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軍事力量不得進入韓國領土,領空,領海,不允許日本部隊包括導彈在內的飛行器進入韓國,導致日本艦隊只有在韓國外海遊蕩,這個過程中海上自衛隊和銀鷹王的一支飛行鳥群遭遇,日主力艦隊兩條萬噸護衛艦重傷,不得不退出戰鬥,放棄支援韓國。
消息傳到朝鮮半島,韓國幾乎是普天同慶盟友日本遭到重大損失。
隨即日本撤回駐韓大使館並驅逐韓國駐日大使,宣布對韓斷交,一股怨氣衝上來也不管皇帝殘軍了,擼袖子就要先把韓國打成爆米花。
如此操作讓中俄朝三方吃瓜群眾驚掉下巴,誰也沒有想到韓國人思維會如此跳脫。
秋意遙又舉起酒杯讓林涵給她倒了一杯白酒,她喝酒很快跟喝白開水沒有多大區別,喝完一杯酒看起來並無不適。也許是感覺用酒杯不過癮,她甚至拿起酒瓶一仰頭直接灌,最要命的是韓詩嬋受了她的感染先是愣了幾秒,繼而學著她也對著瓶子吹起來。這種把白酒當白水喝的操作我是不建議的,我基本上沒喝過酒,姐姐們把我保護得很好我也沒什麽喝酒的機會。
我還是更喜歡抱著一大瓶熱的酸奶飲料喝。張欣欣在我身邊的話,她喝清酒我喝酸奶,是不是顯得我太小,更像是她的孩子了。
秋意遙和韓詩嬋很不顧形象脫了外衣就穿一件小內衣劃拳,像五大三粗的東北大哥,也許是她們相貌過於出眾聲音過於好聽身段過於優美,我居然沒感覺她們煩人,甚至感覺還挺不錯的。
對了,我來這裡是為了傳達梁老給的命令,讓秋意遙去半島戰場頂住陳源,可能還要給韓詩嬋另外的任務,怎麽能跟這群女人浪費時間。
“你的姐姐很棒。”
林涵突然沒頭沒腦出來這麽一句話。
我懵了好一會兒才瞪圓了眼睛。
“林涵你是說……你和我姐?”
“只有滿腦子黃色廢料的人才會立刻想到那裡去的吧,你這個小淫.賊。”
林涵溫柔笑著,她笑得好美,但伸手揪住我的耳朵擰一圈就不那麽美了。
“你就對秋道尊沒有什麽想法嗎?雖說是你名義的姐姐,對你的感情恐怕不只是姐姐那麽簡單吧。”
我點頭:“是的,我對於她,說是妹妹,實際上是女兒。她在戰場廢墟上把我撿回家,照顧我,保護我,對於我來說,她是實際上的媽媽。”
林涵輕笑,她的笑太能蠱人,我不得不閉上眼睛避免與其對視。
“媽媽……嗎?有沒有想過,如果有一天,要面對的敵人是秋道尊,你該如何選擇?”
我想也不想道:“自然是站在人類一邊,想方設法打倒秋姐姐。”
“如果……秋道尊和張欣欣在同一陣營呢?如果你重視的人,都處於和普通人敵對的立場呢?秋道尊的開天劍和封天鎖你就是沒有親身體驗過也起碼是見過的,為什麽會感覺你可以打倒她呢。作為秩序的維護者……”
林涵突然像是想起什麽而止住了話,我睜開眼睛無奈地笑。
“如果秋姐姐是敵人的話,確實很麻煩。她太強大了,開天劍能當核彈用,哪怕一天只能用一次那也是個巨大的威脅,若她站在敵對立場上,我真的拿她沒有辦法。”
我並沒有在撒謊或者故意抬高秋意遙貶低自己。面對寒露,張欣欣的時候,我會驚歎她們的強大,會想如果讓我和她們作戰將是非常不幸的事情,在避免被她們一不小心打死了的同時我也在小心翼翼避免她們一巴掌打死了我。我是說面對張欣欣或者寒露,哪怕是陳源的時候我都沒有過絕望的感覺,我都認為自己就算打不過起碼也是跑得掉的。
但秋意遙不一樣。
我很怕她,盡管知道她不會害我,當她突然出現在我的視野之內時,我的心還是會產生一股恐懼來,那幾乎是弱小動物進入猛虎視線的出於本能的恐懼。
“忘了我剛說的。”
林涵起身離開,韓詩嬋做出要抱她的姿態,她也撲入韓詩嬋懷裡,看上去就是一對恩愛的同性戀人,但我知道林涵喜歡男人,林涵的另一面鄭意涵喜歡林涵本體,無論哪一個都不愛韓詩嬋。所以韓詩嬋其實挺慘的,全世界都知道她愛林涵,包括林涵自己都知道,可惜她不能說出這愛,一旦表白就會失去她。
我曾在跟著韓詩嬋修行時問她為什麽不向林涵告白,韓詩嬋無奈地笑告訴我她沒那麽貪心,只要可以在她身邊擁抱她就好了。
林涵手腕真的厲害,能讓韓詩嬋這種豪傑對她死心塌地連表白都不敢。果然小白花們都是怪物呀,我的欣姐姐也是,看起來弱不禁風實際上也是很可怕的女人。
想到張欣欣,我的思維有些散亂。
張欣欣,她現在怎麽樣了?有沒有照顧好自己,有沒有生病,有沒有好好吃藥?
“好,這次我們的家庭會議就到這裡啦,這個民族的敗類,快把地掃一下。”
韓詩嬋一腳踢在孟怡人屁股上,我終於想起剛才自己的立場:“不許虐待戰俘!”
“怎麽叫虐待戰俘呢?韓國軍隊裡面可沒有她這號人,她是間諜,間諜是不受戰俘條例保護的,就算我們把她砍了四肢扔進下水道淹死也是沒有國際法可以製裁我們的。最重要的是哪怕國際法庭宣判了,他們又做得了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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