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拖長了音節,並未過多計較這人為何突然的煽情,用自己冰涼的唇貼了她的耳,“以後都不離開。”
過了好一陣,楚若才問對方,“他們比完了?”
“嗯,”
“結果呢,和你猜的一樣,沈若軒輸了?”
還是嗯,“不說這個,你有沒有喝藥?”
“我剛,剛剛喝過,”
沒好氣的白眼,“讓你喝藥就像要你的命一般,”
“那你還不如要我的命……”
“嗯?”
“那啥,你娘她有沒有說什麽,下次的比試還有時間這些啥的?”
搖頭,“她說到時候會再通知他們,”
“那你怎麽有空過來?”
眯眼,“怎麽,你是覺得為師不該過來呢,還是覺得希望見的人沒來?”
我才不會跳坑問你希望誰來,“我是說你娘怎麽肯放你走開,其他人呢,你不用在場麽?”
“你當然希望為師去陪那其他人了,這樣你好同你的芷兒……”
“你又來,信不信我真去找芷……”後背又給戳住了,立馬改口風,“我是怕其他人來打擾咱倆,”
南暮雪嗤了一聲,收回手後去探她額頭,邊道,“平時不見你對旁人如此上心,燙成這個樣子,還惦記她。”
“要惦記也隻惦記你,”楚若此刻說話的鼻音是很重的,又還沙啞著嗓子,“咳咳咳……你……”
“行了,難受成這樣,便少說兩句吧,”她將人拉過來攬在懷裡靠著,又拿了桌上的藥,抿唇,“喝藥。”
沒成想楚若今天雖然苦著個臉,卻老實的接過去喝了,“哦。”古代的藥真是太苦太難喝了,還那麽大一碗,要了命了真是。
對方有些意外,“今天這麽老實?”
疑惑,“什麽?”
“這麽老實就喝藥了,”這家夥哪次不要自己三哄六請,最後再以那種方式喂的,今天居然除了皺皺眉外就沒別的表情了,倒是難得。
“我,”她突然反應過來,笑得特別曖昧,“哦~想喂我?”
南暮雪笑的特別“溫柔”,“你若是不介意在裡面加些砒/霜……”
……咳咳咳,你有毒,“你真是,一點都不可愛,我這不是想著病的厲害,不想染給你麽,你說說,你都多少天不讓我親你了,唉……”
“以後也別想親,”
“你!”
“不服?”
“雪兒,”改政策,扮可憐,“你就算了麽,我真不知道哪件事錯了,看在我是個病人的份上,原諒我?”
對方突然坐近了些,然後抬手摩挲她的唇瓣,奇癢無比,卻伴隨著一絲絲悸動,床前的女子已經越坐越近,終於,下一秒,南暮雪傾身,吻住了她。
“唔~”美好是美好,不過楚若還是想偏開了,“別,我今天病的挺嚴重的,”
不過南暮雪可沒有理會,而是繼續加深了這吻,當然,楚若也沒有多大的定力,輕而易舉,就舉手淪陷了,更何況,她很快的便轉守為攻,那吻逐漸的從唇瓣開始蔓延到其他地方,對方則頗有些癱軟的趨勢,她更是趁機向下吻去,幾日/不曾親熱,自是十分迫切的,在來到那玉頸後,更不客氣的啃噬起來,不過……
要不說楚若腦子抽呢,在南暮雪幾乎徹底陷落時,她竟突然冒出一句,“我們這樣,不怕你娘突然進來麽?”
好吧如果有選擇楚若打死也不問了,果然麽,對方聽了這話後笑起來,差不多沒了的理智在此刻已然躍出,抵住那家夥再次湊過來的嘴,“娘在他們比試完後就休養去了,確切的說,是去療傷。”
“療傷……喀喀,她,”
“我不是同你說過麽,她上次閉關失敗了,越是到最後一層失敗,內力便反噬的越厲害,發作時間不是由她能控制就可以控制得了的,她大概也想不到會在今天這麽不合時宜的時候發作,只是其他人都沒有發現,她掩藏的很好,簡直可以說是面不改色,若不是我知道她練情花醉失敗,只怕也是瞧不出的。”
“這麽說,我們今天有一整天……咳咳……時間了?”楚若高興不已,“太好了,從你娘出關以來我就覺得特別壓抑,總怕她哪天失驚無神就跑出來嚇人,嗯,現在可真是太美好了。”
“不怕我娘來聽見了?”
扣手,“嗯,你說的,她練功去了,沒空來。”
抽手,“為師也沒空,”
“雪兒~”
“喝了藥正好睡吧,把熱退了。”
“你又要走啊,”
“宮裡總還有其他事要處理的,娘親不會親自打理,只會在我處理完後過問,分派遞來的書信還有一堆等著我呢,你睡吧,我會讓小果兒看著的,沒人來吵你。”
“你不來了?”
南暮雪劃了她的鼻梁一下,“來的話豈不是打擾你跟你那芷兒姑娘的雅興?”
“要不,我跟你去吧,我在旁邊坐著,守著你,”
“不舒服就躺著吧,好好珍惜今天,要不是你現在得那二女青睞,還想著能借病躲懶麽?”
撇嘴,“我又沒有,我是真病了,話說,你娘不在,其他人呢,自個忙去了?”
“繞來繞去不就是關心你那白芷兒麽,”她玩味不已,“人家可沒空理你,她下山去了,”
“她幹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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