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說完便趕緊把頭埋進對方心口,似乎預料定了自己會得到點“教訓”,可是她總忘了抱著自己的女子,總是讓人猜不到的,譬如眼下,南暮雪望著這滑稽模樣,只是配合的把人抱好,“又要說又要怕,現在躲過來,不怕我打你麽,”
“你打我也不是一兩次了,不過,我就是想靠近你,”
“為師之前便說,你這家夥的嘴,怕是時常哄人的,”
“你這是誹謗,雪兒,你記不記得,那次你帶我出去,你說,我學成了就可以下山了,還記得麽,”
她們之間的點滴,她又豈會忘,“怎的不記得,第一次帶你下山,你倒是就想跑了,仔細想來,那時候真應該打死你,”
……“你怎那麽不可愛呢你,”
後背死穴被戳住,以及那熟悉的十分具有威懾性的語氣,“嗯?”
她打著哈哈,“咱們繼續,回憶從前,我還記得那時候你說,只要我偷到你身上百花蠱的解藥,就算我學成了,可是這麽久,我還是沒偷到,”
南暮雪捋著楚若的發絲,微微笑著,“你就那麽想得手,然後好離開百花宮,離開我這個小蛇蠍,”
“不,”楚若的姿勢已經慢慢變為躺在了對方雙腿上,她仰頭笑著,“其實那時候起,我就已經離不開你了,”
“你,”
“只不過當時,我糾結於你同煙兒之間,思來想去覺得自己混帳,偏偏還是個龜縮的性格,隻想到了避,心想著還不如一走了之,對你對煙兒都好,其實也應該感謝柳少鵬,沒有他捉了我,也不會有後面的事,”
“是麽,你都自己去配百花蠱的解藥了……”
“咳咳,那啥,那我不也沒成功麽,”
南暮雪輕啐一下,“若是成了,只怕現在天大地大,若兒不知早就在哪逍遙快活了?”
“我吧……”
“憑你的本事,盤個小店,掙些小錢,每日/吃吃喝喝,得空去青樓裡逛逛,人生瀟灑是麽?”
“誒嘿,媳婦兒,你就說吧,你怎永遠都知道我心裡想啥誒誒,你又掐我,疼啊……”
“疼你也便是不會長記性的,那時真不該救你,任由你自生自滅哪來現在這些,”
“那你可就沒夫君了,”
南暮雪幽幽開口,“你可是想死?”
楚若不怕死的繼續開口,“老婆,人少少你就認了唄,”
對方抬手就打,倒是被她反應迅速的握了,“你說得對,閑著是愛亂想,這幾天你在一旁練武,我就想起以前,我們剛認識那一陣,尤其是初次下山,其實,你本可以不理我的,為了救我不惜開罪了飛鵬堡,”
“你是為師嘔心瀝血培養的,不把你救出來,這番心血豈非白費,”
“你呀,就是傲嬌,救了我又把我打得跟個豬頭一樣,”
“你難道不就是個豬頭麽,”
“你,”楚若倒也不生氣,相反還笑的挺開心,“其實那個時候看見你的手,我好心疼的,從一開始,我就覺得,你為了我,付出太多,”
“那天去救你時,我便什麽也未想,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把我的若兒救出來,不管任何代價,”她吻她,“只要是你,就是值得的,”
楚若坐起身來,小心的將唇貼住了愛人,“我從來就不需要偷解藥,知道為什麽麽,因為我的雪兒會給我,”
“可知我為何要給你解藥,”她熱切的回應著她,“我要你一輩子都偷不到,不必偷,我要你永遠也出不了師。”
前夕
“真奇怪,”
“什麽?”
楚若搖著頭,“你娘當初從那山崖跳下到了這都能上去,那我們應該也可以啊,可為什麽轉了這麽些天,就是找不到出路呢,難道她真的用輕功順著這崖壁上去的,亦或是,她把出路毀了,所以我們才找不到?”
對方緊緊摟著自己,回道,“這崖壁光滑濕冷,任誰輕功再高,也做不到攀上去,至於別的出路,再找找吧,”說罷她好似安慰,對身邊人笑了,“不必擔心,有我在,”
“我不擔心,就像你說的嘛,出不去我們就在這裡過一輩子咯,”
“你舍得你的芷兒姑娘?”
……“你個小蛇蠍,”
“為師好意為你,你倒還不領情?”
卻聽身旁人並不答,她扭頭望去,那人臉上帶著幾分哀愁,她便也無聲一歎,捧了那家夥的頭,“不是說了不必擔心麽,一切都有我,”
楚若擁抱過去,頭抵在那肩上,“雪兒,”
南暮雪只是一如既往好聲哄著,“好了,我在,我就在這,”
“你的武功也練得差不多了,可我們就是找不到出去的法子,難道,真要在這裡困一世麽,”
“方才嘴上還說不介意,可見你這家夥平日裡未有一句實話,”
“我自是願與你一起,可是我不想我家雪兒在這個地方荒廢一生,”
“有你便是最好的,何來荒廢,”南暮雪去吻她的眼,“若兒,還要我說多少次,從始至終,我只求一件事,就是你。”
這番話倒終於讓焦躁的楚若緩解不少,她用細吻回應著愛人,“那,我們還找不找出路啦?”
掐下巴,“你說呢,”
“你說我就想跟你在一起,怎麽就那麽多事呢,”
“源起於我,若兒,我在想,給你用百花蠱,救了你卻也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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