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朱玉瑾不安的心穩住了。
孟昭菀問:“金喜,本宮讓你這次進宮再去一趟禦藥房,帶些鹿茸、雪蓮和冬蟲夏草,好為父親補補身體,你可帶出來了?”
金喜垂首:“奴才辦事,娘娘放心,奴才在回錫蘭小院之前就把這些東西盡數交給元帥府的管家了。”
“甚好。皇上快走吧,去晚了的話,聽書就沒位置了。”
“誒。”
元帥府門外,正在排隊入府的上官閣老站得實在太久,有點腰酸背痛,做了兩個擴胸運動,再轉了轉脖子,忽而瞥見了某個年輕人悠悠然然的從他身旁走過。
其一身蓮色的方領錦袍,透著令人無法忽視的清貴之氣,這舉止中的驕矜,斷不是尋常的富貴人家可以養出來的。
嘶——
別說,此人……長得還挺像他家皇上的。
上了年紀的人老眼或多或少有一點昏花,上官閣老不敢確定,連忙用手指捅了捅站在他前面的公孫國師。
“國師,你快看那個年輕人……是不是皇上啊?”
公孫國師不敢理他,因為他前些日子說話太難聽,把皇上氣病了,所以被文武百官集體孤立了,公孫國師怕自己一旦理會了他,也會被孤立,乾脆裝作沒聽見。
上官閣老卻堅持不懈,“國師國師”的叫個不停。
公孫國師沒辦法,轉頭朝他見禮:“喲,閣老您也在啊。”
此刻,朱玉瑾早背著孟昭菀走遠了。
上官閣老二話不說,拉著公孫國師就去追人,直追出小半條街才停下,氣喘籲籲指著前頭不遠處的人,問:“你看那個穿蓮色錦袍的年輕人,是不是皇上?”
“閣老慎言,”公孫國師朝皇城的方向拱拱手,“皇上龍體抱恙,好好在大內養病呢,怎會出現在這,況且帝王的脊梁,就是我大輝朝的脊梁,絕對不可能彎下來背媳婦兒!”
上官閣老思考了一陣,說:“道理是這麽個道理,可是跟在那小兩口身邊伺候的人,好像是金喜公公?”
“我今早還在慈寧宮內見過金喜公公呢,他代皇上去向太后請安。”
“當真?”
公孫國師:“當真。”皇上一個中邪的人,根本不會出宮亂跑。
上官閣老舒展眉心:“那是我多慮了。”
他們並肩往回走。
一到元帥府門口,同僚們看他們的眼神就透出濃濃的嫌棄,尤其嫌棄公孫國師,仿佛在說:大家不要跟他玩,他和上官閣老是一夥的。他們甚至還一起手拉著手在大街上奔跑,肯定有著不可告人的關系。
公孫國師:後悔……弱小……無助……
.
弘京城綺靡繁華,分出內市和外市。
外市中大小市集可謂數不勝數,最熱鬧的當屬南鼓市,長鳴溪就在其內。
人多的地方熱鬧,熱鬧的地方自然魚龍混雜。
金喜為了帝王安危著想,趕馬車時苦口婆心的勸,嘴皮子磨破了也攔不住帝王想陪皇后娘娘去聽說書的心。
孟昭菀在馬車裡,依偎在帝王溫暖的懷抱中,道:“全怪臣妾考慮不周,金公公說的對,不如我們想個別的玩處。”
“咱們就去長鳴溪。”
孟昭菀抬頭,水汪汪的眼眸中透露著隱隱的擔憂。
朱玉瑾將一塊桂花糕遞到她嘴邊:“你放一百二十個心,朕答應你的事,絕不反悔。”說好不在宮外尋短見,就絕對不會亂來。
孟昭菀粲然一笑:“皇上對臣妾真好。”
她的臉頰在朱玉瑾的胸口處蹭了蹭,動作間,腺體處釋放出若有似無的紅玫花香。
朱玉瑾將她抱緊幾分,鼻尖埋進她的發中,貪婪的吸了兩口後,紅玫花香卻消失不見了。
“小壞蛋,故意戲耍朕。”朱玉瑾在她的耳尖處掐了一下,惹得對方嬌呼一聲。
“皇上討厭~”
“朕就是要懲罰你。”
孟昭菀唇角的笑意忽而又顯出頑劣的意味,拿過桂花糕捏在指尖,輕咬了一口,又將其貼在朱玉瑾的唇瓣上,道,“皇上也吃。”
哪有後妃敢讓帝王吃自己吃過的東西,就算是后宮之主也不行。
當然,獨得恩寵的例外。
朱玉瑾真就張開了嘴,咬桂花糕的同時,也咬住孟昭菀的指尖。
孟昭菀心口狂跳。
好撩人的帝王。
她趴在朱玉瑾的耳邊,邀寵道:“臣妾今晚要皇上親這裡這裡還有這裡,親那裡那裡還有那裡……”
這回,朱玉瑾沒有拒絕,眼內跳起兩團火,咽下一口唾沫,問:“你膝蓋養了好多天了,確定好全了?”
“嗯嗯。”
“那朕現在就可以親你的這裡和那裡。”禁.欲了這麽多天,真的好辛苦。
孟昭菀跺了跺小腳腳:“不行不行不行~街上這麽多人呢~”
“不怕,我們在馬車裡,誰都看不見?”
“反正就是不行,臣妾會害羞。”
“那你先給朕親一下,先讓朕解解渴。”朱玉瑾也不管她願不願意,嗷嗚一口咬住她的鎖骨,啵啵啵,嘬嘬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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