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握住那人的手,輕輕拍著這家夥的頭,一臉的笑意,沒有出聲,任著那人的吻在自己頸間遊走,楚若的唇,幾乎沒有離開過對方,密密麻麻細細碎碎的親吻著,最終,還是南暮雪不堪其癢,偏過頭來,止住這不安分的人,開口道,“你是狗嗎一直舔?”
……狗,舔,舔狗?大早上的楚若笑出了聲,“那你還讓狗跟你睡一張床?”
“為師是心善……嗯~”南暮雪一聲嬌呼,立刻低頭,將那隻極為不老實的手從自己的裡衣拽了出來,“拿開,”
“你不喜歡?”楚若誘惑的湊過去,“你這是口嫌體正直……”
“住嘴~”
“媳婦兒,別忍著,”她咬住對方的唇,就打算把人再次撲倒在床上,“來,我們繼續,”
南暮雪還是止住了她,“你有完沒完,”
“我喜歡你,我想親你,想要你,”
抬手輕扯一下那厚臉,“我現在要出去,”
“你去哪啊,外面這麽冷,我們接著鑽被窩,”
“你這腦子裡就會惦記那些,”
“這哪天我要對你沒興趣了,你才該……小蛇蠍你掐我!”……
“雪兒~”
南暮雪對著眼前這人卻總是不免軟了心腸,她好聲哄著,“外面冷,你繼續睡吧,睡醒了我就回來了,”
“冷你還出去,現在還在下大雪呢,”
對方輕笑起開,“你又知道了?”
得意,“那是自然,我現在這雖是瞧不見吧,耳力卻好得很,不信咱們開窗瞧瞧,一定是鵝毛大雪,”
南暮雪忙拉住那人,道,“小心著涼,”
“我開個窗你都怕,那你冒著風雪去幹嘛,”
她溫柔的撫她,眼中是化不開的柔情,“今天隔壁鎮上有集市,置些用的,也要給你買藥,”
楚若本來在對方身上蹭著,聽了這話立刻苦著個臉,嘴癟癟的,“啊,這就不用了吧,我,我已經喝了很多天藥了……”
“囉嗦,”南暮雪卻不容商量,“墜崖是這麽容易好的麽,你現在須得靜養,”她卻沒有說,還有那對眼,盡管藥材未必有效,可哪怕希望渺茫,也絕不會放棄。
“我每天嘴巴裡都是一股苦味兒,我都沒事了,”
“再不聽話,我……”
“誒好好好,我喝,我喝就是了,我聽你的還不行麽,”
“怎麽,這次這麽老實?”她有些好奇這家夥的反應,“我都沒說要做什麽,你便聽話了?”
“反正你肯定說我不想聽的,”
“自作聰明,”
楚若又開始吻那雙玉手,“那,你陪我再捂會被子,現在還很早,風雪也大,我們再躺會,一會你再去。”
“呆子,”南暮雪傾身吻了吻,作為對她的回應,而後便是一如既往的寵溺,應承她所有的一切,再次躺回床上,她擁住她,哄著她,“我又不是不回來了,做什麽這幅模樣,”
“你還說,我這是心有余悸,”楚若貼得對方緊緊的,“上次你不告而別扔下我自己跑回去做傻事,要是我趕不及,你是不是就嫁給別人了?”
“不……”
“南暮雪,你真過分,”
這幽怨帶著委屈的語氣,成功令南暮雪再次湊過來主動的親吻,“是我錯,我錯,”
這不提還好吧,一提楚若好像真就更難過了,“拋開我要去嫁給別人,你光會要求我這樣那樣,扭頭就不要我了,小蛇蠍,你沒良心。”
楚若的毛病吧,就是越說越嘮叨,可以衍生無限放大,能從剛入宮扯到昨晚,此刻她正是齜牙咧嘴的,不無抱怨,“你個小蛇蠍,下手真狠,每次碰你都抓我背,”
“怨你貪得無厭,”南暮雪本來別的事都忍著沒有出聲,聽聞對方說起這事,她便氣不打一處來,“索求無度,便還得了便宜賣乖,”
“那也不是我一個人……”
“再說我現在就走,”
“不說不說,”她討好的碰碰枕邊女子的唇瓣,“雪真大,”
“嗯。”
楚若在這溫暖裡便也再次覺出了困,其實也非她懶,自打墜了崖,南暮雪每天幾次盯著她把那些藥喝的一滴不剩,都是些安神靜養的藥,喝得多了自然也暈暈沉沉的,她打了個哈欠,“雪兒,待會我們可以去堆雪人,雪一定很厚了……”
南暮雪埋首看去,那人已是在自己懷中安然入睡了,她揚著嘴角輕吻一下,“好。”
……
南暮雪回來的時候,碰到了段凝,她拉著殷琉璃非要去集市。
“好香,”段凝抽了抽鼻子,目光立刻就鎖定了南暮雪手上的其中一個油紙包,伸手就想去拿,“我最愛的臭豆腐……”
對方卻速度的負了手,盡管沒了武功,但動作還是十分的敏捷,只見南暮雪淡淡道,“這是給若兒買的,”
雖說之前幾人對南暮雪打算在此隱居不再過問世事多少有一些不滿,但如今也能理解對方想法,是以關系也恢復到從前,段凝撇撇嘴,“什麽嘛,不就是幾塊臭豆腐,真小氣,你真是,眼裡就你那個寶貝若兒,都不多買些,明知我也饞的緊,”
“琉璃同你去便是了,”南暮雪邊走邊道,“不過,這是最後一份,”
“你!”外面只剩段凝那氣的跺腳之聲。
“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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