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做什麽?”
“你去一趟日本。”
我愣住了,金丁璽大舉進攻,四分之一中國道術的力量正在被按在地上錘,這時候我不去支援天魔宮去什麽日本?天魔宮還是我所在的組織,我的編制可是在那裡呢理論上這時候我應該頭也不回立刻趕往支援,不讓我去打架就算了還讓我大老遠出國,梁老在打什麽算盤。
“讓你去日本是有大事要做的。你拿著天叢雲劍去交給日本的安倍家族,用這個他們尋找了很長時間都找不到的日本國寶來交換日本人支援我們。如果做不到來支援我們,至少也要做到友善中立不要來插刀。”
我撓了撓頭正色問:“眾所周知日本的國策實際上是美國的部分國策,日本插不插刀取決於美國是不是想要害我門,即便我去還回天叢雲劍也不一定能讓他們友善中立啊。我本人對歸還天叢雲劍是一點意見沒有的,但這個讓日本友善中立的任務我看我是完不成,梁老您還是另請高明。”
“說得對,我老婆不是外交官,玄界也是有自己的外交系統的,沒有不派外交官反而讓我老婆去出使的道理。”
“金陵鬼王你且等一等,我和你老婆有大事要商談。”
梁老讓寒露先回避,寒露美目一瞪就要發火,我趕緊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讓她不要生氣先等著我回來,然後跟著梁老上了一輛裝甲車。這輛裝甲車上除了我們兩人之外還有一個梁老每次搞大事都在場的牟聰,他現在似乎已經是中校了,晉升速度還挺快的。
梁老告訴我眼下不只是中國,整個世界都出現鬼物妖魔大量入侵的災難,全世界都打成一鍋粥就東亞和俄國還好些,俄國是因為人口過於集中地盤過於廣袤厲鬼們在冰天雪地裡都懶得追人,東亞卻是因為有中國和日本數量龐大的玄界軍隊在勉強維持運轉。
說是中國和日本,其實主要還是中國。日本的玄界軍隊是徹底自由不受世俗政權節製的力量,他們有七個道尊和三個沒有名分的道尊,玄界部隊人數超過五萬,是東方第二世界第四大玄界力量,位在梵蒂岡,中國,美國之後。
這裡我還問了一下為什麽梵蒂岡的玄界力量會強過中國,牟聰解釋說這是紙面數據,因為梵蒂岡是天主教廷的所在之處,全世界的天主教力量他們基本都指揮得動因此在中國之上。當然全面戰爭教皇能指揮得動多少人那就另說了。
日本的玄界部隊在眼下這種全世界的動亂之中連自己老家都不一定保得住,偏偏美國人還不斷想要從日本抽調玄界部隊去支援日本的死對頭韓國,你說救便救了,結果日本抽走了兩個道尊帶著五千人去救韓國路上卻被韓國政府通知不允許踏上韓國的國土。
韓國政府的要求有兩個,一是要保護韓國安全,二是不允許進入韓國領土,這又讓馬跑又讓馬不吃草給我都氣笑了,既然這樣你韓國就自求多福吧。雖然聽起來像是講笑話,但我相信韓國人的腦回路真的能做出來這事,對日本的憎恨和恐懼能讓他們看不清自己的處境如何。
換了二十年前的我們怕是也對日本十分恐懼一見日本人來就懷疑他們想搞事,今天我們不怕了,究其原因不外乎我們強大了。每天喊自信不能真的讓人自信,只有自強才能帶來真正的自信,強大了才能挺起胸膛做人。
日本的兩個道尊被韓國政府氣得回家了,隨後漢江裡鑽出一個怪獸襲擊了首爾造成數千人死亡十幾座大樓坍塌,怪獸長得像是一隻巨大的長了人腿的鯰魚,免疫熱武器並且跑得飛快,一路衝破美軍多重防線跳海逃走,然後在日本登陸了,殺傷百人之後被日本的天尊級陰陽師島崎麻友摁死,之後便是日韓兩國討論這隻怪獸造成的損失到底算誰的責任,兩邊爭執不下差點打起來。
美國鎮守日本的紅衣主教站在韓國的一方向日本施壓,日本道術系統認為美國人一向偏袒韓國於是想要另尋山頭。全世界范圍內只有中俄能與美國對抗,遠東地區俄國力量單薄唯有倒向中國才能改變現有局面。
我這次過去日本名為歸還日本宗教神器天叢雲劍,實則聯絡日本宗教領袖們幫助他們脫離美國的掌控,加入中國的陣營。
梁老還給我一張中國民族宗教委員會蓋好章的委任書,這張委任書任命我作為對日本宗教談判的全權大使,在不涉及國家主權和領土完整的宗教交流上可以自行決斷。
我又撓了撓頭問日本人萬一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天天被美國人欺負到時候美國人稍微改變一點點他又感恩戴德跪下去了怎麽辦,梁老微笑說這個你不必擔心,我既然能讓你過去那就是確保日本沒有回頭可走。你到日本兩天之內美國駐日基地和大使館以及全部領事館都會被襲擊,那三萬美軍都將成為歷史的塵埃,不管日本願不願意都只有跟著我們了。當然為了表達我們的善意,韓國的經濟是可以做出犧牲的。
我有點蒙,韓國的經濟跟我們的善意有什麽關系?
牟聰見我不明白就告訴我,這波梁老的計劃就跟蘇台德危機一樣,中國犧牲韓國來換取日本投入東方陣營,就跟德國意大利英國法國關門開會得出結論讓捷克斯洛伐克割讓蘇台德地區給德國一樣。當然,這件事出了這輛裝甲梁老是不認的。
見我接受不了,梁老又說我如果做不來談判的事情那就隻當一個傳信的花瓶,自有專業人士過去交涉,我就負責當保鏢隻負責在韓國人試圖破壞會盟的時候痛打他們,一不小心打死了都算日本人的,進一步破壞美日韓三國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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