯的盯著簡語夢,她想說點什麽,可是大腦處於宕機狀態,所有言語都是零零碎碎的,微張著嘴遲遲發不出聲響。
簡語夢一直都是不以為然的態度,甚至還有在回味那甜甜的吻,她看著余梟的嘴角沾著自己的口紅印,便抬手捂住嘴笑了好一會兒。
余梟歪著腦袋認真的看著她,說話都變得結巴:“你…你…笑什麽?”
好在簡語夢今天斜跨了小巧的皮包,她埋頭在包裡翻出紙巾,抽出一張,細心的替余梟擦拭著紅唇印:“笑你是個花臉貓唄~”
看著紙巾上的口紅,余梟的臉終於紅了起來,反射弧慢了怕不止一拍,她後知後覺的驚呼:“你你你…你為什麽親我?這是我的初吻!初吻啊!”
簡語夢也不忌諱什麽,就著那紙巾也擦了擦自己的嘴,拿出小鏡子和口紅補妝,最後像個嘗到甜頭還很滿意的壞女人,揚著邪氣笑容:“原來是初吻啊,看來這一波我不虧嘛~”
“你瘋了?接吻這種事怎麽能隨隨便便的!”
“就是想親你啊~有本事你親回來咯~”
看著簡語夢微微翹嘴湊近了臉頰,余梟慌忙別開了頭:“沒想到你還是個厚臉皮的女人…你…你該不會…喜歡女人?!”
面對余梟那怪怪的語氣,簡語夢突然變得一本正經,她抬手扳正余梟的臉認真的說著:“我不是同性戀,只是…我可以為了你嘗試嘗試。”
被簡語夢炙熱的目光注視,還有那赤果果的挑逗,余梟感覺這能要了她的命,眨眼間火速翻身跳下台,幾乎是連滾帶爬的狼狽模樣逃離了現場,就這麽把簡語夢獨自一人給扔在了台子上。
簡語夢也不生氣,她知道余梟需要時間好好消化剛才那個說不明道不清的吻,單手撐著身體,順勢拿起一旁的飲料看著上面的文字,舌頭輕輕舔舐著唇角,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原來是葡萄味的呢~”
……
余梟攔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回到自己的家,衝進屋子把自己關進臥室,就著枕頭把腦袋死死的捂住,緊閉著眼睛,好像睡上一覺這事兒就能被徹底忘記似的,傻的有夠天真。
可是就像著了魔,腦海裡的畫面全是簡語夢的臉,還有那個這一輩子都沒想過會發生的親吻,越想越清醒,越想越羞澀,感覺自己的腦袋快要炸了鍋,最後終是忍不住的一下子坐了起來:“該死的…我的初吻沒了…我不乾淨了!”
她抱著腦袋懊惱不已,悔恨自己怎麽一開始沒把那瘋女人給推開呢,推下湖裡也行啊,反正又死不了人。
索性靠在床頭,她再次陷入沉寂,情不自禁的抬手摸摸嘴角,不得不承認,簡語夢的唇帶著一股魔力,吸引著她不停的去回應,這不經大腦的迎合源自於身體的本能,若是真心討厭一個人,哪兒會容忍得了如此放肆?
明明自己是恨簡語夢的,為什麽沒有拒絕她的得寸進尺,甚至…甚至還很享受…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喜歡?
喜歡?!余梟扶著腦門慌張的甩了甩腦袋,她想把這個念頭憋回去,她不允許有這樣的情愫產生,這完全違背了她跟簡語夢世仇的關系,所以有些神經質的反覆念叨:“余梟,你別忘了,她是害得你家破人亡的仇人,你在幹什麽,你要是喜歡她,你怎麽跟媽媽交代…這幾年的牢你白坐了嗎…你醒醒…快醒醒…”
不知道過了多久,余梟持續性的放空還是失敗了,這時門突然被人推開,簡語夢斜靠在門框邊,在黑黢黢的屋子裡精準的找到了余梟的身影。
余梟看清來者是簡語夢,立馬縮在牆角一副見了鬼似的樣子,開始焦慮的罵罵咧咧:“你怎麽進來的?你怎麽知道我在家?你又開始陰魂不散了!”
簡語夢打開燈走到床邊坐下,竟然正兒八經的回答了余梟的問題:“我有你家的備用鑰匙,你除了這老房子似乎沒其他地方可去了,我不是鬼所以不存在陰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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