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
楚若覺得上帝就是喜歡同她開玩笑,這種情形下站在門口的,除了小蛇蠍還有誰!就問你們還有誰!!!
“那啥,我……”
“哎呀累了,”段凝慢悠悠的站起身子拍拍手,“先回房了。”又回頭,“哦對了對了,我剛才的話你好好考慮考慮,還有,大家都這麽熟了,喚我凝兒就行,親……熱……些……”咦,激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女的,有毒。
等人一走,就那麽和南暮雪擦肩而過,楚若原本還以為小蛇蠍會發火,就算不發,她那陰沉的臉色起碼也得教育幾句吧,結果居然什麽都沒有就過去了?感情又得是自己遭殃?剛想開口說話,結果這小蛇蠍居然還是一言不發,而且也不再看自己,好像打算轉身走人了。
你妹的我一定是個抖m,明知道自己要倒霉隨她去多好,但是我就是舍不得啊,楚若一咬牙,那不爭氣的腳已經邁出去了,手也一把抓住對方,“別走嘛,別走。”
她估計著應該又得聽見冷冰冰的放開了,結果又一次錯了,南暮雪欲要掙脫,平日裡那都是讓著楚若,若想來真的,便是十個楚若也敵不過的,“師傅~”
楚若眼瞅著對方真使了勁兒,不由得換招,帶著央求的軟聲,反正她每次這麽一叫小蛇蠍肯定就心軟了,“我錯了。”
“若兒何錯之有,”
譏諷,冷嘲,絕對的語氣不善,但咱是誰,不給顏料都能染布的人,“我錯了嘛,我認罰,抄什麽都行,你老人家別氣了,真的,氣大傷身。”
“若兒又無錯,為師何來的氣。”
“這個這個,”抓耳撓腮,“雖然說我確實沒錯,要怪就怪那段凝,就她在那挑撥離間呢。”
“你抓什麽,又不是猴子,”對方有些沒好氣的嫌棄,“她說什麽了。”
“她讓我拜她為師,你說她身為你的三護法是不是忒不厚道了點。”
誰知聽了這話南暮雪乾脆一甩另一隻手的長袖,那叫一個輕靈飄逸,“既是如此,若兒還不快去找你的新師傅去,”
……我這,我要被氣哭了好嗎,穿越之前小爺我也是受了氣雄赳赳氣昂昂的,現在慫的除了氣哭還能幹啥,“我寧死不屈的說。”
“你我師徒一場,為師也不想阻了你的大好前程,跟著凝兒留在分派自由自在無人管束,既不打你也不罰你,百花宮弟子都願意拜她為師,難得你二人一個有意一個有心……”
“那我也不願意,”趕緊打斷,再說下去沒完沒了了,腆臉諂媚的笑,“我還是喜歡跟著師傅,我這個人是受虐型,喜歡被你打被你罵被你罰。”
這次總沒錯了吧,我連自己抖這麽喪心病狂喪盡天良的話都說了,總沒問題了吧。
嗯,楚若覺得自己就是圖樣圖森破,又蠢又天真,只聽南暮雪道,“怎麽原來在你心裡為師待你這般的差。”
我……“沒有沒有,師傅對我那是如春風般溫暖,”
“還是找你的新師傅去吧,”南暮雪埋首看自己手上的宮主玉扳指,“畢竟你們都那般好了……”
“我們什麽時候好了?”瞪大眼,“就她?不可能。”
“好到交頭接耳,還不承認麽。”
哦,恍然大悟,“嘿嘿,你該不會是又吃醋了……”
“楚若!”
“哎呀,”已經知道原因,楚若現在就信心十足了,直接一把將人給拉了回去,“別氣了嘛,她湊過來的啊,那也不是我樂意的。”
南暮雪倒是也沒推開,就是話還是不怎麽順氣,“你們說什麽了。”那般的曖昧姿勢,明知凝兒是刻意為之,但自己心裡就是不舒服,還有這家夥,永遠都這樣大條,無可救藥。
“這個,沒說什麽,沒說什麽。”拜我為師,你和雪兒就不再是師徒了,名義上便能光明正大一起……那一瞬間楚若倒真覺得這是個好提議,啊呸,我在亂想些什麽呢,不現實不現實。
“你魂還沒回來是麽,”
“嘶~好痛,”她的臉被對方一下掐住,那可是下了死勁的,“楚若,你真是越發的不將為師放在眼裡。”
“我錯了錯了,你先松開,松開……”
“怎麽你方才不是拉著為師舍不得放手麽,現在又變得這般快?”
“師傅~”
“沒用,”南暮雪另一隻手只是撥弄著自己的戒指,“今日非得讓你好好長長記性。”
良久,良久後楚若那張哭喪的臉已經被掐的不成樣子,南暮雪才終於松了手,而且一副馬上起身又要走的樣子。
“你還走?”楚若拉住對方,那我這臉不是白掐了?“罰也罰了,還不消氣。”
“說,你們到底說了什麽。”
“你自己非要聽的,”她湊過去,在對方耳邊複述了段凝的話,只見南暮雪聽後果然紅了臉,“住口!如此荒唐之話的說的出口。”
“是你要我說的,再說這是段凝說的,”
又掐臉,不過這次是手下留情了,“三護法,沒大沒小。”她不願她叫別人的名字,尤其是兩人方才還那麽親密的坐在一起,這是自己所不能忍的。
“是是是,三護法,哎喲,疼,你你別掐這,這剛才被你掐過,疼……”
她松了手,臉上那處果然被自己掐的發紅,還破了皮,難怪一直叫喚,心裡有些愧歉,明明自己已盡量小心,然而惱急了便還是傷了她,掏出傷藥擦拭起來,嘴上還是不肯松軟些許,“就知道喊疼,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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