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暮雪眯眼,“徒兒可還記得尊師重道這四個字?”
“不記得,我隻記得溫柔鄉這三個字,”
“不要臉,”
“我都把你要了,還要臉幹嘛,”
挑眉,“你可是覺得我的忍耐……”
老婆話太多又傲嬌怎麽辦,別慫,吻過去就是了,“雪兒~”
“無恥之徒,”南暮雪的“攻勢”被輕而易舉化解,她揪著她的臉,又笑起來,“也不知道怎麽會收了你這家夥,”
“收我不好麽,你看啊,我會做飯,任勞任怨,又聽話,還是練武奇才,最最重要的是,”掰著手指細細數自己自認為的“優點”,最後笑的那叫一個曖昧,“還會暖被窩……”
“住口,”
“好了好了,我閉嘴,你乖乖睡會,明早不是就得趕路回去了麽,”
青絲散落在二人上身,南暮雪回抱著自己心愛之人,臉上有著異樣的光彩,“不急,耽擱得也不少了,不必急在這一天,我們明天待一天,後天再走。”
“那你之前不是說結束了武林大會每個門派報私仇的很多嗎,而且天魔宮可能會在路上設伏,咱們也得趕緊走啊,”
“柳松鶴被你偷襲打了那一掌,說輕不輕,他後面也是撐著,否則拚內力咱們如何能打成平手,且要養傷,不必憂心,再說,明天,會有人來找你,聖使總該見了再走,也是不遲的。”
“誰啊,”很蒙啊,“那個沈十一?可是我跟他沒什麽交集誒,要找也是找你吧?”
對方笑笑不語,楚若也懶得去深究,反正明天就知道了,她其實注意力一直都放在一個地方,那就是——南暮雪的手臂,“雪兒,你看,”抬起心上人手臂,低聲道,“你的守宮砂真的消失了,我從剛才就一直注意著的,先是變淡,現在完全看不見了,”這東西也太神了,就把小蛇蠍推倒以後,就這麽一會工夫,真就沒了,她有有點後怕,“那,回去怎麽辦,你娘那麽厲害,塗個假的上去她馬上就發現了吧,還有那個水一潑是不是就掉色了,”
“普通的朱砂確實不行,”
“那……”
“再加一味金翹草混合,基本無異,也可遇水無恙,”
“基本?也就是說,還是有風險了?”她滿臉憂心,“雪兒,我,我還是太衝動,”
對方用指封堵了她的唇,抬頭與之對視,“是我的意思,你賴給自己做什麽,”
“我怕……”
“好了,”這笑容柔柔的,但眼裡的堅定卻給了楚若信心,“沒有把握,我會如此麽,不用怕,”
“我不怕死,真的,雖然在你眼裡我很膽小很沒有骨氣,怕疼怕痛,也怕你娘,但我寧願她對我下手罰我,甚至殺了我都行,我只怕她對你……”
“我會小心的,”南暮雪主動去探楚若的唇,撫弄她好看的眉梢,“為了我和你,我們,我不會讓自己有事,不信我?”
雞啄米一樣的點頭,“信,”攬的緊緊的,“我們好不容易才在一起的,我以後還要和你一起很久很久的,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她想了想,故意補充道,“不然怎麽保護我,你要保護我的,”
“好,”一如既往的拖長了音節,“我保護你,我的若兒,”
“不聊其他人了好不好,今天,只有我們倆,”
“嗯,”
“那,”為了緩和下心情,正好也提起了守宮砂,楚若似是鼓足勇氣才問出口,特別小聲,“你要不要把我推回來試一下?”
很明顯,對方是不明白的,“推?”
好羞恥有木有,側頭去耳邊說悄悄話咬耳朵,“就是這個意思,”本著一人推一次的公平原則,不過好像剛才推了小蛇蠍不止一次~
南暮雪好笑的望了她,“你不是怕疼麽?”
……畏縮,吞吐,囁嚅,“那,那該來的總會來,反正,是你就行了,你還不是疼了,一人疼一次,”
“真的不怕?”
緊張的閉住眼睛,“嗯,不怕,來吧。”
“好,”對方越湊越近,終於,麽~臉頰上留了一個輕吻,她已然重新睡回她身上,“姑且欠著,等為師哪天心情不好了……”
……心情不好你還想對我……那我還能好?怎就那麽小蛇蠍……
“楚若,你可是活膩了?”
輕描淡寫,但是後背上戳進去的那處死穴,已經兩寸深了,每次都用這招,“我錯了,”
松手,手卻還停留在脊背之上,“還疼不疼?”
不就是剛才那啥的時候被抓了個十爪交錯痕麽,搖頭,“早就沒事了,那,你還疼麽?”
“不,”
突然翻身,壓住,“那,我們可不可以再來一次?”
南暮雪閉著眼睛沒有回答,可是手,卻環住了她的脖頸。
“嘿嘿~”
她細致的吻她,極輕極柔,那麽的小心翼翼,她並非不知道這女子的體貼,就因為自己怕疼,所以,她選擇了放棄,只是全然的縱容自己,那麽孤冷高傲,卻會在此刻乖巧的配合自己,任著自己的胡鬧折騰,一切的一切,若不動容,與草木何異,“雪兒,”楚若小心得就像手裡捧著稀世珍寶,“我愛你,好愛。”
訪客
客房內,楚若很鬱悶,是非常十分相當以及狠的那種鬱悶,她本來大早上美滋滋的剛剛喂了她家的小蛇蠍喝粥,接下來就屁顛屁顛坐的板板正正然後眼巴巴等著對方喂自己吃東西,結果才剛喂了一口,小果兒就在外面,說是有人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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