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暮雪忽的,主動的咬了對方的唇,“現在宮中哪個不說為師偏袒你這沒良心的家夥,你卻還說這種話,可見你果然是沒心沒肺的。”
“唔~”楚若回吻過去,然後,兩人都努力的呼吸著,她再次上前,“雪兒,等過了年,我們,成親,好不好。”
我答應你
“你看什麽?”
“看你,”深夜,楚若滿眼深情的望向枕邊人,“這張臉真是看到下下輩子都還覺不夠,”
南暮雪笑著翻身背對了她,“無賴,”
“你怎麽還翻過去了,轉回來麽,”
“睡覺。”
“唉~唉~唉~”
眼見對方不為所動,她便使勁的湊過去,“你怎麽不理我呀,”
“理你做什麽,無病呻吟的,”
“你這話說的,我求婚被人拒絕了,心裡難過啊,傷心欲絕~”
“怎麽你難過麽,為師瞧這幾日/下山來你開心的緊,不見絲毫傷心之樣,”
“我這是強顏歡笑,”她去握對方的手把玩起來,“你說,你為什麽不答應跟我成親,”
南暮雪往裡睡了幾分,身後之人卻“恬不知恥”的又擠過來,“為什麽要答應你,”
“你,你個小蛇蠍,”
“嗯?”
“你少嚇唬我,”她去舔舐那粉垂,“雪兒,說嘛,怎麽不想跟我成親,我想過了,我們不告訴其他人便是了,嗯,可以告訴小果兒呀阿月呀,還有四大護法她們,還有芷……”
“還有你的芷兒,若兒可真是什麽時候都記著紅顏知己,”
“咳,就幾個人知道就行,至於外面的人,只要我們不說……”
“我不是擔心這個,”南暮雪終於平躺著勾住了她,眼裡是說不清的柔情,“你以為,我是擔心被天下人恥笑你我是師徒?我說過的,沒有什麽比你,比我的若兒,更重要,”
楚若吻去,卻忍不住在那唇瓣駐足停留,“嗯,你每次都說這些話來撩我,好讓我離不開你,壞人,小蛇蠍~”
她扯了她的耳,任那人在自己唇邊肆意妄為,“這話該用來說你才是,你這家夥就是靠這張嘴誆了為師……”
“我那都是真心話,怎麽就是誆了,你別打岔,你說,為什麽不肯嫁給我,”她故意氣鼓鼓的,“你是不是心裡有別人,”
“嗯。”
嗯?嗯?嗯?你居然敢回答的這麽乾脆利落,這麽大大方方的承認,你有沒有理過我感受???“你你你你你你你……你這個小蛇蠍,南暮雪,我告訴你你這樣很過分啊,我現在很受打擊,我,我很生氣,我……”
挑下巴,“那你想如何?”
“這話是我問你,你說,你心裡有誰,你說啊,我跟你說,今晚這個事你不說清楚沒完了,我告訴你明天我要去逛遍方圓五百裡的青樓,要去大街上調戲小姑娘,回去找芷兒……誒喲,你掐我,你,你還講不講理,你先說心裡有人的痛痛……南暮雪,你信不信……”
“信不信什麽?”南暮雪的手可是絲毫沒有停的跡象,“讓為師聽聽,你想做什麽?你剛才說你要去哪?還要去找那姓白的,”
“你別再掐了,我的耳朵都要掉了……”
哼!“反正也不會聽話,留著也是無用,”
“你先氣我的好不好,你說說就你這麽公然承認心裡有別人誰不氣,”
“我可以,你不行,”
“不公平!”
翻身,壓住某人,“在百花宮,從來就沒有公平二字,我說了算,”
摟腰,“可我們現在也不在宮裡啊,”
南暮雪先是一愣,隨即靠近,眼神帶了兩分挑釁,“可你在為師手裡,”
搖頭,“應該說你在我身上,”
她笑起來,“對,”隨之而來的是彼此都主動不已的熱吻,灼傷著二人的每一寸肌膚,讓她們融化在這愛河中。
“若兒,”南暮雪的眼有些氤氳,她埋下頭去,與心愛的人緊貼著,在她耳邊輕語,“我心裡,從來就只有你,”
楚若吻吻那額頭,輕笑道,“那你剛才還故意那麽說來逗我,”
“嗯……”對方若有似無的回答著,在楚若剛想再問時卻細密的親吻著她頸間的每一處,細碎而密密麻麻,這是很少有的動作,似撒嬌,也似討好,更多的,還是寵溺,十指緊扣,“若兒~若兒~”
楚若偏頭回應著,“雪兒……我在,”
南暮雪咬了她的下巴一口才上前來與她對視著,開口卻曖昧異常,“知道我為什麽沒有要你麽,”
啊哈,這麽羞恥的問題,老臉一紅有木有,楚若剛要回答,頸間卻傳來一陣祛濕和刺痛“嘶~你又咬我,”看來明天脖子上又得是一片吻痕了,這小蛇蠍,老愛用這招宣示主權,不過,很享受就是啦嘿嘿嘿。
“我一直在忍著,”南暮雪難得會說這種令人心跳的話題,更別提還是主動提起,“你現在,可是愈發饞人了,”
咳……“你,我又不是什麽馳名小菜真是,”猛然覺得小蛇蠍看自己這眼神不對啊,那什麽,兩眼冒精光,簡直就像看獵物的餓狼的眼神,“雪兒,你,你這樣有點,嚇人……”
“興你折騰為師,不興為師討些好處麽,”對方聽了這話反而更加來了興趣,“從前你瞧為師時,可比現在還要嚇人十倍不止,”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