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還好啊,你和煙兒會輪流來看我,還會喂我吃東西,這麽說起來,還是挺……疼疼疼……”腰間被人狠狠的掐了一把,差點沒把眼淚花疼出來,“你幹嘛!”
“不說為師還忘了,”南暮雪的臉此刻卻發了紅,“為師沐浴那幾日,你可是……可是……可是都看見了!”
原來是這茬啊,“嘶,沒,沒有,我眼睛當時看的很朦朧,哪能看清啊,”
手重新來到臉上向兩邊拉拉麵一樣的拉著,“說實話。”
“一點點,就看到一點點,很模糊,就看見一個大致的輪廓……”
“閉嘴!”
嘴也被掐了,嗚嗚嗚,這是什麽女人下手這麽狠,“還不是你要我說實話……我錯了,”
“小懲大誡,”南暮雪終於舍得松了手,“以後想做什麽便直接說,有哪次為師不是依了你的,你聽好,再有下次,我就廢了你!”
“記住了,”立刻把頭點的就像搗蒜跟雞啄米,“好啦,今天你生日,開心點唄,”
“怎麽你現在不開心麽,”
“開心,那如果我眼睛要是能看清……”
“不早了,下去吧。”
“誒,再坐一會嘛,月色那麽好。”
南暮雪鄙夷,“你又看不見,”
……扎心了啊,“你是什麽時候給我下的毒。”
“自己猜。”
回憶一下,不確定道,“那碗甜湯,煙兒?!你們倆聯合起來整我???”
“是又如何,誰叫你連她也騙,”
剛升起來的氣焰又沒了,“完了,那她現在一定很生氣了。”
“是呢,所以才讓為師狠狠整治你一番。”
“我已經被你整治的夠慘的了,”苦喪著臉,“你們倆真不可愛,一起欺負我。”
“你活該,”南暮雪看她那吃癟的模樣反倒開心起來,“是你咎由自取,”
“那我今天這麽辛苦給你做飯,有沒有獎勵。”
“本來是有的,只可惜,現在沒了。”
你妹的那你就不能不告訴我嗎,還害我惦記,問問總行吧,“那本來是什麽的。”
“什麽?”南暮雪埋了一下頭,笑容收起,她握住楚若的手,緩緩來到自己那張半臉的面具上,緊扣的兩隻手將那面具一下掀開,那手小心翼翼的放到那吹彈可破的肌膚,“就是它。”她本來,打算在今天,告訴她一切,只不過楚若那刻意的扮瞎令她再次惡作劇般的忍住了,起碼還得再作弄這家夥幾次才行。
“師傅,”楚若輕聲喚去,那手在帶領下卻是萬般極致的小心,“這麽多年,你一個人在百花宮,很孤獨吧。”
南暮雪沒想到她會問這個,一愣,淡笑著,說出了心裡的真話,“你來後,就不孤獨了。”
聽了這話楚若再忍不住,試探著,吻上了那臉,是那麽的輕柔,冰涼的唇瓣印在臉頰,卻讓南暮雪覺得發燙,她勾住她脖頸,故意玩笑道,“我這裡,很醜,有疤,很難看,你不嫌棄麽。”
“我是一個飯桶,你把我撿回來,不也沒嫌棄我麽,”搖頭,誠懇的回道,“任你這張臉是何樣,我便也永遠都不會嫌棄你,南暮雪,”這是楚若第一次這麽認真的叫她名字,所以對方並未像往常般製止,“你聽好,我會陪在你身邊,不管你是什麽人,是什麽樣子,只要是你南暮雪,我便會陪著你,一輩子。”
南暮雪不再言語,而是主動放肆的貼上那唇,任她吻了自己,“楚若,記住你今日的話。”如有違背,我必要你,生不如死。
…………
快了快了煙兒的身份,至於床單,emmmm……還早
啟程
“若兒?”不管再怎麽晚睡甚至是宿醉,南暮雪依舊早醒,卻在睜眼的一瞬間意外發現了與自己面對面之人也難得的在這第一縷晨光乍現時便已睜了眼,瞧她眼神並未惺忪,只是因為照舊不能視而失焦的空洞眨著,這模樣竟是比自己還要醒的早些,所以她才會不確信的喚了一聲。
“醒了,”楚若的聲音聽著不曾慵懶,仿佛很是精神。
反觀自己,居然覺出了困,莫非是跟這家夥同睡久了被她的習氣所感染了麽,昨夜的那些話語一遍遍在她腦海浮現,那一個個熾熱的吻也不停的撥動著那心房,於她而言,她從未想過有生之年還能擁有這樣的一個生辰,還會有這樣一個人,會給自己慶祝,會許下承諾永遠陪伴左右,這無疑是美好的,於是更讓人覺得怎舌的,南暮雪會繼續往對方懷裡蹭了蹭,帶些軟糯的起床音道,“什麽時辰了。”其實這本不用問,指望一個現在看不見的人回她這個問題,實在是有些滑稽,但她不知怎的今日便就是不想早起,就想像對方平日裡那般的問詢自己也這樣問上一次,那感覺,很舒適。
只見對方揚起嘴角笑著,“你問一個瞎子,”不過她似是也頗為意外這如溫順小貓般的舉動,便也配合著抱緊懷裡的人,至上而下替她捋了發絲,“你若是困就繼續休息,不理會它什麽時候。”
南暮雪聽了這話竟抬起手放到了楚若額頭上,惹得她甚是不解,“幹嘛?”
“探下你可是燒壞了腦子,亦或是昨夜吃錯了東西,不然怎的這般反常。”
……你個小蛇蠍,枉小爺我想著你生日不想和你計較破壞氣氛,張嘴就不好好說話,真是的這個早上一點都不美好和溫馨,“那飯咱兩一起做又一起吃的,要有毛病也得一起有,再說,我怎麽就反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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