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
這次的金針數量就很多了,密密麻麻,不過也難不倒段凝,她剛漂亮的悉數躲開,咻~以內力化作的一股形似飛針的冰氣直擊中自己笑穴,完了,抑製不住的狂笑起來,“雪兒,哈哈哈~你……你好偏袒……哈哈哈,解……開……給我解……哈哈哈哈哈……”
南暮雪負著手,“口不擇言,也該讓你長點記性了,”目視前方,“一個時辰後再給她解開。”
“是。”百花宮少宮主的話歷來無人敢違背,哪怕只是玩笑,說了一個時辰便是一個時辰,提前一盞茶一炷香都不行,所有人絕不敢擅自主張。
“師傅,”畢竟還有別人在,稱呼咱還得注意不是。
“同為師出去一趟,”
“是。”
待人走了段凝才繼續笑著要去拉殷琉璃,然而對方已經快她一步接住了她,“哈哈哈哈哈……琉璃,哈哈哈幫……哈哈我解穴……哈哈哈哈哈哈……”
殷琉璃扶住她,卻並未解開,而是也笑了起來,“讓你這丫頭平時嘴不饒人,總算有人收拾你了,一個時辰後再說吧。”
“你哈哈哈……你也……哈哈不幫……哈哈哈哈哈哈……你們……哈哈哈……”
“師傅,我們去哪啊,是不是有事?”那麽嚴肅的帶自己出來,今天她不是打算在房裡閉關靜心休養的嗎,嗯,鐵定有事。
前方人忽然停住腳步,楚若也跟著停了,不明所以道,“怎麽了?”
對著那張臉,南暮雪心裡便會柔軟一片,四下無人,輕啟朱唇,她道,“你喊我什麽?”
“師……傅?”這不一直這麽叫你呢,從前叫你南暮雪你還不樂意非得反問一句叫我什麽然後讓我繼續叫你師傅,真是女人心摸不透啊,雖然自己也是個女的,“不對嗎?”
揪住臉,“你說呢?”
“輕點輕點,那,那,那叫,小蛇蠍?”
“楚若,你可是想死?”
“疼,你輕點,我想想啊,我再想想,”想了幾秒的楚若一如既往不通氣,嗯,她確實過了一下腦子,結果喊出來的卻是,“南暮雪……”
“嗯?”
嘖嘖,這頗有意味的回答,感覺自己就要小命不保,簡直是……一言難盡,“很痛誒,雪兒,你,輕點扯我臉……”
“哼~”松手,甩袖,瀟灑的往前走去,她趕緊跟上,“哪得罪你了?”難不成是喜歡自己叫她雪兒,是了是了,不過現在可不敢說出來,否則等著挨罰吧。
南暮雪卻不答,而是一言不發往前走了,楚若撓撓頭,老實的跟在後面,其實她想去牽對方手,可是始終是在外面,被人瞧見了就有閑話了,還是忍著吧,唉。
二人就這麽一直走著,誰也不吭聲,在走了五條街後,楚若終於還是憋不住了,“怎麽了?我是不是又哪惹你生氣了,你說出來嘛,我給你道歉。”
“你別不回我麽,”
“那我剛才確實不知道哪個稱呼錯了啊,以前你不都這麽要求我的嘛……”
“別氣了嘛……”
“我請你吃糖葫蘆?”
“……”
“哎呀,”反正她是說了一路,奈何人家就是不搭話,最後,實在說不動了,大步流星,一下擋在南暮雪跟前,攤開雙臂,“到底怎麽了?”
南暮雪不回話,也不看她,這可就把楚若急壞了,雖說她以前也怕小蛇蠍吧,但自從兩個再重逢後,反正就是徹底捅破了那層窗戶紙確立了關系,楚若覺得自己現在是怕小蛇蠍怕的要死了,啥都不用說,甚至不用咳一下,連個眼神都沒有,就能嚇得自己虛的一比加慌得一比,還得趕緊屁顛屁顛的湊過去,嗚嗚嗚我就是懼內怎麽辦,就是對我家小蛇蠍毫無抵抗力怎麽破,再靠近一步,“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麽,雪兒~”
“現在不怕別人說閑話了?”
“你是氣這個?”急急的解釋,“我不是怕別人說什麽閑話,只是這裡有很多武林人士,我怕他們看見你和我,會說些對你不利甚至不堪入耳的流言……”
“廢話,”風正好拂起對方額前青絲,意氣風發,“我南暮雪豈會在意那些,”她唯有會對著一人,收斂了鋒芒,“傻氣。”
好溫油的語氣喲,楚若高興的蹦跳了一步,“那,你不氣了?”
“為師何時說過氣了,就說你呆……”
“你這不厚道啊,”一看不生氣就馬上打斷人家,“最近老嚇我……”
臉又被揪了,“故意,為師可沒故意,”
……“那,那我說錯話還不行麽,”
“沒出息,真是越來越呆了,一點用也沒有。”
臉上力度一松,楚若馬上又故態複萌,“你現在嫌棄也晚了,反正你以後都甩不掉我了,我就跟膏藥一樣貼著你,一輩子。”
最後那三個字印入南暮雪腦中,一輩子,她曾覺得生命這般的漫長枯燥再無意義,而現在,又這般短暫,“若兒,”
“嗯,怎麽了?”
那人會全神貫注的盯了自己,眼裡只有自己的模樣,她便笑起來,“沒什麽。”
“你今天,很奇怪誒,不太對勁,很反常的樣子,”上前試對方額頭,“發燒了?”
手被一把拍開,她還在自言自語,“沒有啊,你是怎麽了?”
“帶我去釣魚吧,”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