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露的城堡裡遵循著嚴格的軍事制度,其規則類似於普魯士,我對軍事並不了解也懶得多問,看亡靈的士兵操練感覺還挺像那回事的。這裡是外界所不知道的金陵鬼王的秘密堡壘,是金陵鬼王的本部巢穴,有兩萬八千鬼兵在此聚集。這兩萬八千裡面有五百個半身紅衣和十二個紅衣,十二個紅衣裡面又分為五個鬼王和七個鬼靈。
寒露的軍隊規模比不上張欣欣和陳源,在單兵武力上卻是高過臨安那邊,基本與陳源軍齊平的。目前諸多紅衣君王裡軍事力量最強大的是擁有五萬大軍的陳源,其次是常備軍三萬守備軍一萬中軍五千合計四萬五千的張欣欣,再後面就是擁兵兩萬八千的寒露。當然考慮到質量問題的話,說不定寒露才是第二大軍事紅衣君王。
那個似乎跟我關系也不是很大。我和寒露在城堡裡住了三天,這期間寒露每天對我親親抱抱讓我以為下一秒她就要解開我的衣服,但每一次她都非常精巧地停在了最後。我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麽,但她想玩這種遊戲的話我也陪她玩就是了。
當我洗了澡隻穿著襯衫和小底褲用溫潤的豐盈在寒露後背上輕輕摩擦時她終於轉身就把我按在床上,我輕閉上眼睛仰頭迎接她的親吻,她的手隔著一層單薄襯衫覆上我的溫軟,我的身體也迅速變得火熱,體力在快速流逝。
這時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我並沒有打算去管它,以自己的雙臂輕柔纏住寒露修長的粉頸,繼續這個綿長的吻,但那電話一直響個不停,寒露終於很不開心地從我身上離開,拿過電話看了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我接了電話,那邊傳來一個陰森森的聲音。
“鄭心雨是嗎?”
“啊?我是。請問您是?”
我的嗓音因為動情變得格外甜軟,帶著濃濃的撒嬌的味道,那邊的男人沉默了有小半分鍾才陰笑道:“看來是打擾到了你的好事了,那麽我就長話短說。那個鬼屋是你開的吧?我的兄弟在裡面嚇出事來了,你得賠錢。”
我愣了一下問:“就為了這點小事?你要多少?”
“五十萬。”
我想了十秒鍾才輕笑道:“五十萬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得有醫院給出的可靠證明來說明你兄弟被嚇得出了大事並且耽誤工作之類的損失總和有五十萬,你只要開出具體的證明我是可以給你錢的。姐姐,安城的書記或者市長你認識嗎,打給電話問問,把那裡的公安局也招呼一下,告訴他們情況,結尾強調如果世俗政權不能解決我的問題,我就要自己用自己的方式來解決了。”
那邊似乎被嚇到了,半天沒敢吱聲。我等了他一分鍾見他沒有準備好如何回應我隻好柔聲道:“我不在安城的日子裡我的生意是陳浩民在看著的,我把陳浩民的私人手機號給你,你可以向他要賠償。不過你還是先等等,我這就回去安城,二十四小時之內你再給我打電話。對了,如果我可愛的員工受到了傷害……”
那邊的男人聲音明顯在顫抖:“不用了,我兄弟他現在沒事了,您不必回來了,是我兄弟自己不小心……”
我看著自己淺粉色的美甲溫和道:“鬼屋把人嚇出了心理陰影怎麽說都是要賠錢的,這點你隻管放心,五十萬我還是賠得起的,這五十萬我賠定了,你就好好的收下,以後我的員工在安城你們見到了都給我客氣點。好了,就這樣吧,二十四小時我一定到。”
我掛了電話,氣得興致全無。
寒露把我摟進懷裡輕揉著我的頭髮安慰我,她的手整我的頭髮不到一分鍾就摸我的臉,然後沿著脖子一路向下,我抓住她的手腕表示現在沒心情,她也隻好很失望地放我起來,等我拿起衣服去浴室換上後她也掏出一個傳送球。
這倒是方便。
五分鍾之後我就來到了鬼屋裡。鬼屋我是老板但我基本上沒有來過,只是請了個經理來運營讓她自由發揮,現在經理都換三個了鬼屋還沒有倒閉說明多的不敢說至少還是每個月能回本的,一座在大型遊樂園裡面能回本的鬼屋每天的人流量必然不會小,而現在我的鬼屋一個遊客都沒有反而在門口聚集了一群看熱鬧的。
因為它此刻一片狼藉,兩個穿著製服的女人坐在門口哭,我的經理頂著臉上的巴掌印眼睛紅紅的告訴我店被砸了,不管怎麽說老板您回來了真是太好了。
我緊握著拳頭努力保持和善的笑容高速圍觀的老爺們我這裡有了一點意外就先暫停營業,讓我們來把店面裝修一下再開門。大門關上之後經理利索地關了窗戶避免陽光照入,我鬼屋裡的幾個女鬼也都出來哭著對我發誓她們真的沒有把客人嚇出大毛病,那個客人完全是裝病。
經理對我鞠躬道歉說很抱歉她沒管好店,我踮起腳尖拍了拍她的肩膀告訴她,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我們是好人所以我們會被壞人勒索,是我的錯,我隻安排了幾個沒有戰鬥力的女鬼在這裡卻沒有想到真正的問題是不懷好意的人。
經理對我匯報了勒索者的情況,那個人外號叫土狗,是外面來的流浪黑幫,這一條街基本都是他的勢力范圍。我對黑幫勢力范圍有多大一點興趣都沒有,我隻想知道那些該死的家夥現在身在何方。
問出這些家夥的住址後我抽出驚月劍左看右看端詳了半分鍾就要出門,經理撲過來抱住我的腿:“老板別去!為了這群人渣坐牢不值得!我知道老板很強,咱能用陽光下的力量就不要用黑幫解決!老板您聽我說,如果我們用陽光下的力量消滅了這群人渣,至少能對外界傳遞出我們有政府力量撐腰的信息,一勞永逸解決這個問題!以後也不會有人趕來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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