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心裡咯噔一下,“你該不會說,他殺的,是人……”
“對,而且,他還吃……”
“你別說了別說了這段,說重點。”
“膽小鬼,”南宮煙輕笑幾聲,“這廝最喜歡的,就是把捉到的人烹……”
“你還說!”一陣反胃乾嘔,這都是些什麽奇葩竟然吃人肉,這讓人倒胃口的想把自己中午那頓豐盛的飯菜給吐出來,“繼續,說吧。”
“還說什麽,總之這個人一定要小心,一定。”
……
“誒,你們說雪兒和她這寶貝徒兒,今天到底去哪了?”
“不管是去哪,總之雪兒從來不曾這般,真是太反常了,有一點雲霜倒是沒說錯,那些門派很生氣,雪兒啊,真是變了,得罪那麽多門派,唉。”
“我也沒想到,她竟然為了楚若真的不來,若不是親眼所見,我怎麽都不會信的。”
夜晚,楚若躺在床上卻怎麽也睡不著了,“雪兒,你明天,到底有沒有把握。”
南暮雪輕笑,“怎麽,聽見那個餓屠被嚇壞了?”窩在那溫暖裡回對方,“誰說明天是我上了?”
“你不上?那誰去。”
“雲霜,四護法裡她的修為最好,而且她的左右手劍法很厲害,這點在百花宮只有她一人能做到,這是百花宮的第一場,不僅要贏,還必須贏得漂亮,利落,放心吧,”
“我才不放心,那個餓屠那麽厲害,之後你要是碰見他怎麽辦?乾脆有他上的場你就別去,讓南雲霜去,反正她代表百花宮。”
她扣住她的手,呼吸在那懷中開始趨於平穩,“嗯,依你,都依你。”
大會進行時
“困……”楚若拚命的打著哈欠不過還是撐著讓自己清醒,邊去尋找枕邊人,“雪兒,起了……”
“還早,還可以睡一個時辰。”
嗯,溫柔,而且還把自己拉過去抱懷裡了,闊耐,回抱住腰間,“要不咱們還是起吧,再這樣下去其他人老不高興。”
“他們算什麽東西,”南暮雪摟著懷裡的人,沒忍住的抬手去揉對方臉頰,“有為師在,你怕什麽。”
楚若終於撐上去與之對視,“你又給我擺師傅架子,”
“我本來就是你師傅,如何擺不得,”
“你這做師傅的強迫徒弟上你的床……哎喲,你幹嘛踢我下來,小蛇蠍!”
南暮雪剛要翻身,那被自己扔下去的家夥已是立刻爬了回來,“徒兒不回自己房間,待會又說是我這做師傅的逼你宿在這……”
“小氣,”楚若雖然這麽說,卻是笑著的,“動不動就打我罵我的,你這小蛇蠍肯定有家暴傾向。”
“家暴?”
“咳咳,那個吧,我又困了,咱們再睡會,呼~”
她無比縱容的任那看起來十分拙劣的裝睡之人把腿搭在了自己身上,輕嗔一句,“睡沒睡相,”然而複又扯過被子來裹好了彼此。
楚若偷偷睜了一隻眼,趁其不備湊過去輕吻佳人一下,又心滿意足的睡去了。
一個時辰後。
“還困?”南暮雪一邊為對方理著衣服一邊溫和的問道。
楚若也不知道今天怎麽了,站著也這麽困,點頭,“嗯,有點。”
“那繼續睡吧,我自己去,讓凝兒留下……”
立馬搖頭,隨即又擁住人家,頭重重地抵上去,“不要,我要陪著你,你去哪我去哪。”
南暮雪隻任由著她貼在自己身上的舉動,“把面具戴上,一會去了那我讓阿月給你備張凳子,你用手撐著頭,再把手支在桌上,隻管睡你的,旁的不必理。”
她聽著聽著便笑起來,“囑咐的這麽細致,把我當小孩啦,”
“好不到哪去。”
“你這麽縱我我以後會更放肆的,那詞怎麽說來著,肆無忌憚,有恃無恐。”
她輕笑,替她戴上了面具。
武林大會第三天,比武第二天。
“喲,南少宮主和愛徒這麽姍姍來遲的,不知道的以為你們幹什麽去了。”
嘿會不會說人話呢,憋不出好屁來,本來在外她想著不能給小蛇蠍丟人都盡量注意風度舉止的,但對方這話一聽那也就沒客氣的必要了,楚若當即也不管是誰說的,反正百花宮這麽多人他還能拿自己怎麽樣,回頭就直接甩了一句,“乾你屁事!娘們唧唧,什麽東西。”
“脾氣不小,你又是個什麽東西,不過是百花宮撿來的一條狗,有本事,出來……”
“把你剛才的話收回去。”
對方未完,南暮雪已是冷冷的開腔,“向若兒賠罪。”
“我,向他賠罪?”說話的是一個約莫三十左右的男子,看打扮應該也是能說得上話那種一類的,“南暮雪,我沒聽錯吧?”
“這是天鷹門的人,說話那個和你一樣是護教使者祝令風,”好在每次段凝或者南宮煙都會在一旁悄悄給楚若科普一下,“他們昨天是勝者之一,你們倆沒來,我收到消息,本來有的就看百花宮不順眼,今天想故意找茬呢。”
冰魄還未出鞘,卻已然開始泛布冷意,“你賠是不賠。”
“啊哈哈哈……”祝令風捂著肚子半蹲在地上大笑,“大夥快來看呐,南暮雪這個小娘皮為了她的小白臉大飛雷霆啦!哈哈哈……哈哈哈……”
mmp,到哪都能遇到這種智障,楚若當下臉色一沉,握了握腰間的冰煞就欲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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