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沒有抗拒她的擁抱,白天的戰鬥和損傷對我的體力消耗極大,回命水可以快速補充生命和法力的缺口但補充不了體力,我現在全身酸痛沒心思捶她,只是不想我的疲乏被她認為是默許進一步的發展,於是她開始吻我,被她按著吻了一分鍾我才強行抬起快要失去知覺的手臂將她推開。
“甜心這次沒有立即推開我,這是重大的進展。”
這說的是什麽胡話。
第二天睜開眼睛,喬已經不在身邊,桌上有她給我留下的紙條。
親愛的甜心……
等等,死亡秀場買的英語能力是不是有問題,怎麽就直接這麽翻譯了?難道不應該是親愛的老婆……呸誰是你老婆,總之死亡秀場的翻譯功能是很有問題的,總是搞字面翻譯,還有一個翻譯的時效性問題,它只能讓我獲得購買該能力那一刻之前的單詞理解能力,在那之後的新產生單詞不在其能力范圍之內。
讓我繼續閱讀。
桌子上有錢包,錢包裡有一萬塊錢現金,在信息技術崩塌的世界裡現金比信用卡好使,而且華府也沒多少東西可以買,盡管如此甜心想要上街購物也還是可以的。錢不夠就記我帳上,甜心不要出華府的范圍,外面不安全,死者們的軍隊仍然在整個美國范圍內活動,死老頭子的叛軍也在英國人的支持下想要趁機作亂。
如果甜心想要做點事情,可以去作戰參謀部看看能不能得到些什麽靈感,回來對我分享。甜心的空間系能力和我的最大輸出火力結合起來是無敵的,我們一起消滅惡魔拯救世界,然後我們做基督教世界的聖皇聖後。
誰要跟你一起做基督教世界聖皇聖後了。
作戰參謀部還是要去的,我不能真的就跑去逛街,誰知道路上會不會又出來一大群紅衣厲鬼,到時候我又要受傷。我確實是想要保護身邊的每一個人,可我現在是被拐賣到外國的媳婦,外國人被陰物殺多少跟我關系不大,我撞見了順手救一下,沒看著的時候是絕對不會自己沒事找事的。
鵝城的大地主張員外是一個大善人,最見不得窮人受苦,於是他下令把周圍的窮人都打出去視野范圍。
我不會做張員外那樣的事,我只會不主動和他們接觸,以此避免戰鬥消耗。
畢竟戰鬥中我不能保證自己不挨打,挨打是很疼的,被怨魔狙擊那一下沒有驚月給我減傷減痛我當場就疼死,吃著減痛九成的強力Buff我都疼得差點起不了身子。
哎,為什麽我想的壞員外姓張?不成,姓張的是好人,壞員外得姓左。
作戰參謀部並不難找,以往他們在五角大樓要坐車過去,現在美利堅成為帝國,組建了類似於軍機處的機構,作戰總部搬進了白宮,我很快就進入參謀部,一種將軍們對我敬納粹抬手禮,我遲疑了幾秒鍾覺得回納粹禮不合適,普通軍禮我又不是軍人也不是很合適,想了想我是張欣欣的妹妹也算是宗教大貴族,於是拎著裙角對他們回了一個屈膝禮。
“皇后果然是淑女哈哈哈。”
“嗯。皇后是淑女,但淑女的戰鬥力恐怕在你們之上,這參謀部還真沒有誰能壓我的。”
一個五大三粗的上將道尊擠眉弄眼道:“那是那是,除了皇帝陛下誰還能壓您。”
他故意把“壓”拖得很長,參謀部哄堂大笑。
我也不生氣,來到沙盤前看著那些藍藍紅紅的旗幟思索了幾秒,指著一個不知道哪來的恐龍玩具問:“這個是什麽?”
“用來代表怪獸的,我們用一個小飛機代表一個航空師,一輛小坦克代表一個裝甲師,但是找不到怪獸的模型,就把我兒子的恐龍玩具拿來了。”
我點頭道:“先生們,喬有沒有把怨魔——就是那個巨大陰氣怪物的構成對你們分享?”
“那個巨大惡魔是怨氣的聚合體,會出現在有大量人員非自殺條件下集體死亡的場所,這點我們知道。”
我指著沙盤問:“所以,這個沙盤上有那樣的地方嗎?”
“這……”
“如果沒有,那就不要看沙盤了。沙盤是對人類戰爭專用的地形圖,面對的敵人如果不是活人,它的意義並不是很大。還有,趕快拿來一張大地圖,要全美的那種,當然如果帶了整個北美也沒關系。”
立刻有士兵拿來一張大地圖攤開在桌面上,將軍們離開沙盤在地圖上尋找新聞中和傳聞中一次性有大量非自殺群體死亡事件的場所,但效率不高,好幾個人都找到了同一處,我隻好讓他們找到一處就拿筆將那一個地方圈起來,這樣提高了他們的效率。
傍晚我離開參謀部去外面買了些街頭的食物,美國的招牌一美元炸雞在末世是沒有了,但漢堡的量還是很足的,一個漢堡加上一杯可樂就填飽肚子,雖然拿著這些東西還沒吃就遇見回來的喬被她全部收繳了,說什麽受傷狀態不許吃垃圾食品。哼,明明她自己吃這些東西吃得可開心了。
睡前我又讓喬開了一夜的陰氣共享,她的陰氣降低了房間的溫度讓我不得不往她懷裡鑽才不感冒,好在她也算禮貌沒有趁機對我下手。
早上五點喬就離開房間,我一覺睡到八點半才自然醒來,又像往常一樣離開白宮大門,由於我每天都要出去很晚再回來,白宮門口的警衛都懶得再問我去哪了,只是在我離開時對我敬禮,我也淺笑著對他們回禮,留下好好站崗的鼓勵發言便從街邊弄了一輛無主車——主人的屍體還在車裡呢,都已經風幹了。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