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住,”嘔~這幾天肚裡沒食,再吐也吐不出來東西,更何況都是水,怎麽吐也無濟於事,“你,你,你,你忒壞了你,”
南暮雪反倒心情大好起來,“是你偏要問,早同你說了是為你好,你不領情,我能如何,既然你想知道,自是成全,”
“你別說了,別說了你!”
嘔……
……
“行了,”南暮雪為對方拍著背,“本來就沒吃什麽東西,吐著好受麽,”
“我快惡心死了我,”
“大驚小怪,靜湖那麽大,長年累月,即便不是人的骨骸,總也有別的,你倒是誇張的厲害,”
“那能一樣麽,這,這可是人,別說了,嘔~”又乾嘔一陣後,楚若終於緩和了些,“要我說啊,就賴你,你不早點告訴我,”
“我也是那日同你跳湖的時候才瞧見那湖底的屍首,我看,有一些也隨著暗流湧過來了,不過,這湖也不小了,何況你不是說了麽,水是流動的,無礙,”
“我告訴你南暮雪啊,適可而止啊你,”
“你喊我什麽?”
“媳婦兒,”
“滾,”
楚若卻死皮賴臉的貼過去,“我暈,我累,”
“給你潑點湖水清醒清醒,”
……“最毒婦人心,”
“嗯?”
“好了好了,不鬥嘴了,”雙手環抱對方,“要不是我,你怎麽會淪落成這樣,”
南暮雪輕輕拍著她的頭,“那要不是我的緣故,你也豈會這般,”
“起碼我還有武功,可是,你,武功是你最驕傲的東西,”
搖頭,她偏頭望她,“我最驕傲的,是你。”
“可是,”
“好了,我們說好的,不提這些,”
“你,以後還有可能練武麽,”其實問也知道是頹然,丹田被廢,只怕真的要吃仙丹才有救了。
南暮雪吻著她的額頭,“不必操心我,”
“對了,情花醉啊,你以前不是說,練情花醉就必須先飛去修為嗎,那你,”
“練情花醉是要斷情絕愛的,越到後面越狠,我娘的樣子你也瞧見了,怎麽,你希望我那樣?”
“那倒不要,你還是別練了,不然你以後不要我了怎麽辦,”
“呆子,”
“幹嘛叫我呆子,”
“其實情花醉倒也不是什麽魔功,只不過娘親急於求成,加上自己研磨才出了這般結果,這門功夫本就矛盾,修煉之人必須斷情絕愛,可是最後一式,卻又名為愛,”
“愛?”
“嗯,最後一式是沒有固定的心法招式的,要個人領悟,所以每一個練情花醉的人,最後一式都不會一樣,”
“你這百花宮啊,除了你,哪都奇奇怪怪的,”
南暮雪敲敲她的頭,“你不也是個怪胎麽,”
“對啊,我記得剛來的時候大家背地裡都這麽叫我,唉,小果兒,窩頭喲,不知道怎樣了,”
“既是惦記,就早些休息,明天我們看看,再找一找出去的法子,”
“嗯,雪兒,”
“嗯,怎麽?”
楚若只是扣著她的手,重複了之前說過的六個字,“年年歲歲年年。”
主角光環
一陣風過,楚若打了個哆嗦,“這湖底可真冷,”
“入雲峰本就極寒,當年創立百花宮選這裡為的就是它這寒冰之地,何況這是湖底,再說現在也冷,”南暮雪攬著心上人,“你在這等我吧,我……”
“不行,”她決絕的打斷,“有危險怎麽辦,我好歹還有點內力多少能禦寒,你啊,”她趁機把人護在懷中,“沒有我做暖爐,你會著涼的,”
“無妨,”
“我渡些內力……”
“不必浪費精力,我如今武功盡失,你過給我也是無用的,”
“那你就更不能拋下我一個人到處走啦,”
南暮雪手中準備著火把和折子,“我就在附近瞧瞧,你在火堆這等我,”
“南暮雪,”楚若的樣子不容反駁,“我不準你跟我分開,你既是睜眼便要瞧見我那麽我也不準許你現在一個人離開,”
“若兒,聽話,”
“你怎麽不聽話,這底下什麽情況我們都不知道,我不要跟你分開,再說,再說萬一你一走開我出點什麽事,你趕不及救我怎麽辦,雪兒,我現在是個瞎子,你不在我就寸步難行了,你不是說的嗎,我們不再分開了,好不好,”
一隻柔荑撫上臉頰,她溫柔的開口,“不怕冷麽,”
她自然將人抱得更緊,“有我家雪兒在,哪來的冷,”
南暮雪便輕笑起來,兩人緊握著彼此,“走吧。”
“這谷底看來是常年霧氣彌漫,四周甚不清晰,小心些,”
“知道啦,咱倆抱這麽緊那肯定沒事……你掐我幹嘛,”
“少耍貧嘴,”南暮雪倒是小心翼翼,“在這底下我倒同你沒分別,除了霧什麽都看不見,”
“我們小心些便是了,咱們先順著我那天摸到果子的方向去瞧瞧吧,應該是離這裡很近的,”
挑眉,“如今倒是要你這瞎子來帶路了,”
“哈,在這種地方你看得見也白搭,知道我的重要性了吧,”
“你瞧不見,倒是能辨出方位,看來如今耳力是極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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