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可不會讓她有機會答上來,“說不出來了吧,”她撐起身子,頭抵了對方的,“聽你剛才說,你有聽我的話按時吃飯休息?”
南暮雪有點發懵,沒明白這兩個問題之間的聯系,木訥的點了頭應了聲嗯,正中下懷,楚若嘿嘿一笑,“這麽乖啊,”她吻住她,“那要獎勵你了。”
在那唇壓過來之後,南暮雪配合的回應著,她覺得有什麽東西好像握在了掌中,是這二十年來不曾有的,她望過去,是愛。
……
好了,複習透透氣,下一張不定時,總之下個月十六號考試結束前更新隨意
膩不過三天
南暮雪望著離自己越走越遠的那個人影,她不顧一切的衝上去拉扯和拖拽,“為什麽不認我!若兒,若兒!”
她睜眼,眼角有些濕潤,一轉臉卻對上那張笑意盈盈的臉,心裡便沒來由的放松,想起那夢境又抬手扯上那人的臉,“你笑什麽,”
“看見你高興嘍,”楚若趁機湊過去摟了人家的腰,吃豆腐這種事,那是必須有的。
“看來你的傷是好了,”南暮雪繼續閉眼寐著,“練功去。”
“你怎這麽不厚道呢?”
“你說什麽?”
楚若抓過對方的手緊扣著,“你現在怎麽也學會賴床了。”
不見回答,從前天蘇醒楚若就和人家在這房裡賴了差不多三天沒有出去,對方也縱著她,有時候她是真想時光停留在這就好了,上前輕吻一下那唇角,這次南暮雪終於有所反應,“色胚。”
“誰讓你不回我的,”眼見對方那臉色趨於紅色,她便越發蕩漾,正欲再去一親芳澤,這次就沒如願了,“你到底想在這屋子裡賴多久。”
“今天,最後一天,今天才第三天麽,”她執著的要吻過去,南暮雪卻捧住那臉,嬌嗔的語氣裡卻伴隨著滿眼的寵溺縱容,“沒皮沒臉,又不好好練武,墮崖都不能讓你長記性。”
“誰說我沒長,我長了,我背後這些疤還不夠長麽?”
“那你都長了什麽?”白了她一眼,“人生得意須盡歡?亦或是……”
嘿我給你寫詩集你拿來懟我,一個個的都這麽不可愛,“這個麽,我深刻的覺得,以後就得貼著你,最好是粘在你身上,寸步不離,一輩子也不分開。”說完她還真就往人家懷裡擠,死命的抱住,“冰肌玉骨,我心向之。”
對方被這舉動逗樂,卻也不過是淺笑,南暮雪的笑,從來都只為了一人,“你呀……”
“話說,”楚若打斷對方,用手指劃過人家的鼻梁,“你剛才夢見什麽了?”
“不記得了,”那夢境如此清晰她怎可能會忘卻,不過是沒有說真話罷了。
輕晃手指,洞悉一切的目光盯了人家,“這麽快就忘了?”
南暮雪被她看的不自然起來,別過頭去不再言語,卻被楚若找到可趁之機親了上去,“不知道是誰一直在喊若兒,還求我別離開你,你……松手,”
“同你那芷兒姑娘過了幾天溫柔鄉,便不記得為師的厲害了?”
“我就是開個玩笑,疼疼疼,我是病人……”
“鏗鏘有力擲地有聲的,哪裡是個病人的樣子,”扯在臉上的玉手力度不減,她用另一手撐了頭,饒有興致的欣賞著眼前這一幕滑稽的景象。
“我,我錯了還不行嗎,”楚若心裡那個咬牙啊,你個小蛇蠍你怎這麽不可愛,不行不行,可不敢罵她,心裡一罵她就能聽見,開始裝可憐道,“師傅,我錯了,師傅……”
末了,對方松了手,二人卻對視著開懷大笑起來,然後彼此互擁著,南暮雪竟會有點負氣的樣子扯住自己眼前這人的耳朵一下,“裝模作樣的,”
“我哪有,”
“分明就聽見為師夢囈,還非要假意詢問,幼稚。”
“難得見你那麽緊張我,”楚若覺得自己這話意思不太對,便又補充道,“我不是說你不緊張我,只是你每次都不表現出來,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方才夢裡聽見你那麽緊張的神態,我……”
“你什麽?”
其實楚若想說的是很高興很開心甚至還有一丟丟雀躍,她是個容易滿足的人,但又怕說出來惹對方笑話,她不是不知道南暮雪緊張自己的程度,只是她們之間總有太多太多看不見摸不著的顧慮,她也知道對方已經表現的足夠明顯,可有時候總怕別人會傷害到自己,就像當初為了怕南雲霜對付自己而疏遠自己做出一副冷漠的樣子來,這個女子,實在承受了太多,所以楚若不想做對方的絆腳石,她想努力,去保護她,保護自己心愛之人,“師傅,以後,我會認真練功,會保護你。”
南暮雪不知道這家夥是怎麽了,每次都是上一秒還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現下卻認真無比的對自己說出這樣一個承諾,誠然以她的武藝差自己許多,若是平時她定會笑話她,然而此刻的南暮雪卻沒有,她擁緊她,也認真的回了一個字,“好。”
“我們多久回去。”
“先不回去了,”
楚若疑惑不已,“為什麽?”
“你從前不是總想出來麽,”對方貼著她的耳朵,一說話就有熱氣流動而入,酥酥麻麻的,就像電流穿過帶來癢癢的感覺,“忘記武林大會了?”
“對哦,”後面這回答終於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差點給忘了,你有把握沒有,那些藥人我見過,很厲害的,莫說一群,就是一個也不好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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