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若睡的很熟的時候,南暮雪回來了,而且一來就看見白芷兒坐在床邊溫柔的看著那個家夥,近在咫尺的距離讓她的火苗蹭一下開始不安的往外躥,“出去,”
“這是若兒的房間,又不是你的。”
“她的一切,都是我的,”
“你根本就不愛她,”她起身,也是那麽冷漠的樣子,“你把她折磨成什麽樣,若兒為你付出多少,你怎麽可以這麽對她,”
挑釁的目光,“我罰她,不正是因為你麽,你每次都故意那般挑撥我與若兒,真正害她受苦的人,是你,你又怎麽腆著臉,說自己愛她?”
“不要以為我不會帶走她,你再敢這般,哪怕若兒不肯,我也會帶她走,讓你一世也找不到。”
“我們倆的事,輪不到你插手,”南暮雪眼裡皆是冷意,“我殺了你,你就不會有這個機會了。”
“是麽,試試看吧,”
劍拔弩張的氣氛,楚若偏在這時候不安分的踢了被子,還側身抬起腿抱住,夢囈的喊著,“雪兒~”
只要這一聲,南暮雪便可以立即轉怒為喜,眼裡滿是笑意,當然,這也只是對床上那人,對著白芷兒,她依舊是不變的,“若兒不需要任何人,她有我,就夠了。”
對方眼裡是喜悅,是幸福,白芷兒眼裡就是截然相反的了,她羨慕,嫉妒,也有泛上心頭的醋意,“你是她的師傅,即使你不在意自己,但你可考慮過她的名聲?考慮過那些人的想法?因為你,外面有多少人在說若兒的壞話,多麽的難聽,不堪入耳,說她勾引自己的師傅,罵她是不要臉的小白臉,你從來,就不曾真心為她,你只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自私鬼。”
南暮雪眼神冷冽,話語裡淨是霸氣之意,“其他人豈能與若兒相提並論,他們有什麽資格議論我的若兒,任何人都休想把若兒從我身邊帶走,包括你。”
“是麽,”譏諷的笑,“那你娘呢?”
“我不會讓若兒離開我,也不會讓她有事,”她只是背過身去,“你可以出去了,若兒醒來後,她只需要看見的是我。”
白芷兒也不再言語,不屑的離開,若兒,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有事。
楚若美美的睡了一覺,自然是不知道房裡發生過什麽的,她醒來時便感受到一側有人,看也不看的直接就擠過去抱住,“什麽時候回來的?”
“怎麽,看都不看一眼,不確認一下,你是以為這枕邊人是你那溫柔可人的白芷兒呢,如今發現是為師,沒被嚇破膽麽。”
楚若黏在對方身上,一反常態縮人家懷裡,特別的愜意,“我聞得出來,我家雪兒身上有特別的香味,”
南暮雪卻也沒推開她,反而是配合,再然後是滿臉的寵溺,“狗鼻子,”
“那是窩頭,”終於睜眼,“話說回來窩頭呢,窩頭?捉捉捉……”
她發著聲音尋找那隻叫窩頭的小狗,對方把嘴給捏上了,“和你一樣能睡,莫要叫了,省得又貼過來黏人,”
“我怎麽覺得你是舍不得我呢,吃窩頭的醋?”
“好,”南暮雪也不反駁,只是打算起身,“那為師這便起身,省得打擾了你二人,不對,是一人一狗……”
“誒誒,開玩笑的,”趕緊拉住,又貼過去,“你是越來越皮了,”
戳後背,“誰皮?”
……趕緊把頭埋進對方心口,“雪兒,困……”
“還有臉睡,都什麽時候了?”
“不管,”她繼續賴在對方身上,抽兩下鼻子,道,“你給我買桂花鴨了?”
“就說你是狗鼻子麽,”南暮雪將那張臉揪來揪去,“桂花鴨是不假,不過,是給狗買的,”
“你……”
“是你說為師待你那個狗窩頭不好,今天對它好些,怎的你還不樂意了,還是,徒兒想同這狗爭吃食,你要是不介意,為師倒也沒說話。”
啊呸,睜著眼說瞎話就屬你這小蛇蠍,那窩頭才多大,能吃骨頭和肉麽,再說明明就知道這桂花鴨是我的摯愛,分明就是買給自己的,還得嘴不饒人的戲耍一通,她翻身壓住對方,“你怎麽就那麽嘴硬呢,嗯,我得親親它,讓它不那麽針對我……”
第n次無情捏住,“昨晚的錯,可是反省好了?”
反省?反省啥,完全忘光光,但是千錯萬錯,她也不該一臉懵的直接問了出來,果然嘛,就見南暮雪表情特別玩味,“昨晚為師讓你反省自己錯在何處,徒兒好大的忘性,想來是不覺得自己有錯了……”
“有錯有錯,”趕緊討好,“那,那你總得告訴我錯在哪吧。”
嗯,後果就是……
“雪兒~”夜晚,楚若可憐巴巴的喊著,“讓我上去睡麽……”
床上的南暮雪直接翻身背對,“什麽時候知道自己犯了何錯再說,”
“那,那我要想不起呢,”
“那就不用睡床了,”
“那我回自己房……”
“不行。”
……什麽人哪你是,罰自己睡地上還不讓回房,就讓自己看著你睡,而且,還故意穿那麽薄的紗衣,再加上那調的並不算暗的燭台,說你不是故意的都沒人信,能看不能吃簡直罪大惡極好嗎,嗚嗚嗚小蛇蠍你奪筍呐,簡直沙人豬心。
“你再敢罵一句,被褥也可以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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