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人一走,南暮雪便去了楚若身邊,而那人像有所感應般的也醒了,揉揉眼,“雪兒,我睡著了……”
南暮雪就那麽站著,將她拉了過來圈住自己的腰,對方先是詫異,隨後便抱的緊緊的,頭只能抵到她胸口處,“一起來就誘惑我,不知道我這人經不起誘惑麽,”
她摟著她的頭,“還困麽,”
“不了,你站了一早上了,你坐吧,我坐後面去,”
搖頭,“我就在這,就這麽陪著你。”
楚若抬頭,“知不知道我現在特別想親你,你再這樣,我可就忍不住了,”
南暮雪便捧起那張臉,準確無誤的印了上去,“徒兒想做什麽。”
她回吻她,“你說呢?”……
“楚若,這裡是書房!”“我知道啊,”“現在是白天!”“我也知道啊,”“下流!”“乖,誰讓你那麽誘人的,”“嗯~”
接下來的日子,楚若每天雷打不動的三點一線寒冰洞書房小蛇蠍房間,日子比之前要苦,也更累些,但她很努力,總算也有些進步了,何況也有甜蜜的時候,例如她在書房裡忙太晚睡著了,那心愛的姑娘會給她披上衣服,悄悄的吹滅了桌上的燭火,在一旁靜靜的候著她,當然,另外還有她每天都可以把人吃乾抹淨各種推倒……日子天天這麽過也是好的,只是這才過了幾天,也不知道之後會不會一直都這麽美好。
數天后,飛鵬堡。
柳松鶴看著抬進來的柳少鵬面色鐵青,“堡主,百花宮奉少宮主之命,特將尋到的少堡主送來貴堡,”
“之前老宮主說定會將人安然無恙送回,這就是貴派誠意?”
南宮煙負手,“之前武林大會時就聽說少堡主失蹤,還有人送了少堡主的手指跟右耳來給堡主,如今我們能把人尋來已是萬幸,堡主放心,少堡主只是被人下了藥而致昏迷,不日就會蘇醒的。”
“你們!”
南雲霜不動聲色上前一步護住南宮煙,“我們只是照吩咐將人送來,有什麽話,堡主還請親自同宮主交涉吧。”
柳少鵬的一個叔伯氣的拍桌而起,“欺人太甚,簡直不把飛鵬堡放在眼裡!”
“來人,送兩位護法離開。”
“大哥,鵬兒他……”
“不必多言,送她們走。”
“堡主,告辭。”
那人顯然不明白,問道,“怎麽放她們走,鵬兒擺明了是被那南暮雪害的……”
“你以為她現在為什麽肯把人交出來,等會吧,馬上你就會知道了,去把堡裡的醫師叫來,為鵬兒查看傷勢。”
片刻後送南雲霜出去的弟子回來了,還送上一個小盒,“堡主,這是那兩人給的,說是方才忘了拿出來了。”
“看見了?”柳松鶴接過去,“正如我所料,她們除了讓鵬兒昏迷,還給他服了劇毒,倘若剛才我們不放人走,鵬兒就會有性命之憂。”
“百花宮的女人,果然狠毒,還是大哥厲害。”
柳松鶴盯著給自己兒子把脈的人,“少堡主如何?”
“回,堡主話,”這人是飛鵬堡的醫師,小心翼翼的,“少堡主右耳已失,兩手少了三指……”
“其他的,這些我看不到麽!說!”
“心脈受損,筋脈,也,不樂觀,雖說行走無異,恐怕再不能練武了,還有,”
柳松鶴倒吸一口冷氣,勉強端起茶盞,“還有什麽,全說出來。”
“少,少堡主的子子子,子孫根,沒了。”
嘩啦~
“大哥,你怎麽樣?”
茶盞落地,柳松鶴一個趔趄,那叔伯趕緊扶他,被他暴怒的推開,“欺人太甚!這是要我柳家絕後,好,好,南暮雪這個賤人,如今送回來同個廢人無異,傷他身軀廢他修為就罷了,竟敢,毀了我柳家的香火,鵬兒,你放心,爹會給你報仇。”
“大哥,不如我們現在追去,把那兩個護法……”
“不行,還不是時候,殺了她們毫無用處,兩條狗罷了,百花宮我早晚會鏟除,不過眼下,還是南暮雪這個賤人,我要她為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血的代價!”
美滋滋的生活
這天,天氣晴朗,風光正好,夏天早已在人們的不知不覺中悄然而至,又是那種惹人的蟬鳴,百花宮同往年的這個時候一樣無甚區別,今天因為太熱,又照例給所有人放了一天,到處都彌漫著灼人的熱浪,弟子們有時候很羨慕,倒不是為了增進武力修為,而是此刻若能去那寒冰洞坐坐,該有多涼爽啊,那是百花宮最冰冷的地方了,不過那寒冰想來也非一般的凍人,唉,真想去試試。
寒冰洞雖冷,然而此時卻不盡然,至少洞中情景,卻是春光一片。
“楚若!你~”若是在靜湖邊,一定能聽得到這此起彼伏隱隱約約且刻意極力掩飾的低吟,但那愉快歡愉,卻是如何也蓋不住了。
不過這到底不會有人前來,能聽得到這樂曲的,只有洞裡的彼此。
“寶貝雪兒,我愛死你了……”
許久後,伴隨著這忽然提高的一聲聲度,那令人會羞得滿面通紅的美妙音律終於也不再響起,至於洞中的情景麽……
楚若的衣衫胡亂扯著,但大抵也還算完好的穿在身上,她正斜著上半身躺在那冰床上,而床邊坐著的人臉頰潮紅,低頭給自己扣上了最後一顆衣扣,語氣略帶責備,更似嬌嗔,還有幾絲沒好氣,“寒冰洞是練武的,可不是拿來給你做這等荒唐事的。”難怪放了這家夥休息,她卻偏偏說要勤加練習,非要拉著自己來了,想來也是自己的錯,竟會著了她的道,何時起對了這家夥,自己開始失了小心呢,只要是她,她就會毫不猶豫,一切都不設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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