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知道的?”
段凝笑的前俯後仰,然後斜眼看看南暮雪,“你說呢,”
“行了,回去休息吧,去見見琉璃,”
“煙兒和她呢?還沒回來?”自從知道了分派的事,段凝心裡很不痛快,很多時候連南雲霜的名字都不願叫。
“我讓煙兒盡量拖她在外面,不過也夠久了,或許下午就該回來了。”
“行吧,我這一陣可累的夠嗆,我去歇會……”
段凝一出去,楚若就湊了過去貼住那人,“雪兒~”
“委屈成這樣,誰又欺負你了?”
“明知故問,你不是都知道了,你派誰盯著我呢?”
南暮雪轉頭拿了一顆剝好的龍眼喂她,“在這百花宮裡,誰的一舉一動是為師不知道的?”
“她們騙我糖人兒,還不答應做我徒弟,都欺負我,雪兒,我要安慰,要抱,要親……”
嘴被捏住,“你膽子不小麽,不讓你收徒你跑去收買小弟子?”
“唔唔唔……我,我也沒說現在,我只是讓她們先答應我,以後你同意了再拜我,誰知道她們不同意還騙我你來了,你這百花宮連孩子從小都這樣,一點都不可愛,”小孩子不是應該天真單純笨笨的嘛,一個個賊精賊精的,大大的不可愛。
“怨你自己笨,”南暮雪笑起來,“哭喪個臉,難怪凝兒笑你。”
“你,她們欺負我就算了,你也笑我,沒良心,小蛇蠍,”
“好了,”她便溫柔而寵溺的哄了她,“那你還想如何?”
“你自己想啊,我說出來顯得你多沒誠意。”
南暮雪豈會不知對方所指,偏頭,便輕而易舉吻上那人,任著她的“胡作非為。”
結束親吻,楚若便抱住對方坐下了,“嗯,還是我家雪兒對我最好了,”
“那你還收徒?”
“好了好了,最多我打消這個想法就是了,有這功夫還不如抱著你呢,”
南暮雪便將那本師傅饒命扔在桌上,“繼續寫,為師要看。”
“你又嫌我把你寫不好了,每次看完又罰我抄書……”
挑眉,“你寫還是不寫?”
嗚嗚嗚,“我寫,”什麽人哪這是,讓自己寫真實想法,誇她她說寫的假,寫她是小蛇蠍又要罰自己,我這是造了什麽孽~
“現在就寫。”
馬上動筆,“哦。”
南暮雪倒是拿出對方那晚送自己的耳釘玩了起來,她知道這意味著什麽,這是這個家夥在她那個時代唯一一樣屬於她自己的東西,連這都給了自己,便說明她不會再想那個所謂的未來了,她明白這個東西的含義,任何人都不會知曉,百花宮的少宮主,會怎樣緊張和小心翼翼的寶貝一個耳飾。
輕吻落在臉頰,楚若本來正投入,便偏頭笑了起來,“怎麽啦,覺得我太迷人,忍不住親我?”
“你……”
楚若這時卻瞥到掛冰魄的那面牆上此刻還多了一根鞭子,正盤成幾圈在冰魄下方,她起身便順帶著南暮雪也跟著起來了,走過去,那是何等的眼熟,“這,這不是大鵬鳥當初趁你受傷拿來試你的冰冥鞭嗎?”
南暮雪心裡有些埋怨這家夥竟在這種時刻去注意了別的,但對方一提起這事,她便又憶起了當時的情景,笑道,“還記得?”
“嗯,你當時受了傷,我揪著一萬顆心怕他出手傷你,”抬手觸去,便是刺骨的寒,慌忙放回口邊呵氣,“你修複好了?”其實也是多余一問,能掛出來必然是已經好的,只是她沒想到這軟鞭如此厲害,簡直寒的下人,絲毫不亞於冰魄。
“小心些,”南暮雪掏了藥膏要給她抹手,她剛想說沒事,埋頭才發現手上出了個血點,而自己除了覺得寒以外並無感覺,而且血點旋即又消失了,“這是……”
“冰冥鞭可不是普通兵器,上面全都是肉眼不可見的倒刺,稍有不慎寒氣就會借著傷口侵蝕入體,而這傷口太過細微,也因為它的寒冰之氣麻痹了痛楚感,讓受傷之人覺得無大礙,等發現時早已是邪寒入體,”
“那麽恐怖?那我剛才被刺了一下……”
“沒事,你這下沒什麽大礙,膽小鬼,”南暮雪笑著,“只不過這鞭子確實厲害,一個強壯男子,只怕捱不過三下。”
“那以後飛鵬堡要把它要回去怎麽辦?”
對方罕見的勾住她的脖頸,“為師有說過這冰冥鞭修好了麽?”
嘖嘖嘖,現在這姿勢,那叫一個,曖昧呀,不親都辜負了自己這被扎的手指,幾乎不用怎麽移動,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吻住佳人,“嗯,我特別喜歡你現在這名副其實小蛇蠍的樣子……”
可惜啊,美好不過三秒,“少宮主,”
阿月在外面敲門,南暮雪便轉身朝著門的方向,楚若卻舍不得松開,直接從背後摟住對方的腰,頭抵在香肩上,而那人與她對視一眼,揚起嘴角滿是寵溺的抬手拍了拍她的頭,問向屋外,“何事?”
阿月語氣有點急亂,“宮裡來人了。”
二人聽這口氣便知道多半是來者不善了,“誰?”
“飛鵬堡,他們堡主帶著柳少堡主親自來了,說是有事來見宮主。”
“柳松鶴?大鵬鳥他爹來找你娘做什麽,我總預感不是好事。”
南暮雪反而又恢復了淡淡的模樣,“該來的,躲不過,這一天本也在我預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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