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
我看著寒露的眼睛溫柔道:“不許假設黑暗的未來。我是你的妹妹,你的妻子,如果有一天姐姐不在了,我也不會獨活。我確實是一個無可救藥的聖母,總是想要保護視野之內的所有人,但前提是,這個世界還有你在。如果姐姐有一天不在了,我……”
寒露又吻住我,阻止我的誓言。
我知道她舍不得我發誓,我是道士,是受到天道約束的人,如果我對天道立誓,未來某天寒露真的上了戰場再也回不來我定會追隨,而那種情況是寒露不願意看到的——比起殉情,她更希望我活著。
她對我是如此,我對她,亦如此。
如果有一天我會失去寒露,只要她還好好地在這世上,我並非不能接受愛情的崩塌,哪怕不再愛了,哪怕成為不死不休的敵人,哪怕永遠不能相見,只要我知道她還在,便已足夠。
罷了,是你的話……怎麽樣都……
“小雨的第一次,姐姐就收下啦~~”
疼。
對於一個在前線摸爬打滾無數次在死神那裡撿回一條命的我來說,這種被刺穿的疼痛並不陌生。也許是挨打多了對疼痛有一定的抗性,這種疼並沒有讓我慘叫出來,我甚至忍住了眼淚,抓著寒露的皓腕禁止她在我適應之前繼續動作,寒露則是親吻我的眼睛吮吸我的淚,末了再給我一個纏眷的吻,這一次是我入侵到她的檀口中追逐她的香舌,趁著寒露憐我剛被她破了身不敢亂動的時候獲得一個我完全主動的吻。
“小雨還是這麽皮。”
在疼痛過後,就是愉悅的纏綿。
寒露很了解我,或者說比我自己更了解我,她帶著我來到一片全新的海洋之上,用她溫軟芬芳的櫻唇、纖細有力的玉指將我一次又一次送上海浪之上再摔落下來,我感覺自己像是在天空和大海之間被不斷地高高拋棄再快速落下,這是從未有過的體驗,陌生的禁忌的,帶著滿滿的愛與眷戀的糾纏。
雖然我幾乎是被她按在懷裡折騰,但……很舒服。
也許寒露考慮到我是第一次,這次歡好並沒有持續多久,不到一小時便已結束,肌乏體倦長發凌亂的我想要拿出一顆丹藥吃了,寒露揉了揉我的腦袋告訴我媚鬼因為情事的損耗是無法借助外力補充的,雖然損失體力卻會在平複之後永久性獲得陰氣增強,也就是說媚鬼交合次數越多實際上就會越強。這種詭異的升級方式讓我瞠目結舌,敲著自己的腦殼冷靜好一會兒才試著運動真氣,可惜沒什麽變化。
“小雨已經是三星道君保底的實力,變化自然就不明顯了嘛。”
“姐姐。”
我想我的眼睛裡一定沾染了濃烈的情.欲,但我仍然用最冷冽的聲音問:“我們就不可以做些必須要做的事情嗎?比欺負我更重要的事情。”
“沒有那種事情。”
寒露將我按在黑發覆蓋的地面上,我看著她的美目輕輕揚起唇角:“姐姐,我們來的時候頭上還是一片閃爍的星海,而現在我們頭上是一片漆黑卻連雲層都沒有,這說明了什麽?”
寒露埋頭在我胸前含糊道:“說明天亮了唄還能說明什麽……嗯?”
她猛然抬頭,黑發自地面伸展出去擋住來自南方的襲擊,一隻巨大的火焰烏鴉撞在黑發牆壁上,由於寒露是火系君王免疫火焰和高溫傷害,火鴉的撞擊並沒有讓壁壘損傷絲毫,但她還是心情大壞。
我摸著寒露的頭嬌聲問:“親愛的姐姐,妹妹好吃嗎?”
“好吃,又香又甜。”
我的臉更紅了,她怎麽可以做到面不改色這樣的。
“如果在這裡戰敗的話,以後就吃不到了吆。”
寒露無奈起身,我想要用真氣做衣服的時候她用黑發包裹住我,搶先給我做了一套黑色的長裙:“對手可能會有破魔力量,我的黑發是實體不受破魔影響,讓小雨穿著真氣衣服我不放心,萬一被破魔了,小雨的身子不就被人看了。”
我活動了一下手腳,發現身體仍然酥軟無力不能作戰,隻好仰頭對她微笑:“那姐姐,我就在這裡等著你啦?姐姐要小心,能打就打,不能打就跑,嗯,跑的時候不要拋棄我。”
寒露眼底閃過一抹喜色:“小雨居然知道讓我帶上你一起跑而不是說什麽紅衣君王對戰場更重要,讓君王先走的混帳話了,姐姐好開心。”
我怒道:“你在說什麽瘋話,現在我是你老婆,當然要帶上我!”
“好的,我最最可愛的老婆大人,在這裡不要走動,老公趕跑了那個所謂的太陽神再回來,我們繼續~~”
寒露向襲來的陰氣快速趕過去,我以為她會和那個印度的所謂太陽神打很長時間,至少也要好幾個小時,不料她五分鍾之後就回來了,眼見我一臉錯愕,寒露笑著解釋說她是火系太陽神也是火系,她免息火系太陽神也是免疫火系,兩個人打起來一點意思都沒有互相免疫傷害,剛一交手就知道這一場沒法打,於是各回各家等到換人再戰。
我把整理著衣服小聲問:“太陽神是什麽級別的敵人?”
“大道尊。和秋意遙一檔,比現在的我要強出一個小段位,但由於我們都免疫火系傷害他對我也是毫無辦法。太陽神長得一點都不印度,反而挺像印第安人的……寶貝老婆你知道印第安人的吧?這個印度的太陽神長得不像印度人反而像墨西哥人,這就讓我很不理解為什麽會是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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