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南暮雪應著要坐起來,被對方止住了,“算了別起來了,你就躺著吧,我喂你。”
“你,”南暮雪想拒絕,但那一杓吹涼的薑湯喂到嘴邊時她幾乎是第一時間就乖巧的喝了下去,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如此,反正那一碗薑湯全數喂完,她也沒敢抬頭看過對方一眼。
“喝完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嗯。”南暮雪的臉別向其他地方,隻覺自己的臉更燙了。
“對了,以後我可不可以來這裡找你啊。”
“嗯。”又是一個嗯,明明應該拒絕的,可是話已出口。
楚若為對方理了理被子,“我走了,晚安。”
那一晚的南暮雪,睡的很好。
………………
沒那麽快在一起
元宵節快樂哈
獨處
小果兒今天又發現了一個奇跡,那就是——楚若竟然又早起了。
不僅是早,還不是一般的早,要知道楚若現在和她們也是混得熟打成了一片,自然而然的她們就成了朋友,楚若賴床在百花宮已經不是什麽秘密了,簡直可以說是人盡皆知,每次去晚了南暮雪就罰她,扎馬步的時候加盛滿水的碗,一層一層的加,所以小果兒特地好心的起了大早來催楚若起床,這樣即便她賴一陣也總不至於遲了被少宮主罰,不過仔細回想一下好像她就算不遲到那天也能被其他理由處罰,尤其是楚若每次晚上見四護法第二天罰的必然更加變本加厲,被折磨的簡直不成人形,回來鬼哭神嚎叫苦連天的,難道只是巧合,還是自己多想了?不過四護法最近怎麽這麽神秘呢,明明白日裡問她的弟子也沒聽說她回來,怎麽隔三差五的晚上就出現了,算了這不是自己該過問的事,四大護法行蹤向來詭秘,經常為了百花宮奔走,若是不想讓人知道回來了必是有什麽目的,何況這也輪不到自己這種等級的小弟子過問,眼前最緊要的還是楚若,她今天怎麽這麽反常,自己要再晚踏進來一步這人竟然馬上就要出門了。
“你昨晚偷回來的食物有毒?怎麽辦,我也吃了,我是不是也中了毒了?”
楚若無語的看見小果兒一臉認真的把手搭在自己手腕給自己把脈,還邊把邊說,“咦我好像沒事啊,那楚若為什麽像有病一樣,難道她吃的才有問題?”
“大清早的你吃錯藥啦,”楚若也學著對方平日裡拍自己頭的動作給了她一記不重的暴栗,“你才有毒呢,傻毒,好心拿點吃的給你居然說有毒,你成心氣我是不。”
“不是中了毒你能這麽反常?這是你第二次早起吧,而且比第一次起的還早,”小果兒看一眼門外的天色,都還透著黑,“你要不是吃錯了東西就是睡覺的時候摔壞了頭。”
“一邊去,我就不能勤勞一次?一邊玩去,我走了。”她揮揮手,一溜煙小跑走人了。
楚若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早起,昨晚見完煙兒後她躺在床上睡覺的時候腦子裡冒出的念頭是小蛇蠍是不是也被打了,可惜當時沒問煙兒,也總不能再返回去特地問一次,那小蛇蠍是誰啊跟自己很熟嗎,天天逼自己扎馬步累的不行,不過好像她那天給自己出頭了,她還天天給自己解藥了,她還……還……楚若在床上翻來覆去,想了半天勉強想出了幾個理由,嗯,她收留自己,又收自己做徒弟教武功(雖然只是扎馬步但來日方長總能學到嘛),又給自己吃的(好像也是自己自食其力去廚房拿的),還給自己新衣服穿,等會,這些是個屁的理由啊,那小蛇蠍給自己下百花蠱的這一頁怎麽能揭過去呢,可是她有給自己解藥啊,楚若突然一驚,怎麽會有這些想法,自己這是怎麽了,莫非有斯德哥爾摩?算了算了不想了,明天見面隨隨便便問她一聲就行了,她娘對她那麽不好,就算作是對她有那麽一丟丟同情心吧,畢竟自己人好不是。
結果楚若一半路都沒走到,就在半道上遇見了阿月,看阿月意外的表情就知道顯然也是沒想到會在這撞上對方,“太陽真是打西邊出來了,少宮主還說這時候去時間正合適,你今日怎的起這般早。”
……一個個的問的這叫什麽話,我就不能起早嗎真是的,楚若無所謂的聳聳肩,“昨晚上做夢夢見太陽打南邊出來了,嚇得我早起了。”
阿月嘴角抽搐一下,不過經過這一段並不算長的時日相處,她對此人已有固定印象,隨即也就見怪不怪了,“少宮主吩咐今天不必練武,你且自行回房去吧,若有興趣可去藏書閣翻閱翻閱典籍,多看點書也是好的。”
楚若張大了嘴?今天是什麽日子,她的驚訝程度絲毫不亞於方才小果兒發現她早起了一樣,不可置信的問,“小……不是,師傅她,放我一天假?”
“不是放你休息,百花宮弟子從不休假,是少宮主她不舒服。”阿月驚覺自己話多趕緊捂嘴轉身就走,想起什麽似的又返回來將一顆藥丸塞她手中,“這是今日的解藥,能管一天,總之你自己回屋去吧,我走了。”
楚若拿著解藥站在那久久沒有回神,不舒服?小蛇蠍果然也被打了,她雖然不是很了解,但聽阿月剛才的話百花宮弟子不休息,這小蛇蠍身為少宮主定是以身作則的兼且極大可能是個工作狂365天年中不帶休假全年無休那種,而且以這小蛇蠍作風委實就是那種能爬起來就絕不會鑽被窩的人,要不是病的起不來她今天會這麽好心放自己一天,不對誒,她就算病倒了也可以讓阿月盯著自己嘛,那,她是真的想放自己休一天了?哎呀管她呢,解藥都給了理她幹嘛,玩去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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