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她又能如何,”她故作凶惡,“你現在,可是攥在為師手裡,”
“呵,我知道的,你一直很緊張我,你也從不喜歡我和其他人太過親近,”
“你現在這樣在我身邊就夠了,”
“我下次不會……”
她抵住對方,“別動,我再給你揉揉,”
“與其費勁折騰眼睛,還不如把我的武功還我,”
不回話……
楚若不滿的嘟嘴,“你每次都這樣,一提到這事你就不說話,再不就岔開話,你明明就有辦法解開我的軟骨散……”
“灶房裡還燉著東西,我去瞧瞧,”
“誒你!”可惡的小蛇蠍,自從上次被自己戳破她有辦法解軟骨散之後就各種裝聽不見,不理解,再不就借口忙別的事,裝傻也不帶這樣的,唉唉。
這邊廚房沈大娘倒是尋著香味過來,笑著,“什麽東西好香啊,又是給你妹妹做的吧,”
南暮雪的眼中噙滿笑意,“炸乳鴿,那家夥嘴饞,隻好滿足她了。”
“我聽說這在我們好幾十裡外的那個鎮子上賣的可貴哩,你們姐妹倆,感情真好,你做什麽都為著她,那些個藥啊,這些吃的,還有平時給她買的布料,你這做姐姐的可是沒得說,”
“若兒為了我,命也不顧,這世間我也唯有在意她,她便是我的一切,”
這話是南暮雪發自內心,不過在沈大娘聽來卻覺得她們是姐妹情深,也紅了幾下眼眶,“唉,你們姐妹也是福大命大,我跟老桂兩個人雖然也是非情非故,但是感情就像你們親姐妹一樣,大家一起相互扶持走下去,”
“嗯。”南暮雪本是話少之人,聽了這話便也就是點個頭淡淡的應了一聲。
“其實今天,我也是受人所托,有個事,想問下你,”
“什麽?”
沈大娘再次笑笑,然後才開了口,“也沒有啥,我們村子有個大員外,和村長是兩兄弟,他家那個小子,和你年紀差不多,還沒娶親,我們看著長大的,沒什麽壞毛病,平時見了我們還客氣哩,你看,你們倆,也挺配的,你……”
話不用說完,南暮雪也聽出了這意思,她卻依舊是不冷不熱的,隻回了一句,“不必。”
“你別誤會,我不是那種收了人好處把你往火坑推那種,他家要是不好我是絕對不會問你的,是他之前無意中見到你一次,對你有意,你看你們姐妹淪落到這,我曉得你們是有幾個銀子的,可即便這樣,你們家裡人有一天總會找來,那時還是得逼你們回去,員外家的小子人老實,聽話,嫁了他就是村子裡的人,大家一家人,以後有什麽事,我們都會站出來的,而且你自己帶著你妹妹,她又看不見,員外家好吃好住,找個人伺候她有個照應也好啊,”
“若兒不用別人伺候,我自會親自照顧,這事不必再提。”
“再考慮……”
“我已有心愛之人。”南暮雪丟下這句話,便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沈大娘倒是在後面連連惋惜,可惜可惜,這麽好的女娃,唉。
……
“怎麽不說話?”
“喝糖水,”
南暮雪輕笑,“嚷了好幾天想吃乳鴿,這會倒不想了?”
“沒胃口,”
“那還能將一大碗糖水喝個精光?”
本來想著這家夥能反駁兩句,孰料她竟是泄了氣一般,直接不說話了。
南暮雪起身,徑直坐到了楚若身上,“你瘋了,開著門呢?!”
“從你第一天闖入我的世界開始,”對方卻肆無忌憚咬了自己的耳,“我便早就瘋了,”
“你,”
“剛才你去過灶房,是不是?”
“是又怎麽樣,”
“所以,某個家夥是聽到了什麽,這才連胃口都沒了?”
“我這是喝糖水喝撐了,”
“不信我?”南暮雪撥弄著那居然有些乾涸的唇瓣,“難道我們在一起這麽久,你從前同那姓白的風流快活的日子我尚且沒說什麽,如今你倒為這點事而惱了,你若是為這事吃醋,為師著實高興不起來。”
楚若擠出點笑容,“許你平日亂吃飛醋,怎麽就不能我也氣一次呢,”
“你……”
“我不是氣這個,卻也是為這,其實我當然知道你是我的,可我心裡就是不舒服,我在想會不會以後我們去了另一個地方人家也是這樣,雪兒,我現在好想好想去一個沒人的地方,以前我想著沒人認識就好了,現在我隻想要一個屬於我們倆的世界,這樣就沒有人來打擾我們了。”
南暮雪捧住那張臉,帶了萬分的寵愛,“我說過的,我的若兒想去哪,做什麽,我都會滿足你,只要你想走,我現在便帶你離開。”
“嗯,”她抱著她,那麽美好,“你真是把我寵壞了,所以才害得我如今這般小心眼,”
“以往你氣我還少麽,現在也難得你這番模樣一次,看來,我不該一口回絕的,哪日約那員外家的公子出來瞧瞧,”
“南暮雪你過分了啊,成心氣我呢,”
“若兒,”南暮雪的眼中,是無盡的深情,“我心裡有你,亦只有你,沒有任何人能分開我們,無論發生什麽,我永遠都不會拋下你去選擇別人,”
“那你親我一下,”
麽~
輕而易舉的索吻讓楚若內心小小膨脹起來,“那你把我武功還我,誒你別走啊……小蛇蠍,你個小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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