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以,絕不可以!猛然回神,再次死死的盯著那張臉,“楚若,”
“啊?”這突然出聲把楚若嚇了一跳,她也不知道自己剛才說了個啥,反正亂七八糟滿嘴跑火車,也難得這小蛇蠍沒打斷,好像沒認真聽的樣子,現在這麽一叫心裡也有點小慶幸,再不住嘴自己已經沒詞快編不下去了。
你,南暮雪抬手,嚇得楚若以為要打自己下意識捂頭,結果那手只是輕觸著自己臉頰,“把我當什麽。”
對方語氣裡很明顯帶著情愫,結果楚若這個憨憨硬是把道送分題弄成了送命題,如果說師傅這兩個字本也沒什麽爭議的話,那後面那幾個詞,“飯票?冰睡袋?保鏢?”這還沒完,像是生怕自己不生氣般,還略帶不確定疑惑的補了一句,“冤大頭???”
怦!!!!!!!
楚若此刻心裡嚇得一比,這小蛇蠍,直接把自個給踢到崖邊了,藝高人膽大啊你,再那麽一丟丟丟自己就真摔下去了好嗎,還沒感歎完,腰間突然一緊,她埋頭一看,是一根特別長的衣帶,完了,這次真完了。
“啊~!”楚若被不停的推下山崖又被拉回去,過山車比起來那就是小兒科了好嗎,啊哈哈哈,“救命啊!!!”
夜晚。
楚若躡手躡腳的來到南暮雪房前正打算推門而入,結果發現人家從裡面把門反鎖了,嗷嗚~心裡哀怨的叫一下,看來是真生氣了,不然往天哪裡會閂門,把她在山崖邊扔下去又拉回來像悠悠球一樣的玩了一下午後自己拍屁股就走人回房了,不出來也不和人說話,宛如渣男,不,渣女,又惡毒又小氣,小蛇蠍!
咻!
貼臉而過的銀針,從房裡傳來聲音,“你再敢在心裡咒罵為師,小心自己腦袋!”
……你有毒,不不不,你沒有,楚若實在是服了對方這本事,難道真會讀心,但有時候的反應也不像啊,算了算了保命要緊,小心為上,討好的笑著,“那啥,師傅,你……”
“睡了。”
乾脆利落,我都沒問啊喂,“那你把門開開唄,我找你有事。”
“有事明日再說。”
言簡意賅,“你就開開嘛,你要是不開,我就不走了。”
沒動靜,一丁點都沒有,也不知道針掉地上能不能聽著,反正她現在是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嘿,不為所動是吧,行,小爺我今天還真就在這不走了。
……入秋後的夜晚還真是沒那麽熱了,還有點發涼,楚若站在原地不停的跺腳,阿嚏!阿嚏!噴嚏倒是故意打的,我就不信你不心疼我。
嗯,果然,人家確實不心疼她,於是乎,漸漸的,楚若不知什麽時候坐到了對上,背靠著門,眼皮越來越沉,即將睡去……
咯吱~
正當她快流下口水時門居然大發善心的開了,趕緊抹一把嘴角清醒清醒,再看向屋裡,小蛇蠍還躺著,嗯,一定是這門看不下去同情我自個給開了,好了想也知道不可能,除了那床上的人還有誰能給自己開門,屁顛屁顛的進屋然後把門給關上了。
“師傅,”楚若喚對方起身,“我給你熬了百合甜湯,你晚上沒吃東西,起來喝點吧。”
“不餓。”
“那也得吃,這個熱的涼的都好喝,我還帶了點冰塊,你要想吃冰鎮的我現在就給你冰上。”
南暮雪是背對著她的,又不說話了,楚若走過去,很自覺的翻身上了床,並且作死的抱住人家搶先說話道,“我是堅決不會下去的,除非你打死我。”
“忘了下午在崖邊的後果了?滋味好受麽,說。”
……你就不能不提這茬,把這一頁揭過去?算了算了,不跟你計較,“反正我就是不撒手,方才的話我說錯了,現在重說,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下去。”
“沒皮沒臉你倒是比誰都厲害,”
這語氣似有松動,楚若便更加的再接再厲,“起來喝湯吧。”
南暮雪轉回身子,不過卻沒有下床的意思,“沒胃口。”
“還生我氣?”
“你自己說呢,”
“為了找你我都沒和小果兒她們聊鬼故事,好了你肯定要說不愛來就滾回去對不對,你就大人有大量,不氣了,你說你一天跟我置千八百回氣辛苦的不也得是你自己個?你就不能不同我計較麽,”
南暮雪挑眉,“那你就不能一天不氣為師?”
……“我哪有氣你,是你,”越說越小聲,“是你自己小氣……還亂吃醋,”
對方眯眼,“若兒倒是……你……”沒成想這沒皮沒臉的家夥會在這時突然襲擊吻了自己,待的南暮雪反應過來,便也已經沉浸在這個吻裡,無法自拔了。
“流氓,”
輕啐,絕對的輕啐,楚若將對方攬進懷中,“我真的知錯了,你別再氣了,你若懶得起,那我把甜湯拿過來,我喂你。”
南暮雪摁住她,反而是主動的在那懷裡又上前些許,手放在她心口處,“我真的不餓,不必麻煩了。”
以往對方再執拗,總不會拒絕自己這麽多次,看來今晚是真不想進食了,楚若不再勉強,“你,怎麽了?”她又故意開玩笑,“就為了幾塊臭豆腐氣到現在,你這氣性也太大了。”
“明知故問,”
“那,”楚若認真起來,“我以後不再惹你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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