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姍還有些遺憾,“這次真是白費功夫,還部署了那麽久,想不到,不堪一擊,”
“不,”白芷兒和沈若軒同時搖頭,心底有隱隱的不安,“這次,是不是太容易了,”
南雲霜也皺起了眉,“她不可能這麽輕易死,”說罷,她們再次將鐵籠機關轉動,南宮煙卻道,“小心有詐,”
事實地上的屍體確實已經死的透透的,可南雲霜還是仔細觀察,忽的,她似是發現端倪,順著那耳廓處一扯,撕拉,一張面具赫然於手,更詭異的是這屍體口中竟爬出一條小蟲,不多時便化成了血水,“不好,這不是南夢華,”
白姍也臉色一變,“我認得,這玩意類似於我的傀儡蠱,用在人身上,那個人就會被她操控,行為舉止與她一致,南夢華一定在附近!”
哐啷!幾人還未反應過來,那鐵籠再次落下,她們臉色一變,望向那罪魁禍首,“沈若軒,你!”
“對不住啦白姑娘,”得到的是對方卑鄙的笑,“你們也會說沒有勝算,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還是,你們覺得這麽幼稚的把戲就能騙過南宮主?”
啪!啪!
門外是鼓掌的聲音,真正的南夢華,此刻才終於露面,她後面跟著莫非,以及,被她捉到的鳳凰,林絳紅,還有殷琉璃同段凝,“十一公子的確聰明人,又怎會為了你們幾個非親非故的賤/人,賠上自己山莊那麽多性命,”
沈若軒卻笑的賤兮兮的,“她們妄想利用我對付宮主,如此不自量力,真真是蠢到了極點,”
南夢華甚是滿意,“看見了?我說過,永遠不可以信任任何人,你們以為安排了殷琉璃和段凝安排撤退的路線,以為留著這苗疆的巫首暗地裡同我下蠱,然後所有人裡應外合將我誅之,我是立於不敗之地的!”
南夢華得意的走過去,沈若軒畢恭畢敬拱手站在一旁,“你們還有什麽手段,我不怕告訴你們,如今我的情花醉已練成,不管是蠱還是毒,亦或刀劍,都不可能再傷我半分,而我捏死你們,就如同螻蟻一般。”
鳳凰冷笑著,“我一直很好奇,你為什麽對苗疆很熟悉,你對我們的蠱,好像也很了解,”
“你只需要知道,你對付不了我,若你現在保證,從此刻起即刻返回苗疆,我可以放了你,”
“是鎂,我倒不覺得,你這麽仁慈,”
“我與你苗疆並無冤仇,也不願與你為敵,”
“那我是不是要多謝你?”
白芷兒只是盯了沈若軒,幾人都啐了一口,“沈若軒,你卑鄙!”
“如何就是卑鄙了,江湖就是爾虞我詐,我為什麽要幫你們?難不成你真以為,同我用了幾次飯,我便傻到拿我山莊做賭注了?”
“年輕人,識時務,很好,”
“是,不知宮主打算如何處理她們呢?”
“我倒也沒想好,”
沈若軒則殷勤的遞上茶水,“一下殺了未必便宜,宮主說是麽?”
南夢華接過,“痛快的死很不好,”她望了一眼對方,“這茶水裡,不會有/毒吧,”
“宮主說笑了,”
最終還是咽下茶水,“這次來,卻也不急著走,我倒想拜訪你爹,”
“這……”
“誒,放心,你會做,本宮主也不會為難了你,鑄劍山莊,依然是你的,始終相識多年,我也不過見見舊友,”
“好吧,宮主請隨我來吧。”
沈若軒引著南夢華向外走了,踏出門時他諂媚的站在門邊請對方先行,南夢華負手向前,下一秒,一掌,卻襲向了後背!
南夢華躲得快,也實打實的挨了一掌,鐵籠再次打開,沈若軒卻退後開來,只見他那一掌手裡滿是細密的銀針,密密麻麻整個手掌都是,“聽聞南宮主刀槍不入,不知我這掌心毒滋味如何?”
“真不幸,原來你也是來送死了,我還以為你聰明,”
“話別這麽說,我也是求自保,我們兩家積怨多年,你連親女兒都不放過,豈會放了我這鑄劍山莊,想見我爹,是為了探聽什麽秘密吧,”
“休要與她多言,”南雲霜開口,“她的罩門如今已破,不足為懼!”
所有人齊齊攻上去,本以為必勝無疑,鳳凰和白家姐妹一個放蠱一個使毒霧,另一個用金針,結果是誰也沒想到的,她們,全都敗了。
她們不敢信,一招而已,南夢華的罩門明明已經破了,怎麽,怎麽會,只見南夢華越發的癲狂,“你的確不辜負我將你帶在身邊多年,我的罩門竟都被你識了出來,可惜,”可以說所有人躺在地上不足為懼,武功差的幾乎奄奄一息,“那是之前,我是無敵的,”
“不可能,”就連沈若軒也不可置信,“不管武功如何厲害,一定,一定會有罩門,”
“是,不過,你們沒有機會了。”
拂塵高高舉起,不過有時候有的事就是那麽意想不到,哐!冰煞飛來,她自是躲閃開,定睛一看這武器時,臉上的戾氣便更重了,“我的好女兒,帶著你心愛之人來送死麽!”
我又回來了
所有人齊齊看去,果然,正是南暮雪同楚若,她們二人使著輕功緩緩落地,在這生死之際救下了她們。
“雪兒/若兒!”是其他人的聲音,而這之中最激動的,便是白芷兒。
楚若臭屁的揮揮手,“大家有沒有想我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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